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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防”、“长治”、退耕还林等生态建设工程的实施，毕节试验区许多地方重现青山常在、碧水长流的秀美山川。图为毕节市拱龙坪林场一角。
毕节地区，中国西部贵州版图上的一块神奇之地。这里最高之处的韭菜坪，海拔2900.6米，最低之处的赤水河，海拔不到200米；发源于此的乌江一路东去，奔腾千里汇入长江。因地跨长江、珠江流域，毕节地区被称作“两江”上游的“生态屏障”。织金县金龙乡养牛大户杨林万带头发展以“绿肥———养畜———沼气”为主要内容的农村循环经济，步入了小康生活。
位于云贵高原莽莽乌蒙大山深处的这片土地，曾因汇聚了世界上贫困地区的所有特征而广受关注。据资料介绍，在1952年、1978年、1992年中国历史上三次较大的统计中，贵州是全国经济最落后的省份，而毕节又是贵州省内经济总量和人均指数最落后的地区。联合国有关机构曾经考察过毕节地区，明确界定“这里许多地方已不具备人居条件”。
怎样为毕节这样的贫瘠之地找到一条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和谐共生的路径？一直是党和政府长期牵挂的问题。
1988年6月9日，在时任贵州省委书记胡锦涛的倡导下，经国务院批准，毕节开发扶贫、生态建设试验区宣告成立。6月8日，毕节试验区诞生前夜，胡锦涛同志在试验区工作会议结束时发表重要讲话。他高瞻远瞩地指出：必须向广大干部、群众讲清楚，我们是在全国最贫困的地区搞试验，是在进行开发扶贫的试验，决不能期望像沿海发达地区那样，经过不太长的时间就能使大家都富裕起来。各级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要树立长期艰苦奋斗的思想，要勇于探索，奋力进取，知难而进，坚忍不拔，不要遇到一点风吹草动，就犹豫迟疑，发生动摇。
18年弹指一挥间。毕节试验区这18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18年来，毕节地区各级党委、政府带领各族人民紧紧围绕试验区“开发扶贫、生态建设、人口控制”三大主题，充分发扬“坚定信心、艰苦创业、求实进取、无私奉献”的试验区精神，按照胡锦涛同志的嘱托真抓实干，全区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呈现出经济发展、政治稳定、民族团结、社会进步的良好局面。
经济实力逐步增强。2005年全区生产总值231.02亿元，比1988年增长5.55倍，年均增长9.5%以上。
农村经济全面发展。2005年全区农林牧渔业总产值113.78亿元，年均增长6.76%；农民人均纯收入从1988年的226元增加到2005年的1876元；至2000年末，毕节、大方、织金、纳雍、威宁、赫章6县市先后整体越过温饱线，贫困人口从1988年的312.2万人下降到59.81万人，农村贫困发生率从57.64%降到8%；粮食总产量从1988年的103.83万吨增长为2005年的247.22万吨，粮食由长期短缺变为供求量基本平衡。
农民生产生活条件改善。建成基本农田170多万亩，人均基本农田由0.22亩上升到0.33亩；解决了190多万人和150多万头大牲畜的饮水困难；基本实现了乡乡通公路、通电、通程控电话；有3600多个村通了公路，有4000多个村通了电；对居住在不具备生存条件地方的8000多户极贫户3万多人实施了扶贫搬迁，人为造成新的水土流失和破坏生态环境的情况得以基本遏制。
生态建设成效明显。森林面积从1988年的601.8万亩增加到2005年的1366.3万亩，森林覆盖率从14.94%提高到33.92%；全区土壤侵蚀量减少了50%左右，减少水土流失面积7010平方公里，每年减少流失量2100多万吨，生态环境恶化趋势得到基本遏制。
人口计生大步推进。2005年全区人口出生率15.50‰，比1988年的27.41‰下降11.91个千分点，18年来少出生人口112.06万人；符合政策生育率90.64%，比1988年的36.98%上升53.66个百分点；政策外多孩率1.59%，比1988年的39.77%下降38.18个百分点。
毕节试验区18年的深刻变化，对我们今天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有哪些启迪呢？
回望历史坐标，感悟科学决策的伟大力量
