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处理
大概休息了十分钟,四个人的针头被拔除,对于大飞和小艺,还有一项重要工作要做,那就是处理四人背部因皮肤拉伸而涌入的空气。
四人又如刚才一样一个个趴上了板凳,小艺和大飞用双手由下往上开始挤压四人的背部的空气。“扑哧——扑哧”,除了冒出来的气泡还有伴随而出的已经发黑的淤血。
“再打一针破伤风,就没问题了。”大飞解释。“我都已经挂麻木了,如果说今天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 那就是我们没有惊动保安……”最后,大飞的这句话,作为了整场闹剧的结束。
那些悬挂和被悬挂的人
◎暖暖:
其实我们都是好孩子
作为这次参加悬挂的唯一女生,暖暖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一些不一样。
这位25岁的姑娘,在她的眉骨、舌头、嘴唇上都打了大大小小的洞,耳朵上,她甚至还扩了孔。“我觉得我是有些迷恋痛苦的。”对于,参加悬挂的理由,她这么解释。
十一的时候,暖暖在迷笛音乐节上她认识了这么一群人:都喜欢摇滚乐,喜欢穿孔。他们的QQ群有个奇怪的名字,叫“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像我们这样的小孩有很多人。”暖暖说。
我迷恋疼痛
青年周末(以下简称“青周”):你为什么要参加这次人体悬挂呢?
暖暖:我觉得我是有点迷恋痛苦的。我玩过了文身、打过孔、扩过孔。我想,悬挂应该更刺激一些。
青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穿孔?
暖暖:也就是大三的时候吧,我开始扎第一个孔(唇钉),当时我看别人扎了一个唇钉挺好玩的,于是自己也就扎了。接着我又扎耳朵、眉骨、舌头。慢慢的,我就加入了穿孔群这样一个群,开始接触他们。
青周:你最初是好奇,那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是迷恋疼痛的?
暖暖:我迷恋的这种疼痛是自己给的。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朋友因为对一支摇滚乐队不同的看法,两个人吵了起来。吵完以后,我当时就特别难受,我觉得:以前自己一直强调自己不排斥这个不排斥那个,但是现在怎么自己也这样了。怎么自己变成了一类自己不喜欢的人。
当时我特别难受,就自己拿烟头在自己身上烫了一个伤疤。觉得烫了,让自己疼痛,通过这种方式来自我惩罚。
(责任编辑:王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