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赵都市报:“吃剩饭族”的出现是怎样的悲哀?
“吃剩饭族”不仅仅是饮食文化的悲哀,它不露声色地向我们提出一个命题———我们是否还保持对贫穷弱势人群一贯的同情与关注,是否从被娱乐化的苦难新闻中剔出某些真实,进而直面社会给这些人带来的震荡,并共同寻找相应的解决之道,而不是以中产者的优雅姿态笑两声,让新闻背后的故事随风而逝。
工人日报:由“易中天热”引出的三点思考
我们的社会正在发生着深刻变化,不少人盼望着一夜成名。媒体出于自身利益和收视率的考虑,推波助澜,“造星运动”、“模特比赛”、“超女选拔”等等,把一些人浮躁和逐利心态大大提升,同时也送走了许多人的务实和坚守。但是,我们这个社会还是需要更多人的务实和坚守。比如,搞航天科技的多数人往往一辈子默默无闻,很多教师往往名不出校,绝大多数军人可能永远不会出名。如果没有这些人的坚守和奉献,人人奔功名而去,那么这个国家就会很危险,这个社会就难得有进步。
潇湘晨报:“读书无用论”和“不读无用的书”
大学生和民工一样是人,一起找工作并无丢脸之处。我更不认为我们社会有某种贱业,大学生不应该“屈尊”。不过,另一个问题却不能回避:那些找不到工作的大学毕业生,或那些起薪和民工差不多的大学毕业生,当初是否还应该上大学?面临着这样的就业前景,他们的晚辈还打破头上大学,是否有些非理性?
东方早报:“一夜暴富”寓言背后的看客焦虑
吴英和她所处的小城东阳,如同某种社会情境现实的微缩剧场,它展现和喻示着关于财富的认知、冲动和幻象,却唯独不提供财富真相、财富伦理的可信脚本。除了远远观望暴富的现在进行时,人们对它的过去和未来一无所知,社会情绪的割裂和焦虑便在所难免。事实上,这个财富旋涡已经制造和吞没了很多东西。当吴英传达出捐赠巨额款项的个人意向后,连当地的行政权力中枢及其决策者都表露了惊疑和忐忑;而她涉及诸多消费领域的免费承诺,更是让商业同行、市场秩序承受着森森“剑气”和危机重压;至于其极具个性、极富市场颠覆力的强力型投资、介入行为,更是让整座城市感受到了涟漪反应,所有的猜度和犹疑指向了一个焦虑性出口: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将会用财富的“核弹”改变什么?
河南商报:隐藏在“大学生不如民工”背后的社会排斥
这种现象的存在是病态的,是把农民工贴上贫穷文化标签的结果。在阶层分化的社会中,农民工由于缺乏有效参与社会主要机制的途径,而逐步形成一种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社会的排斥将导致农民工丧失获取主流社会生活方式的机会。舆论之所以“对大学生不如农民工”吃惊,就与社会对农民工的歧视和排斥有关。
晶报:男女关系中,女人的位置在哪里?
女性的天生特质决定了她本来的位置,她不该站在一个男人的对面,与他作对;她也不该是骑在他脖子上,耀武扬威;女人最安全和得体的位置,也许是站在一个男人的右边或藏在他背后。站在他右边,是作他的好帮手;藏在他背后,是为了自身的安全,也是为了给他暗暗地加油。一个女人若离开了她本来沉静温柔的位置,恐怕就陷入一种危险之中,令她失去了她的力量和美丽,也失去了她作为女人的福分。女性的自隐和沉静常常有着不可言喻的奇妙力量。
大河报:凶猛的“重罚50万”能根治小广告?
在治理小广告上,我们曾一度依赖技术——对小广告上的电话号码进行24小时“骚扰”,却被狡猾的“敌人”来个呼叫转移,甚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转移到执法部门身上,其结果是虎头蛇尾;现在,我们又依赖重罚企图让小广告散发者退缩。但我们算来算去,却从未算过执法成本账、设想可行性账,以及一味追求简单执法给法理带来的更大伤害账。
现代快报:12岁孩子咋得来的“色狼证”?
中小学生购买各类“证件”也许有娱乐的成分,但也不能小觑其危害!一是“恶搞”证件流行,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精神污染。如“泡妞”“色狼”“网恋”等,这些内容虽然“搞笑”,但很容易让孩子受到不良影响。现在很多孩子认为持有“色狼证”“泡妞许可证”好玩,假如他们长期处于这种不良文化氛围中,是非观念必然会受到影响,最后不以“是”为荣,反而以“非”为荣。
中经时报:民资进入垄断行业的破冰意义
民营企业发展所遭遇的一大瓶颈就是融资难,认为民营企业个个富得冒油,指望它们有着花不完的钞票放在那里,然后,一打开“玻璃门”,就会蜂拥而入,这并不现实。问题的关键还在于,民资进入垄断业领域能发挥多大作用还是未知数。但不管怎么说,重庆允许非公经济进入垄断行业,这本身就具有破冰意义。如何壮大非公经济,让非公经济进入越来越多的垄断业,并真正能在垄断业中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应是公众所期待看到的下一步。
广州日报:养路费问题比时评写作复杂得多
包括养路费在内的许多问题都比敲敲键盘要复杂得多。对时评写手而言,普遍的理性建设性的评论立场或许要求过高,但至少要做到先把评论对象之“复杂”梳理清楚,不可只根据一篇新闻报道,就想当然情绪化地将对象猛批一顿,譬如一上手就拧交通部的“脖子”……这对目前新闻评论的发展绝对是有害无益的。
河南商报:“专业作家”是个什么“身份”?
市场出效益,任职于企业的一些作家近年著作颇丰;而被包养的、处于市场之外的洪峰先生近年又写出了什么呢?作为“不坐班发工资”的条件,沈阳市文化局要求洪峰“年底前交一部作品”——作品嘛,一定会有的,但什么质量可就不好说了。
北青报:一位家长对“绑架割膜”谣言的遗憾
经历了“盗卖器官”、“艾滋西瓜”、“地下冒血”等谣言之后,我们的有关部门仍然在止谣辟谣方面寡策乏力,这实在太遗憾、太沉重。这次“绑架割膜”谣言之后,希望盐城的止谣辟谣能力有所提高。
(责任编辑:黄成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