喀斯特地貌占毕节地区总面积的73%以上，河谷深切，耕地破碎，植被稀少。这里人口压力极大———1987年时每平方公里达218人，人口密度远高于全国全省水平；生态环境十分恶劣———1987年有林地覆盖率仅为8.53%；人民贫困程度很深———1987年，农民年人均纯收入仅184元，人均粮食不足200公斤。有资料记载，20世纪80年代的毕节地区，需国家每年调进1.5亿公斤粮食，帮助580多万人民填饱肚子。一首曾流传于贵州最高峰韭菜坪一带的民谣这样唱道：“倮佐大坪子，荞麦洋芋过日子。要吃包谷饭，婆娘坐月子；要吃大米饭，等到下辈子。”
放眼全球，以上问题并非孤立的毕节现象。
资料显示，20世纪中后期以来，人类在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物质财富的同时，人民贫困、生态恶化、人口膨胀三大难题也日益突出，成为全球健康发展的巨大障碍。而在分布面积达2200万平方公里、占世界陆地总面积15%的喀斯特地区，上述问题更是一个世界级难题。中国喀斯特地区分布面积约344万平方公里，约占国土面积的10%。其中贵州、滇东、桂北、川南、湘西这一连片区总计54万平方公里，人口1亿多，是中国最大的连片贫困区。贵州喀斯特面积为13万平方公里，占全省总面积的73%，是全国最集中的喀斯特地区。
诸多研究成果表明：在传统农耕方式占主导地位的条件下，追加活劳动成为喀斯特山区农民维持和扩大再生产的主要原动力，于是形成“越穷越生”；人口增多必然导致毁林毁草开荒，以增加耕地，于是产生“越生越垦”；垦殖的耕地在传统耕作方式下极易被冲刷，导致剧烈的水土流失，造成“越垦越穷”；而越穷又越需并只能增加劳动力投入，又出现越穷越生，开始又一个恶性循环。使“贫困———生育———垦殖———再贫困———再生育”形成难以拆解的死结。
选择毕节建立试验区，探索喀斯特山区可持续发展之路，需要全球视野，需要科学的开拓创新精神。这种探索，从立意伊始，其价值就远远超越了毕节、超越了贵州……
1988年4月，胡锦涛同志在京邀请中央统战部、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负责人座谈，代表贵州省委、省政府邀请中央统战部、国家民委、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对毕节开展智力支边工作，指导改革试验与发展。1989年9月20日，经中央统战部、国家民委、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智力支边协调小组批准，“支援贵州毕节试验区规划实施顾问组”正式成立。从此，由各民主党派、全国工商联以及无党派人士组成的专家顾问组就与毕节试验区结下了不解之缘。18年来，专家顾问组帮助毕节试验区制定发展规划，提出了建设“两烟”、畜牧业、铅锌、煤炭产业群，建立项目储备库、培训项目管理人才等重大建议。促成了一批骨干项目的建成，促成了毕节学院的建立，有力地促进了试验区经济社会的发展。
自1994年起，中央统战部、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与毕节地区8县市建立了定点支边扶贫制度。
18年来，中央统战部、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共有203批1929人次的领导、专家、学者、企业家到毕节试验区帮助工作，其中国家领导人有24人。
有关专家指出，在20世纪80年代，在一个贫困地区如此重视扶贫、生态、人口的和谐发展，并制定完善的方案大范围实施，在世界上没有先例。世界上首次提出“可持续发展”概念是在1987年，出现于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委员会《我们共同的未来》一书，但直到1992年在巴西召开的世界人类环境会议上，“可持续发展”才被正式写进《环境与发展里约热内卢宣言》和《世界21世纪议程》。胡锦涛在20世纪80年代倡导建立开发扶贫、生态建设试验区，“无疑是极具前瞻性和科学性的光辉力作。”
探访艰辛历程，倾听科学发展的坚实足音
试验区启动之前，学术界对毕节地区的基本评估是：这里已经陷入了人民贫困、人口超载、环境恶化的循环怪圈之中———人口超载使扶贫工作举步维艰，救助了贫困会使生态进一步恶化，要维护生态环境，又会使得已经超载的人口更加贫困。
按照胡锦涛同志“把生态建设与经济开发紧密结合起来”的要求，毕节试验区必须探寻出一条既能有效修复生态系统，经济效益又最高的资源开发利用新路径。只有找到这样的路子，才能突破旧循环，步入新天地。
18年前，大方县羊场镇穿岩村小沟村民组组长杨先福带领村里的4户人家承包3000亩荒山植树造林。心里只想一件事：在“一场大雨就从山顶拉到山脚”的土里刨粮食，亩产仅百把斤，原因就是山上没有树；把山规划好，把树种好，虽然周期长，定有大收入。今天，小沟村的20个山头已绿树成林，当年栽下的柳杉胸径已有二尺多。重新恢复的森林不仅成了生态安全的“守护神”，还成了村民们致富的希望所在。
