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科学，尤其是自然科学的第一推动丛书，如霍金的《时间简史》、B·格林的《宇宙的琴弦》等，一直列全球最畅销书籍前茅。追寻科学第一推动（即原动力）的精神本身又成为社会发展、人类进步的第一推动力。“毛”酒在全球率先扛起“世界惟一永久限量产品”大旗，与其说是成功地预测了中央高层的“科学发展观”的战略政策，毋宁说是在预示着人类二十一世纪的经济发展方向……在这种大宏观尺度、大维度景深下，产品及经济价值本身已然不是最重要的了，其“毛”酒智库的这种寻求精神，符合科学发展第一推动精神。“没有科学的‘教育’，只是在培养信仰，而不是教育。没有受过科学教育的人，只能称为受过训练，而非受过教育。”倘若我们与“毛”酒智库的这次思想大冲撞，能唤起人们在各自领域的“第一推动”精神，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日前，本刊记者再次与海南毛酒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乔汝和著名经济学者水皮就此问题作了一次对话。

　　大自然“定数”之下，

　　如何面对“我们”

　　记者：有人说，大自然有“定数”，这是科学、哲学和神学，都无法否认的，请问二位对此有何看法？

　　乔汝：我认为，人类其实没有发明，只有发现。所谓的各种发明创造本质上都是不断地去发现，因为它原本就存在大自然“那里”。人类最伟大的发现，莫过于从耶路撒冷辐射而出的阿拉伯数字，尤其是“0”和“1”。人类自古以来时时刻刻发生的任何一个事件、事情，都是由耶路撒冷辐射而来，也都能缩回至这个世界三大教发源地之起点。比如说，你现在在哪？北京。经度多少？纬度多少？门牌号？回到阿拉伯数字。现在几点？19点。哪天的19点？2月4日。什么年的2月4日？公元年。公元年从何而来？耶路撒冷！又比如你在干什么？写文章。多少字？什么时间写完？你朋友在干什么？开车。什么型号？排气量？那人在干什么？睡觉。几点睡的？多长时间了？……统统绕回1、2、3、4、5、6、7、8、9、0，回到耶路撒冷。

　　水皮：是的，即使在人类科技迅猛发展的今天，其计算机的核心原理也没能逃脱出“0”和“1”的枷锁。

　　乔汝：中新社2003年12月9日，央视国际同年12月10日报道，贵州省平塘桃坡村浪马寨，惊现2.7亿年以前的巨大化石“中国共产党”。由著名地质学家李延栋、刘宝珺和著名古生物学家李凤麟等15人组成的权威考察团宣布，该化石没有发现人工雕凿及他人加工的痕迹。其地球存在概率为一百亿万分之一。2.7亿年是什么概念？那个地质位于中二叠栖霞组深灰色岩中。这可是三叶虫还没有完全灭绝的时代。恐龙也才刚开始诞生。6500万年前恐龙灭绝后才有哺乳动物。人类的历史总共才有200万年。北京猿人、山顶洞人的历史才几万年。何谈国家和党派之分？时间机器把2.7亿年的政治术语搬运至今天，想告诉我们什么？

　　记者：毛酒的运营周期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对此很多人还是表示难以理解，也不乏“毛酒还要酿多久？”这样的疑问。如果一开始你们选择传统思路去运营，效果会不会更好些？身心会不会更轻松些？比如已经盈利了。

　　乔汝：那是小尺度理论。犹如相对论和量子场论一样，你在讲普朗克常数（长度10-33厘米）以下的量子理论，我在讲相对论。

　　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存在和发生就是合理的，不管你是否喜欢它。咱们做事如果总是用“假如这样的话”来埋怨以致愤慨，这已经违背了上苍的旨意。科学告诉我们，我们生活在不断膨胀的大爆炸的宇宙里，我们在体验三个时间箭头。第一种是热力学时间箭头——这是无序度或熵不断增大的时间方向。第二种是心理学时间箭头——我们感觉到时间流失的方向，记得过去但不记得未来。第三种是宇宙学时间箭头——这是宇宙在膨胀而不是在收缩的时间方向。

　　你说谈“如果”有意义吗？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霍金的黑洞理论，倘使我们生活在正在坍塌的宇宙里，那我们会记得未来而记不住过去。时间之箭是颠倒的。我们会从微生物聚集成死人，再诞生为老头，越活越年轻，而越年轻越恐惧，因为回到娘肚子里即意味消失。当然，还有一种既不膨胀又不坍塌的临界宇宙，在那里要幸福得多，人类会像光子那样永远不衰老，也永远不缺钱。可惜，我们在膨胀的宇宙里，去谈“如果”毫无意义，“存在”和“发生”了的，就得去面对，去跟着时间箭头往前飞奔。

