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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之际,八一电影制片厂接连推出的故事片《我的长征》和长篇电视剧《雄关漫道》,成了影视屏幕上一道撼人心魄的风景。日前,记者采访了八一厂厂长明振江。
“70年前的长征,是人类史上的伟大奇迹它不仅属于中华民族,也是全人类优秀文化遗产中宝贵的精神富矿,需要一代又一代有理想信念,有良知和勇气的文艺工作者随着时间的延续,不断地深化认识,精心开采长征所蕴含的巨大精神价值,写出新的华彩篇章。正如埃德加·斯诺在《红星照耀中国》中希望的那样——‘总有一天,会有人写出这一惊心动魄远征的全部史诗’。”明振江介绍道,新中国建国10周年时,八一电影制片厂与北京电影制片厂联合拍摄了第一部表现红军长征题材的故事片《万水千山》,以后一大批反映红军长征的电影作品相继问世。仅八一电影制片厂就先后拍摄了《突破乌江》、《四渡赤水》、《祁连山的回声》、《草地》、《长征组歌》、《血战万源》等多部影视作品,各兄弟生产厂家也先后拍摄了《金沙江畔》、《大渡河》、《赣水苍茫》、《红鹰》、《彝海结盟》、《金沙水拍》、《长征岁月》以及电影和电视剧《长征》等,这些作品从不同角度、不同侧面艺术再现了红军将士的英雄业绩,讴歌了伟大的长征精神,构成了中国银幕闪烁长征光芒的伟大历史画卷。
今年,为了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根据中宣部、总政治部和广电总局的安排,八一电影制片厂作为传承着红军血脉的军队影视机构,以强烈的使命感责任感和饱满的创作激情,集中力量,精心创作生产了一批全新的反映红军长征题材的影视作品。电影故事片《我的长征》,以一个耄耋老红军回忆往事的述说,用15岁红军小战士的视角,折射反映出长征历程中的重大历史事件,以小见大,把主人公一家人悲欢离合的命运与惨烈凄苦的湘江突围,纠正错误的遵义会议,神秘悲凉的彝海情仇,壮怀激烈的飞夺天堑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使人们已经熟悉的历史事件有了生命的气息。特别是影片在主题内涵的开掘上颇下功夫,受启发于参加过长征的一位伟人所概括的最简洁最平常的三个字“跟着走”,表达了红军指战员坚定的理想信念。对于绝大多数红军战士来说,他们的长征是不知道还要走多少路,不知道哪里是落脚点,但是他们坚信“跟着走”就有生存的希望,就有胜利的前途。在今天人们理想信念遭受到多方面严峻考验的时候,这种形象的诠释无疑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这部影片还注重运用电影艺术与技术结合的最新成果,把传统特技和数字特技有机结合。营造了银幕视觉奇观,特别是开篇湘江血战突围和结尾勇士飞夺泸定桥的两场武戏,拍得惊心动魄,精彩至极。有的镜头堪称电影史上的经典之笔。
20集电视连续剧《雄关漫道》是一部全景式地展现红二、六军团长征历程的作品。该剧再现了他们为掩护中央红军突出重围,而率先冲入绝境,屡经征战,顾全大局,牺牲局部利益,最后进行长征的艰苦卓绝的历程。该剧遵循重大革命和历史题材影视创作的规律,大事不虚,小事不拘,集中笔墨描写了红二、六军团历时两年多的长征中所经历的重要事件,突出塑造了贺龙、任弼时等老一辈革命家,艺术虚构了一批基层官兵的感人形象。该剧故事情节曲折,人物性格鲜明,可以说是已经取得巨大成功的电视连续剧《长征》的姊妹篇,填补了全面反映红军一、二、四方面军三大主力长征的一个历史空白。在题材的选择和开掘上都具有重要意义。
大型文献纪录片《不能忘却的长征》,是一部人文化的新类型纪录片,它把镜头聚焦于长征中的个体的人,深入挖掘鲜为人知的大量素材,用细节的力量来打动观众。影片摒弃编年史的传统叙事结构,用现代的非线性叙事方式来传递图文声画信息,从史料中升华出情感的力量和精神的意境。看过影片的人都会有一种“感动”,都会有一种思考。以往的一般的纪录片创作都是侧重于历史事件叙事和情节故事的叙事层面,而这部影片追求人文精神的叙事和人物心路历程的叙事,这是一种新的尝试和选择。因为选择表现长征的作品也不仅仅是题材因素,而且还应该有人文内涵的因素。
另外,八一厂还创作了反映毛泽东军事思想的20集电视专题片《毛主席用兵真如神》,以及表现70年后长征沿途翻天覆地的变化、把昔日的红色之旅变为今天的生态环境绿色之旅和多姿民族文化的彩色之旅的《今日长征路》等作品。
70年的岁月,在历史长河中可能是短暂的,但70年的历史沉淀积累和延续的长征精神却是永恒的。“最好的纪念是继承,作为军队文艺影视工作者,我们要继承和发扬红军长征的精神,肩负起神圣的使命和责任。”明振江认为,“当前在各种思想文化相互激荡,在文化商品化的背景下,更要以长征精神来坚守国家和民族意识形态的主阵地,大力唱响时代的主旋律。特别是要加强对青少年盲目地追求和欣赏所谓外国大片和并不代表中华民族主流文化的商业大片的引导,在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中建设和谐文化,用先进和谐的文化建设来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最好的纪念是创造,要不断创造出反映表现长征精神的新的影视作品,让红军先辈创造的震古烁今的长征故事,凝固成为艺术形象,让中华民族的精神传奇在一代又一代人们的创造和解读中传承发扬。”明振江如是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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