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科维奇来华执教的动机,从一开始就值得玩味和怀疑。
杜伊出生在克罗地亚的博洛沃,如今自己选择的国籍却是身受战火洗礼的塞尔维亚,但更多的人会告诉你他是塞黑人,起码加纳人会这么看。这很容易让我想起切·格瓦拉,一个出生在阿根廷罗萨里奥的西班牙和爱尔兰后裔,我们却都说他是古巴人。 不同的是,格瓦拉在非洲隐姓埋名,有着失败的战斗经历;而杜伊在非洲声名显赫,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据说杜伊是先向中国足协示好的,相比一些准备来中国做“抢钱生意”的大亨教练来说,不过是多了些诚意和耐心,但恐怕这些还不足够。目睹过太多杜伊的前任外籍主教练离去时那种“别有幽愁暗恨生”的情景,眼前的这个国际主义者,看上去也许是多了些“志眇眇而临云”的心境,少了些“心懔懔以怀霜”的清醒认识。没办法,一个相对纯粹的人,初来乍到,心地难免过于单纯而毫无提防了。我甚至担心杜伊不是欧洲传统意义上的职业教练,而是那种把职业当做毕生事业乃至上升到生命沉重的人,这样的人,惟有“闻鼙鼓而思良将”的远见者方能赏识和重用。
切·格瓦拉曾经闲散地出没于塞纳河左岸,像往常一样穿着土黄色大衣,戴着贝雷帽,嘴上叼着标志式的雪茄,引来巴黎市民一阵惊诧地尖叫:“老兄,真有你的,竟然打扮得跟格瓦拉一个样子!”或许,在今后的北京大街上你会发现一个酷似杜伊的人,请不要打扰他,让他平静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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