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组歌》激情40年
李小萌:您好观众朋友,欢迎走进《新闻会客厅》。今年是长征胜利70周年,而长征组歌作为记录和书写长征历程的一个特殊的形式,在40年前诞生,经过不同时代的变迁,也传唱到了今天,今年的10月15号到20号,长征组歌再次呈现在了观众面前
10月15日到10月20日,人民大会堂弥漫在一种动人的激情当中,在《长征组歌》表演团队的激情、经典的演绎下,熟悉的旋律当中,70年前红军长征的壮丽画卷仿佛又回到了人们的眼前。 在台上演员和台下观众的强烈共鸣中,这组传唱40余年的长征组歌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长征70周年的纪念热潮再次推向高潮。
李小萌:今天我们请到的就是长征组歌的第二任指挥蒋燮斌先生,欢迎您。这次在大会堂的演出,很多人通过电视画面也看到了,大家看到最心潮澎湃的就是您,您那种投入程度,袜子都会被汗湿透了,真的会这样吗?
蒋燮斌:是的,因为长征组歌,你一旦走向那个指挥台,指挥棍一下去,不得不让你这样去做,我觉得就是这种形式很感染你,跟演其它的音乐会不一样。
李小萌:在整个演出的绝大部分时间,您是背对着观众的,但是您感觉背后这么多观众,是在怎么样一种心情下在倾听呢?
蒋燮斌:我认为通过我们的艺术手段,已经把我们的听众带入了那个时代,感觉又回到了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很多老革命也好,老红军也好,我下来以后听说都是一边看一边流着眼泪,而且很多人都跟着在一块唱,所以他们可能对红军组歌或者对咱们很多作品都非常熟悉,我觉得我们台上台下都融入在了一起。
李小萌:前面您也讲指挥长征组歌跟指挥其它作品是不一样的,只要站到那个台上就不能不投入,为什么会这样呢?
蒋燮斌:因为我觉得长征这种革命的英雄壮举在历史上前所未有,这种英雄史诗也是我们这一代,甚至于是人类精神的火花,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是人类的长征,通过人来完成这么伟大的一个壮举,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个壮举,不得了的,所以这个作品跟其它作品不一样,它描写从告别开始,一直到大会师,所以我每次演出长征组歌感觉就是一种洗礼,这种洗礼仿佛也跟那个乐曲一样,从长征开始一直到最后大会师,在长征组歌里面全部都表现出来了,所以你作为一个指挥员,你就得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你不但要带领队员们进入,还要带领后面的听众进入到那个情绪当中去,你要是不投入,你不进去,那是没有办法感染他们的,所以每次不得不让我这么去做,跟指挥其它作品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指挥现在也有几百场了,深有体会,没有一场不让你投入的,只要指挥棍一下去,音乐响起来,那种环境、那种气氛就得让你投入,不得不投入。
为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长征组歌》巡演长征路2006年8月1日从江西瑞金出发,跨越赣、湘、桂、黔、渝、川、甘、宁、陕等9个省市的48个地县,历时一个多月,每到一处,《长征组歌》掀起的总是一浪高过一浪的纪念热潮。
李小萌:今年7月份开始长征组歌重走长征路,历时40多天,演出38场,几乎天天都在演出,这对于所有参演人员来讲也是一次考验吧?
蒋燮斌:对,我们这次重走长征路,也是我们长征组歌剧组,也是我们战友人41年的梦想。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就听过长征组歌,没想到我是作为第二任长征组歌,接过这个指挥棍,这也是我的荣幸,但是重走长征路,接过这个作品以后,经过很多的演出,我们一直在想,长征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就是看能不能顺着长征路走一下,我们十年前就在想,甚至我们战友人20年前、30年前都在想,但是一直没有实现,今年在庆祝长征胜利70周年之际,我们实现了这个梦想,所以顺着这个路,我真是感受很多。
李小萌:在重走长征路这个过程中所表演过的那些舞台应该跟以前演出的那些剧场是截然不同的?
