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牟平到烟台再到上海,面部严重烧伤的康康(化名)经过半年多的治疗,伤势已经基本被控制。可他的母亲董春花却告诉记者:社会的压力、世俗的眼光远比儿子的烧伤更可怕。“现在许多小朋友都害怕康康脸上的伤疤,虽然儿子仍留在幼儿园里,但说不定哪天,园长顶不住家长们的压力,让儿子转园,那时我该怎么办?”泪眼婆娑的董春花告诉记者,孩子现在这么小,他将如何面对漫长的人生?
2005年的腊月廿二,对于董春花来说,是她终身难忘和自责的一天,每每提及那天儿子的受伤过程,董春花都无法自抑:“那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幼儿园的班车停运了,婆婆就带着他一块去了姑姑家。 姑姑家烧着火炉,为了把炉子点旺,就拿汽油浇在炉子上,谁知这一倒,汽油连火一块扑到了在炉子旁边玩扑克的康康头上,康康的整个脸和两只手都被深度烧伤……”
董春花告诉记者,孩子的病要完全治好要花30多万,现在已经花了6万多,虽说她跟丈夫都没有固定工作,70多岁的公公为了孙子也仍在车间里干活,但这些都不是她最担心的。时时刻刻困扰她的是,孩子将来如何去面对社会的压力和世俗眼光。“病可以慢慢治,钱可以慢慢挣,可孩子的教育耽搁不了,他已经到了入学的年龄。”董春花说今年春天,她到牟平一小学咨询孩子的入学问题,校长答复,按照居住地,康康不应该在他们学校入学。“可是我们院里的好多孩子都是在这个学校上的学,可能学校就是不愿意接收康康这样的学生。”最后董春花无奈地说。记者董健实习生 松青
对于康康未来的病情、教育和发展,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请来电6076062、6030121发表看法。编辑:傅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