　　水皮：有这样的思想内存和胸怀，考虑问题会很独特，会站在思想链的最顶端来洞察人类的经济行为。

　　记者：那么，乔总，你认为人类的经济行为有什么问题吗？

　　乔汝：岂止是有，问题大了。霍金说过，“人类智慧行为的记录并非都是光彩的”。人类如此不理性地毫无节制地发展经济，本身就是自杀行为。恐龙在地球上生活了“一年”（比如），地球好好的；人类才生活“三秒钟”，地球就遭殃了。家，就这么一个，地球。资源那么有限，怎么可能永远满足人类这一物种无限的欲望呢？这种悖性注定人类会自取灭亡！事实上人类面临的最大威胁不仅仅是彗星、小行星撞击地球，也不仅仅是战争、杀戮，而是人类文明真正意义上的丢失，人类最大的天敌正是我们自己。

　　水皮：是啊，一个没有忧患意识的民族不可能是一个强大的民族，一个没有忧患意识的国家，不可能持久的繁荣昌盛。

　　记者：但人们总是要回到现实中来，一个人很难达到如此的境界，更何况持续达到这种境界呢。

　　乔汝：说的好。你使我想起了几个问题，也是我困惑的。你们一定不要嫌我啰嗦。

　　霍金是继爱因斯坦后最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这是世人公认的。他是黑洞理论和大爆炸理论的奠基人。我非常崇拜他。然而霍金最新出版的《宇宙简史》与早先的《时间简史》相比较，除了经过近30年计算，检讨并修正了自己黑洞的信息辐射理论以外，最大的不同在于霍金思想深处原有的追寻宇宙大爆炸第一推动力的那份执着，正在削弱。这很遗憾。《宇宙简史》溢出的信息表明，霍金思想正处于能源危机状态。2006年5月1日出版的《宇宙简史》中文版第82页写道：“上帝就是这样决定的：宇宙在膨胀阶段之初应该处于光滑和有序的状态。我们不应该试图去了解原因，或质疑他的理由，因为宇宙之初是上帝的工作。而宇宙的整个历史也可以称之为上帝的工作。”全都交给上帝了，还要思想家、科学家干什么？霍金的思想已有塌陷的迹象。

　　水皮：看来，世界需要第三个爱因斯坦出现了。

　　乔汝：科学计算告诉我们，我们的宇宙是由十维空间和一维时间组成的十一维时空。霍金的膜论也告之，我们生活在十一维时空的膜上，这个膜叫卡拉比—丘成桐六维膜。我们的空间膜就像地球表面一样，是平坦的，有限的，却没有边界。好像有学者说过，两维空间的影子是线，三维空间影子是二维平面。我们的三维空间如果也是四维空间的影子，那么四维以上空间的实体坐标是什么？霍金没有画出来。而刚刚破解的数学世纪七大难题之一的“彭加莱猜想”告诉我们，一个圆型闭合的三维空间与流型闭合的三维空间的拓扑值是等同的，这是否意味着四维以上空间虽可以卷曲，却近于描绘了?不得而知。

　　另外，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宇宙大爆炸早期需要一个质量密度无限大的奇点，霍金和彭罗斯已成功计算出了奇点的存在。但所有经典理论包括相对论在奇点处全部失效。而量子理论的不确定性正好可以在奇点的普朗克常数下大显身手。最新的超弦理论很好地反转了普朗克常数以上相对论与普朗克常数以下量子理论不确定性的兼容性，几乎完美地将两者统一起来了。问题是，奇点大爆炸的第一推动力来自何方？奇点以外是什么？没人知道。霍金只说，我们宇宙的这个泡泡以外，要么什么都没有，要么我们与另一个泡泡粘连，要么我们处在另一个泡泡里面。

　　其实犹太人的作品旧约中是这样阐释的：“上帝和空间是一体的（单词ma－kom既表示上帝又可表示空间）”。这让我们产生许多联想，当然这种联想不代表正确。也许我们的整个宇宙只是上帝的体内的一个组织而已（蚂蚁就是如此，不同分工的蚂蚁群代表着不同器官，整群蚂蚁加在一起，才是一个独立的生命）。我们永远不知道上帝是谁，长得什么样。犹如我们人类自己体内的寄生物一样，它们永远不知道人是什么，长得何样，但它们却跟随人类在空间运动。我们是不是也跟随着上帝在光速下做时间运动呢？显然，我们不知道时间是什么，也无法超越上帝能够自由驾驭的时间的光速运动。光子是不衰老的，大爆炸时光子什么样到达我们这里还是什么样。所以在时间里做自由运动的上帝也是永恒的。