蒋燮斌:对,我们这次全部都是在广场,最少的观众都上万人,有的时候观众多的时候达到七八万人。我记得我们在瑞金首演的那一场,我们从瑞金开始,首演的这一场,地表温度大概是58或者59度,这种温度,地都是烫的,可以说我们的演职人员在不动的情况下,汗“哗哗”地流,而且当时我们又是重走长征路的首场演出,我记得我们在演到第四曲的时候,就有两个人晕倒了,我们就抬下去,但是我到第六曲演完,爬雪山过草地,我也觉得受不了了,憋气,再一个呼吸困难的感觉,心脏也加速地,又恶心,但是我不能倒下,作为指挥员要是再倒下,而且又是首场演出,在这个时候我要是倒下去,那简直后果不敢想,所以我一边捂着胸一边在演出,最后慢慢缓和了一点,终于坚持完了,但是下来以后,我就跟领导说,终于坚持下来了,但是这一场下来,我们后面的路就好走了。所以我们这一路风雨,我们在风雨当中,因为在广场上演,没有办法,雨突然就来了,我们就坚持,观众没有一个人动的,没有一个人走,他们也淋在雨中。因为交响乐队,在雨中,小提琴、低音鼓都是很昂贵的,包括我们的竖琴都很昂贵的,但是我们也没有动,所有人都上来给我们演职人员打伞,这时候我眼前就是伞的一片海洋,我根本看不到演职人员。合唱队一张嘴雨就往嘴里淋,我就拿指挥棍点他们的伞,打伞的节奏,从来没有过的经验,所以这个也让我终身难忘。
李小萌:在长征路上去演出长征组歌,你演出的地方就是红军走过的地方,就是很多红军战士的家乡,这种心理暗示对演员的触动应该是很大的。
蒋燮斌:不得了的,我觉得这种心理暗示,我们每到一处,我们都去参观革命烈士墓,包括红军当年战斗过的地方,我们都看到,也去访问了很多老红军,可以说我们的演员通过这次以后,他们一到唱告别的时候,一到过雪山草地的时候,很多人都在流泪,一边流着泪一边在唱,所以这也是我们在剧场里面演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李小萌:我想这38场演出观众的投入程度肯定也不一样,和你们的互动应该是非常强烈的。
蒋燮斌:是,我觉得离观众更近了,因为我们原来在剧场,在舞台上,这种距离感还是有的,这样我们跟观众是零距离接触,这样,感觉他们也融入了我们当中,我们也融入了他们当中,我们每场都是面对着新的观众,每到一个地方,都是几万人,他们也在有的时候跟着我们一起唱,有的时候我转过去指挥他们一起唱,不但是跟着我们合唱队,比如说像七曲、四曲,我转过去指挥观众们跟我们乐队,跟我们合唱团一起来完成,但是这都是前所未有的。
李小萌:指挥几万人一起唱。
蒋燮斌:对,这是第一次经历的。
《长征组歌》由《告别》、《突破封锁线》、《遵义会议放光辉》、《四渡赤水出奇兵》、《飞越大渡河》、《过雪山草地》、《到吴起镇》、《祝捷》、《报喜》、《大会师》十部分组成,是词作者肖华将军和曲作者晨耕、生茂、唐诃、遇秋为纪念长征胜利30周年而创作的,自1965年诞生并首演以来,又融入了剧组几代演职员再完善再创作。
41年来,《长征组歌》久唱不衰、影响深远,上千次地在祖国大江南北和海外唱响,观众达千万人之众,被列入“20世纪华人经典音乐作品”。
李小萌:到现在为止长征组歌您指挥了不下几百场了,但是您从第一任指挥手中接过指挥棒,确实有一个非常隆重的交接仪式,为什么不是一个逐渐的过渡,而要有这么一个鲜明的第一代传给下一代的仪式?
