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黑勾结产生的合力正对个别地方的经济和社会产生巨大的破坏。黑势力的公司化发展,绝对不是孤立的现象,打黑除恶,必须铲除其生存土壤和保护伞。花江市一个与2000万元债务有关的原企业经办领导病故,现任企业领导遭暗杀身亡,检察长决定终止此案…… 郭三儿提着皮包,出现在列车尾部车厢的站台上,自言自语地骂道:“你们想把我撵出花江市呀!他妈的!还没那么容易。”在董事长办公室,栾玺问马助理:“你接触到了邱浩凯?” “是。” “哦!你讲给我听听。” 马助理津津有味地讲起来 马助理开车来到街心广场,找到等在那儿的钟子。 “哪个犊子是邱冬生啊?” “就是前面那个小子。”钟子指着广场上的一个小伙子。 “邱冬生这小子太缺德了!前几天把我儿子打了。你们哥几个教训教训他,等我去拉架的时你们就跑!啊!”马助理顺着钟子指的方向看了看说。 钟子说一声:“行!”马助理从兜里掏出1000元钱揣到钟子兜里说:“完事儿,你们哥儿几个吃点冷饮。” 马助理看到四个小伙子把邱冬生打倒在地才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喊了一声:“住手!我是警察!”四个小伙子一起逃窜…… “你在医院见到了邱浩凯?”栾玺脸上挂着笑容问道。 “是的!我第二天知道邱浩凯儿子出院了,买了一些东西去他家里,扔下2000元钱。” “怎么!你扔下2000元钱?” “对!邱浩凯不在家,我扔给他老婆了!您是说不该扔钱?” 栾玺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屋里踱着步继续津津乐道地说道:“有些腐败的干部啊!他们很会办事儿,对你送去的小钱儿呢!他根本就没看上眼儿,所以,他也就不担那个不廉政的罪名了!你前脚送去了,他后脚就拿到纪检监察部门,道貌岸然地显示自己如何廉政。这就是他们玩儿钱的小戏法儿。所以我说,你要想办大事,就得下大赌注。” “董事长!这个道理我懂了!” “郭三儿现在在干什么?”栾玺突然转了一个话题,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还在城里。” “他不能再呆在城里了!”栾玺把一张卡交给马助理又说:“这是郭三儿的生活费,今晚你就安排郭三儿离开花江市。” 马助理按着栾玺的吩咐亲自把郭三儿送上了火车。 郭三儿站在8号车厢门口挥手告别以后,马助理转身向出站口走去。 站台上的火车徐徐开动了,站台工作人员伫立在原地目送着离去的列车。 郭三儿提着皮包,出现在列车尾部车厢的站台上,自言自语地骂道:“你们想把我撵出花江市呀!他妈的!还没那么容易。” 郭三儿提着皮包,向列车前进的相反方向走去…… 齐汝湄独自站在花江畔的一个灯光昏暗处,面向江面沉思片刻,便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莲静吗?我……我是汝湄!” 施莲静坐在行驶的轿车内接听手机:“哎呀!汝湄呀!多长时间见不到你的影子了,你现在在哪?……你等着,我带车去接你。” 施莲静收起手机,对司机说:“快!去洪水纪念塔。” “好!”司机应了一声,尔后猛踩油门,轿车飞驰而去…… 施莲静在洪水纪念塔广场见到了齐汝湄问道:“汝湄!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儿?” “心情不顺当呗!” “遇到啥烦心的事儿呀?跟谁呀?啊?” “莲静啊!咱们是好朋友我才跟你说,跟外人说……我……我都怕人家笑话。最近检察院控申处的美人儿——马锦楠,总跟邱浩凯在一起唧唧歪歪的,我都碰上两次了!” “哦!汝湄呀!爱的本身是自私的。做女人嘛!也难怪你多想了!你说那个马锦楠嘛!这姑娘倒是蛮漂亮,整天风风火火的,不过嘛!我觉得她也不是那种人。据我所知嘛!她爱着袁天翔呢!” “菅华欣不是跟袁天翔好吗?” “哦!这里的奥秘嘛!那我就说不清了!” “这……这……她们这是打的什么哑谜呢?” “哎!汝湄呀!我看你呀!既然爱邱浩凯,就犯不着跟他过不去。走!乘我的车到我家去散散心。” 施莲静挽起齐汝湄的胳膊,向洪水纪念塔停车场走去…… 菅华欣身着晚礼服仰卧在沙发上看电视,栾玺推门走进。 “董事长!这么晚才回来?”菅华欣问道。 “你不知道董事长日理万机吗?”栾玺落座问道:“华欣!得到钱的那两个死了人的家属现在都在哪里呀?” “赵四虎子的媳妇拿到钱早就到外地打工去了。高老六的媳妇王淑芝,还在城郊区住着。不过嘛!我只给了她1万元钱。我曾经告诉过她,搬出城郊区以后,我再付给她2万元钱。我想今天晚上再去安排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