　　水皮：上帝兴许有无数，但我们属于我们的上帝。宇宙奇点的大爆炸可否假想成是我们的上帝这个神灵的诞生日呢？

　　记者：这又绕回到“我们（你、我、他）究竟是谁？我们从哪里来？将走向哪里？”这个起点，继续探寻这个永恒的话题。

　　乔汝：作为单粒子的我们自身——“毛”酒团队，尽管放心，角色虽小，思想能源还不至于枯竭，起码我们会用我们的行动来完成我们应该去完成的使命。“永久限量”这杆大旗我们是扛定了。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这也是定数。至少，我们身体的“细胞能”支持我们这样去理解。

　　大自然“规则”之下，

　　如何摆正我们

　　水皮：“永久限量”放射出的脉冲，十分刺眼，对政治家、经济学家、企业家始终是一种刺激。“毛”酒试图去激活人们反思秉持的供求观念，其境界值得肯定。

　　记者：现实中的情况，似乎远没这么乐观。推动“第一推动”精神，其道路显然是漫长而艰苦的。

　　乔汝：你说的很正确。人们的思想、心理、生理都是有运动惯性的。这在量子力学是可以解释并认为合情合理。

　　人是由两个生命体组成的，一个是肉体，一个是精神。他们都是物质，各自都有能源需求。改变生理运动惯性已经很难，改变精神与心理的惯性运动就更难。

　　举个例子，北京的交通拥堵状况大家有目共睹。若干年来，我一直在关注政府管理部门的历届听证会与研讨会，所提倡议可谓隔靴搔痒。最为关键的思想改革始终未被触及。交通的核心特性是什么？流动！所有关于交通发展与法规的制定，都必须无条件围绕与服从“流动”这个最高准则。而北京的交通管理几十年来总是以如何降低死亡人数为至上核心，所有手段几乎都在这个紧箍咒下讨论制定。你想想能好到哪去？本来一条道路30米宽，完全可以完成比如一天1000辆车的来回流动。为了怕行人横穿马路，中间加上隔离带，30米道路变成15米。要知道15米与30米在道路特性里差别是很大的。再加上变为单行，这下好了，本来可以调头、疏通保持流动的道路，变成了死马路，只能前进不能退，没有了机动性不说，时常是这一半马路寸步难行，那一半看不见一辆车。不仅扼杀了“流动”的本性，还大大浪费了道路的功能。原本一天能流动1000辆车的道路最后一天只能流动200－300辆车。去看一看美国、法国及中国的大连，限速80公里以下的道路是如何管理与安排的，就明白了什么叫确保流畅，什么叫交通管理。除非不发展汽车工业，既然不断发展，就不应该以限制“流动”来减少死亡，而应该是通过加强交通法规教育和提高机动车性能来解决安全这一问题。

　　航空工业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飞机失事生存概率很低，那就不发展航空工业？明知飞机风险最大，不还得坐飞机吗。航空工业是通过提高飞机性能来确保人生安全的。同理，交通事业也应该通过法规教育提高国民素质和完善汽车性能来降低死亡率，不应该扼杀“流动”，破坏马路功能。这种陈旧的思想禁锢不仅是在理解人文价值观上有了偏差，而且对国家财政与纳税人也是一种极不负责的态度。

　　水皮：乔汝说的就是哲学中“异化”的概念。在生活中，我们经常看到各种报纸为处于生命绝境的医院特殊病人呼唤爱心，为几十万元的手术费求助社会资助。老革命、杰出青年、小学家长……一张张汇款单接踵而来，催人泪下的感人故事举不胜举。可是医院是干吗的？是救死扶伤的。无论遇到何种情况，抢救病人的生命是第一位的。不能因为金钱等原因剥夺了病人的生存权。至于抢救完病人的后续问题，再来通过各种方式来解决，何乐而不为？美国第二富翁巴菲特能把自己财富95％的300多亿美元捐献给社会慈善事业，这种行为本身就值得我们思考。

　　记者：您的意思是说，人，千万不能盲目相信自己的观点，否则也就没有升级的空间了？

　　乔汝：是的。但人万万不可没有信念。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出现，谁敢怀疑牛顿的经典物理学离开地球都是错的？没有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去完善玻尔的量子力学，谁敢质疑爱因斯坦“上帝不会跟宇宙玩骰子”之名言，并眼瞧着相对论被降为经典物理学？