蒋燮斌:这个问题我觉得挺有意思,在世界指挥史上,交接棍仪式好像还没有过,我倒没有听说过哪个指挥或者是哪一个交响乐团或者哪一个合唱团的指挥卸任以后,要把这个指挥棍有一个交接仪式,好像还没有听说过,但是长征组歌这个作品,因为它是一种红色经典,现在很多人都称我是红色指挥家,一开始我还觉得不太习惯,但是现在我通过十年的磨炼,通过这么多的演出,跟老百姓的接触,我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称号了,但是我谈到这个接指挥棍,因为它是红色经典,再一个是长征组歌,所以说它的意义是非凡的,它的这种革命的,它是一种历史,它是一种精神。
李小萌:当时这个交接仪式是在纪念长征胜利60周年北展剧场演出的时候举行的,面对所有的演员,面对所有的观众,您把这根指挥棒接到手里的时候,感觉这个分量应该很重。
蒋燮斌:是的,接过这个指挥棍,一开始我说为什么要有个交接棍仪式,他们说这是不得了的,当年这个指挥棍是我们第一任指挥是用毛衣针自己削出来的,他用这个指挥棍指挥长征组歌也是几百场,从1965年开始,到我这一代,1996年,传到我的手上,我觉得这是一种寄托。
李小萌:交给您这根指挥棍就是那个毛衣针吗?
蒋燮斌:就是那个毛衣针,这个指挥棍现在在历史博物馆被收藏了,所以我觉得意义非凡。我接过这个指挥棍以后就开始指挥长征组歌,一直到现在,接过来以后我都演了四百多场,到现在。
李小萌:交接的仪式很隆重,但是您当时其实是带着交响乐团演很多西洋的作品,包括现代的作品,那时候您觉得长征组歌难吗?
蒋燮斌:一开始我认为长征组歌对我来说应该是没什么,我觉得不就是十首合唱加领唱吗,这对我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通过十年的磨炼,当时的这种想法现在看来还是比较,也不能说幼稚,反正还是比较浅的一种想法,现在我感觉这种红色经典让我永远挖掘不完,就是这种东西。我在每一次演出排练之前,我都要再翻一下乐谱,我现在的总谱都翻烂了,我今天也没带来,所以我每次演出都会发现很多新的东西我还没发现的。
李小萌:演出频率这么高,应该早已经发现了,还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蒋燮斌:有,比如很多细节的东西,很多包括哪个字怎么咬,包括哪个句子怎么唱,哪个句法怎么做,女中音怎么样,男低音再怎么样,很多的细节,包括演奏员弦乐的一个拨弦,你都应该怎么去做,这些都是越来越让我非常仔细,非常细腻地发现了很多的我们应该做的。一个是对长征精神的感悟,再一个是对这部经典的作品,因为现在我们这个时代,我们离长征还是比较远的,我们现在光靠说教,光靠文字,现在文学的东西,还有文字的东西对长征的评价太多了,用音乐来表现长征组歌是最好的,这是20世纪的经典作品,所以它用音乐来感染,音乐最重要是让人们来感受的,通过这种音乐声音的感受,传达给听众们,让他们真正感受到这种感染,而不是说你们要怎么样怎么样,就是让他们听着音乐,似乎又回到了原来,又回到了过去,所以用这种来感悟他们,我觉得可能也是最大的感动,让他们不知不觉的掉泪了,不知不觉地能体会到当年红军的精神,我觉得这种感动可能是我们这一代人,而且是我作为一个指挥来说需要去做的,所以我把作品的很多东西,这个作品放在那儿,靠指挥把它变活,就像每一个细胞一样,每一个音符说出来,像细胞一样出来,就变成活了,而不是一部死的作品,把每一曲、每一个句子都交给演奏员,通过演奏员的声音传达给听众,合唱队再传达给听众,这样不但合唱队员、演奏员感动,听众也感动,至于他们找到了什么,找到了红军的什么东西,每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感受也不一样。
李小萌:长征组歌到现在演出了40多年的时间,演员换了四代,合唱队的长远也换了三百多次,但是其中有一个人他的位置始终没有变,一直唱到现在,他就是马子跃同志,欢迎您。刚才说你合唱队的位置始终没有变过,您在哪个位置?
马子跃:就是在男低音声部,在最后一排,有三个人,我站在当中那个位置上。
李小萌:如果观众离得特别远,看不清楚面孔,只要数一数最后一排的第二个人就肯定是您。
马子跃:对,因为在2002年8月2日参加长征组歌第一场演出纪念的时候,我又站在那个位置上还唱长征组歌。
李小萌:您也带了当时的一个纪念照片,最后一排的第二个人这就是您,和今天的位置完全一样,怎么会40年都没有发生变化?
马子跃:这是一个情结,作为一个合唱队员来讲,演唱了40年,我是很荣幸的,代表我们三百多合唱队员把40年一千场的合唱唱完,那是一个荣幸,也是一个机遇。
李小萌:您那时候很年轻,还很瘦,当时算最年轻的吧?
马子跃:我们算最年轻的。
李小萌:经过40年之后您整个团里呢?
马子跃:现在是年纪最长者,已经两鬓斑白了。
李小萌:今年长征组歌重走长征路,对很多年轻演员是第一次,而您作为年龄最长的一位演员参加场次最多的演员,应该不是第一次?
马子跃:不是第一次,因为长征路我已经走了有三四次了,每一次都有新的收获、新的体验,每一次去都是热泪盈眶,实际上40年来一直是含着眼泪唱完长征组歌这部大型声乐套曲。但是作为长征组歌来讲,跟其它任何作品都不太一样,恐怕都是我们在理解上对长征组歌用声唱这是肯定的,但是必须用情唱,必须用心唱,才能把这部作品唱好。
李小萌:您今天也带来了一些在走长征路时候留下来的非常难得的纪念,像这个,您跟我们讲讲这都是谁的签名?
马子跃:这是在瑞金演出的时候,因为我喜欢收藏长征组歌的资料,在长征组歌40年前排练时候的简报我都保存着,长征组歌第一副节目单我也保存着,当年跟周恩来总理出国的时候的护照,还有参加国外总理招待会的请柬,我都保存着。
李小萌:这也是您保存重要资料的一部分。
马子跃:这是非常喜欢的一个资料。这是在瑞金演出的时候,我请老红军为我签的字,当时有位老红军说我不会写名字,当时我也一愣,他突然说我给你画一个五角星吧,五角星就是我的名字,他在画五角星的时候,我就已经热泪盈眶了,虽然长征已经过去70年了,但是我们的老红军,他们那种革命的信念、革命的向往。因为红星就代表着革命,就代表着红军,代表着长征,他给我画了五角星,所以我一直珍藏了这个纪念,这是所有的纪念当中我认为这是我最珍贵的一个。
李小萌:这位老红军用五角星代表了自己。
马子跃:对,也代表了我们整个红军,也代表了革命,也代表了胜利。
李小萌:这70年他始终不能够忘怀。
马子跃:他什么事情都记不清楚,但是唯独长征路上所有的事情他跟我讲起来还是如数家珍,长征途中他唱的那些革命歌曲,他现在还能唱得下来。
李小萌:另外您还带了两罐颜色不同的土,这个来历是什么?
马子跃:这是在瑞金红军烈士纪念塔下,瞻仰完纪念塔之后,我们献了花圈,在地上捧出一把红土,我把它放在杯子里,这是在场的人给我们签的字,我们的演员给我签的字。当我到了吴起镇的时候,我又在纪念碑下,红军会师地,毛主席和刘志丹会师的地方,纪念碑后面还有几个大字,我印象非常深,生在烈火,死在战场,我在纪念碑下捧了一把黄土。当时这些演员,像马玉涛他们都给我签了字,我把这两杯土放在我的屋里,每天看着它,我就想起了从红土地走到黄土地,这不正是两万五千里长征吗?