　　科学家们都在致力于寻找反物质，认为我们看到的如太阳、汽车、电视、桌子、人等等，这些明物质（也称正物质）只占宇宙物质的10%以下，90%以上都是由暗物质（也称反物质）组成，我们看不见。而我们所理解的真空（什么都没有）其实物质能量是最高的。美国、欧洲、日本的科学家正在狂热建立庞大的粒子加速器，设法让真空融化，企图使基本粒子夸克与胶子分离，然后让粒子高速冲撞，再现宇宙奇点大爆炸的情景。当然，如果成功了，人和地球瞬间也蒸发了。融化真空，需要宇宙大爆炸初始下的高温，促使夸克与胶子分离，可能全地球的能量加在一起也做不到。

　　水皮：思想的革新与升级是首要的。激活思想上的死角，找准观念上的盲点，更为重要。邓小平同志那时号召全党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才迎来今天我们国家的小康与繁荣。“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乔汝：邓小平伟大就伟大在这一点，他总是遵循大自然的规则办事。真理是什么？天理是什么？说白了，不就是“规则”吗？

　　就像宇宙有11维时空一样，我们人类的社会结构也体现层层维度。不同维度的人必须遵守不同的规则。不是讲过吗，发生与存在就是合理的，无条件去面对和解决就是了。政治家有政治家的规则，百姓有百姓的规则，商人有商人的规则，社会有社会的规则。平行发展方才和谐。否则，天下混乱，不成体统！

　　张艺谋电影《英雄》最成功的方面他自己至今也不知道，但上苍通过他的《英雄》传递出的信息一定有其合理性。片中刺客之一在行刺前用剑行书“天下”二字，就是要告诉人们，即使秦始皇是暴君，即使你不喜欢他，我们也不能杀他。只有他能平天下大乱，统一国家，太平发展。这就是定数。《英雄》伟大吧，诠释了“规则”这一“天下”道理。

　　韩国政治家金大中，在朴正熙的时代从来都是被打击的反对派，如果不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求情，金大中恐怕已被扔进海里喂鱼了。然而，金大中70岁终于修成正果当选韩国总统。当选总统的第一件事，就是带领数千民众前往朴正熙的墓碑献花圈，表示怀念。朴正熙让韩国成为亚洲四小龙！朴正熙让韩国人知道了什么是富裕，什么是自豪！而金永三（前总统）让韩国一夜间几乎破产。这就是政治家的胸怀。

　　德国入侵苏联其进展为何如此迅速？有人分析，德军每到一个村庄都与苏联老百姓同吃同住，零下几十度的恶劣环境对入侵者没有丝毫影响。斯大林秘密召集会议，为了苏联民族的存亡，为了消灭法西斯，痛苦而果断作出决定：各集团军秘密实施轰炸，向管辖内的德军驻军（包括驻军内的苏联老百姓及房屋）一同轰炸，彻底把德军赶到雪地里冷死。如此才赢得了战争转机，最终反攻到柏林，消灭了希特勒。这就是政治家的规则。当然，被炸死的苏联老百姓的后代们，必然永远反对斯大林。这没有办法。维度不一样，规则不一样。

　　水皮：回到现实中来，回到我们每人所处的维度，我们应该尽心尽责，做我们自己该做的事情。思想家、科学家的事情，不是基层白领可以考虑的，但思想家、科学家一定是人类历史发展的第一推动力。政治家、经济学家的事情也不是百姓能完全理解的，但伟大的政治家心中，一定装着百姓的根本利益、万年之计……江泽民同志的“三个代表”和胡锦涛同志的“科学发展观”，给这个道理作出了最好的诠释。

　　大自然“体验”之中，

　　如何掌握自己

　　记者：讨论至此，出现一个大问题。既然一切都是定数、规则，那我们还能干什么？岂不是听天由命吗？

　　乔汝：不，这个问题科学上是有解的。定数、规则没有错，我们毕竟生存在大爆炸膨胀的宇宙里，时间之箭毕竟总向着一个方向流逝。这没错。关键是量子力学告诉我们细胞是有记忆的。也就是说你体内的细胞在宇宙创世时早有指令性的内存。且不讨论弗洛依德的心理暗示，电池都有记忆！数学也是有生命迹象的，“7”在数学里就是一个类似原子微粒子的怪异数字，数学自然求和（五五开）的过程就是“7”的n次方的裂变过程。生物学家进行的细胞分离，已达到原子级分类，即纳米水平（1纳米等于十亿分之一米，约相等于45个原子串起那么长。美国IBM已经成功地靠搬运原子排列成IBM三个字母）。按理，细化到原子这一级，原子应该都一样，看不出区别吧？我们也理应能随意组合成任何物质吧？然而结论是否定的。生物科学家发现，长耳朵的原子自己会跑到一起去构筑耳朵，挡都挡不住。长手的原子也会自动去集合完成长手的事业。毫无办法。这就是说，在粒子级的微观世界里，上苍早就设定了形形色色的指定密码。谁能反抗？！