李小萌:包括刚才前面节目里面跟蒋燮斌谈的,他的用毛衣针削成的指挥棒也是您的收藏?
马子跃:对,这个指挥棒也是我们的首任指挥,用他夫人的毛衣针制作的,在长征组歌指挥当中,他也用手来指挥,但是有时候也用指挥棒来指挥,尤其这个指挥棒到了1996年纪念长征胜利60周年的时候,我们在北展演出,他把这个指挥棒交给了蒋燮斌,现在这根指挥棒已经被军博所收藏了,我当时送到军博的时候,军博工作人员跟我讲,他说长征时期的这些物品属于文物,给了我们收藏证书,我把证书也拿来了。
李小萌:珍藏文物,长征组歌指挥棒、唱片两件,交给中国人民军事博物馆。这是一个证书,您其实是长征组歌的演员之一,为什么渐渐您成为一个跟长征组歌有关的各种物品的一个收集的专家了呢?
马子跃:应当说这有一种责任感,当时我收集长征组歌这些物品是属于潜意识的,但是随着长征组歌40年来的演出,慢慢使我感觉到,在一生当中,能够赶上这么一部经典的作品,这是非常荣幸的,一定要非常珍惜自己的这次机遇,把所有的演出的这些节目单,这些唱片,还有这些票,还有歌本,还有这些观众的来信,都把它收藏起来,我收藏的是长征组歌的一部历史,也是长征组歌的历史。
李小萌:我们知道周总理对长征组歌,包括演员都是特别关心。
马子跃:因为周恩来总理知道肖华写了长征组歌之后,亲自给在杭州养病的肖华将军打了电话,说你为党和人民做了一件好事,你为子孙后代做了一件好事,我感谢你。周恩来总理当年也谈到了,只有经历过长征的人才能写出长征组歌,只有有激情的人才能写出长征组歌,这样总理在审看长征组歌之后也谈到了,第一曲告别,不要写成浩浩荡荡的大军、铁流滚滚的出征,这是一次被迫的战略转移,要尊重历史,唱得要慢一些。总理在长征组歌创作过程当中就给予了很多的指示,而且总理还光看长征组歌,总理还在1965年8月28日在山东厅还请我们合唱队教他唱长征组歌,而且总理还帮助修改长征组歌,总理亲自把我们的作曲家叫到大会堂,叫到中南海帮助修改,当总理出国访问的时候才通过的,而且周恩来总理在出国期间还和我们一起唱长征组歌,后来我们知道有些资料上也曾经写到,总理在病重期间非常喜欢哼唱长征组歌,因为总理总喜欢长征组歌的第六曲过雪山草地,也非常喜欢里面的一句词,叫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于天,当时总理看演出的时候就跟我们讲过,他说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于天,这是长征胜利的根本保证。
李小萌:您跟长征结缘40年,有人说您是长征组歌舞台上培养出来的歌唱演员,长征组歌带给您的最重要的是什么?
马子跃:我认为带给我最重要的还是一种精神,因为这么一部作品唱了40年,我们还在唱,观众还喜欢听,我们还在讲,我们还没有唱够,我们还没有讲完。
李小萌:应该说长征组歌讲的是一个特定历史时期的特定历史事件,为什么在不同的时代它都有这么强的,这么旺盛的生命力呢?
马子跃:实际上还是肖华将军说得好,他说长征组歌感人实际上是长征感人,而且任何一个民族,他有自己的主体精神,作为我们中华民族的主体精神,就是长征精神,因为长征是一种文化,它已经融入到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里面去了,而且长征又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也是我们民族精神的一个根和魂,所以每次演唱的时候,自己肯定是用自己的真情、激情、豪情、热情来演绎这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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