　　比如我们，运营“毛”酒，推出“永久限量”，可能我们也会像张艺谋一样，不知《英雄》“天下”的原旨，但去做就是了。大自然任何信息密码的传递，一定安排好了它的接收对象（装置）。这与我们自身无关。

　　所以，再长的路，再坎坷，苦恼再多，你可以理解为那是上苍对你的恩赐，因为你细胞里具备消化和解决这些困苦的能力。

　　水皮：毛泽东能最终走出长征，最后建立新中国；曼德拉能坐27年监狱，出来后80岁还当总统还结婚；金大中反抗了一辈子70岁修成正果；邓小平三起三落，最终还是能带领中国走富国之路。如果都换成别人呢？是疯了，是沉沦了，还是自杀了？天知道。

　　记者：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科学、哲学、宗教是兼容的，只不过在不同的方向去追寻和探索“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走向哪里？这一我们人类共同的最高命题？

　　乔汝：是的。法国名医诺查丹马斯在著名的《诸世纪》（与《圣经》齐名，全世界就剩两本）中，尽管预测到自己是谁，也预测到了自己将如何死去，最终也无法改变。这是历史进程。

　　我也一样，从1990年中国从日本、美国进口乳胶漆开始，我蓦地明白我面对的魔鬼是谁。这个白色（无色、无味）恶魔，几乎让我一夜间跨入死亡之狱。咳嗽、吐血、耳疼、眼花、皮肤搔痒、神经麻木、气管痉挛、呼吸窒息……可谓一剑封喉！随着1995年国内自己生产以后，我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直至今天，除了我为自己创造空间，基本没有我能存活的室内空间。我出差，同行人员五星级酒店住着，我睡车里，还得找个广场。讽刺的是，各大医院、学校都是由乳胶漆粉刷的。我出大型车祸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也不敢住院，连阑尾炎都请医院来我公司开刀。我坚信，对乳胶漆过敏的群体一定不小，我知道的有名有姓的就有几十人。遗憾的是国人不知。

　　邓丽君难道不是这样死的吗？原北京电视台的健美操教练马华的白血病哪来的，无遗传因素，无其他疾病诱发。北京儿童医院若干年前就通过北京晚报公布了他们掌握的硬性数据：90％以上患白血病和哮喘的住院儿童，都是因为家庭新购房，新装修。

　　水皮：大家目前只想到木材里的甲醛、油漆里的苯和大理石的氡气伤及人体，从来没有人理睬过乳胶漆！这是人类无度的经济行为对人类自身残害的佐证之一。

　　中国国投之所以能与我们毛酒牵手，其价值的体现不仅仅是经济的，更多的体现是社会价值。中国国投董事长徐建国身上厚积的某种能量，所脉冲出的信息，其密码我能读懂。徐建国是做大事的人，他隶属于“大事”。让他开饭馆去，开洗衣店去，我想他会无以为继。他的韬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从这个角度，说他像经济领域曼德拉、金大中并不为过。你说他没事想什么海水淡化？这么大事，除了技术还有资金，都是他一人游刃于国际资本界与国内业界。这一点我不如他。每当我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除了崇敬，还有酸楚。他为自己选择了一条最辛劳之路，其乐趣在他心里。反过来他精神层面辐射出的活力与自信，同样刺激我们，能激活我们思想皮层疲态下的粒子。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能源充电，物以类聚吧。

　　记者：中国国投160亿的海水淡化项目与徐建国董事长志在必得地打造中国资本界旗舰，和毛酒率先高举“世界惟一永久限量产品”，吻合“第一推动”精神。与少数靠国企改制一夜成亿万身价的个案民营企业家相比，多了份责任感，多了份忧患意识，令人欣慰。与巴菲特相比，中国企业家是否到了蜕变阶段？

　　乔汝：是的，存在这个问题了。像你所说的一夜暴富那种类型的个案企业家，有的连“子不嫌母丑，犬不嫌家贫”的基本道理都不懂了。俨然一个大资本家，动辄就攻击政体！也不想想没有中国共产党，哪有新中国？中国共产党把我们的先辈从社会最底层解放出来，成了当今的主人。没有党的好政策，没有人民的支持，你的财富哪里来？我们怎么可以忘本呢？党的建设，国家发展，民族前进，需要群策群力，风雨同舟，此，乃正道！

　　本刊观点仅供参考 据此投资风险自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