金沙县平坝乡八一村苗族同胞杨明生，1985年发起组建高原营林生产合作社、合作承包家乡6000亩荒山造林，这些荒山有一半已严重石漠化，如今全部郁闭成林。现在，高原营林生产合作社所联系的农户造林总面积超过5万亩，人们评价杨明生和他的同伴“创造了石漠化土地生态快速恢复的奇迹”。
许许多多的杨先福、杨明生们探索出来的石漠化山地育林配套技术，已经成为毕节试验区生态建设的法宝。
说起现在的计划生育工作，毕节市朱昌镇王家冲村人口计生委主任陈继淑认为已不是难事。村党支部副书记顾煌补充道：计生工作之所以不再“难”，关键是对计生户的帮扶奖励到了位。村民聂绍顶、聂绍银两兄弟为了多生，分别到过水城和昆明打工，村里向他们发出计生通知并告知奖励帮扶政策后，兄弟俩回乡办起了“农家乐”，去年“五一”开张，到年底收入10万余元。经营场地不够，村里投资6万元在河边搭起棚屋，给聂家兄弟免费使用5年。而聂家兄弟也带动了10多户乡亲为“农家乐”养鸡、养猪、推豆腐，大家都增加了收入。新生活展现了新希望，聂家兄弟再不为多生娃娃劳神。
从传统的主要依靠处罚抓计生到今天的利益导向机制引导农民“自我管理、自我监督、自我约束、自我服务”搞计生，使毕节试验区的人口控制实现了大步跨越，试验区建立以来，全区少出生人口达112.06万人。“抓计生就是抓经济，控制人口就是抓发展”，毕节市副市长张永达向记者这样阐述市决策层的发展理念；“少生娃娃多种树”、“少生娃娃快致富”，农民们则用自己的语言向记者表达他们的“新人口观”。
从圈里牵出比自己还高出一头的第三代杂交母牛，纳雍县老凹坝乡老凹坝村农民杨民兴自豪地告诉记者：这是他家的“镇圈之宝”。他家存栏的11头牛全是杂交牛，今年卖出两头换来了1.16万元钞票。“全年卖牛总共能收入多少？”“估计五六万吧”杨民兴说。在老凹坝村，种草养牛已成为农民增收的主要来源。
而在全乡24个村中，有种草养畜专业村5个，种草养牛试验服务基地4个，“集中管理、分户饲养”养牛场28个，养猪专业村5个。从去年1月到今年10月，全乡出栏生猪12957头，实现利润518万元；出栏牛3548头，实现利润532万元，养牛户户均增收1735元。贫困人口从2000年的10262人减少到今年初的2321人。
在织金县官寨乡麻窝村采访，干部群众竟多次提到“循环经济”。面对记者“农村循环经济如何循环”的提问，村支书陈启远带着记者往村民家走，要让我们实地感受。来到村民蒙有志家，小院里农家晚饭刚上桌。知道来意后，女主人熊先干净利索地介绍：先种绿肥、绿肥晒干打成粉、草粉拌生料喂猪、猪粪沤沼气、沼气烧火点灯、沼液可喂猪、沼渣可肥田和浇果树。她说，以前喂熟食，又要打猪草又要煮猪食，一天到晚不得闲，两个人一年只能喂两头猪，现在一个人一年可以喂十头；还可以省下好多买煤的钱，也不用砍柴烧了……以“绿肥———养猪———沼气———果蔬”为主要内容的循环经济发展模式改变了麻窝。10年前的麻窝村，人均粮食不足150公斤，人均年纯收入不到500元；2005年，这两个数字变成了250公斤和2700元。
从小沟、八一、王家冲到老凹坝、麻窝……一路采访下来，似乎毕节试验区的千山万岭中处处都蕴藏着让人着迷的动人故事。正是这些生自原野、出自创新的点点滴滴，汇成了试验区18年来不断探索奋进的鸿篇巨制。
回首来路，毕节地委书记赵友良深有感触，他说，改革是动力，要改革就得允许试验、探索。从金沙“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的人口计生经验被国家采纳，“大煤保大电”的做法得到国家西开办的肯定，到动员多种经济成分投入生态建设发展农村循环经济的探索，再到农村基层组织“党建扶贫制”等等，都是以改革统揽试验区工作全局、以改革推动试验区实现科学发展的宝贵成果。
在今天的毕节试验区，从上到下已形成共识：胡锦涛同志当年确立的“三大主题”，为试验区的可持续发展指明了方向。18年的实践证明：尽管这条通达理想彼岸的路很长，但在科学发展观指导下永无止境的实践、开拓、改革、创新，已成为一块指向更加美好明天的鲜明路标。
走进田野村落，触摸科学发展的人本情怀
10月10日上午，雨后初晴，阳光洒在田野间劳作的人们身上，勾画出一幅怡人的田园风光。在黔西县太来乡芭蕉村白墙红柱的办公楼前，身穿咖啡色夹克的村支书田毅看上去神清气爽。据他介绍，村里少数民族占三分之一，新阶段扶贫开发前，全村人均收入1090元，去年达到2500元。说起变化，他感受最深的是干群关系的改善：“过去下组入户工作，即使你肚子饿得咕咕叫，老百姓也不会请你吃饭。现在即便是入户做计生动员，他们也要留你吃饭，因为他们知道，干部也是为了大家好。”
有类似感受的，又何止田毅。
在织金县八步镇水塘村，王发荣这样概括自己“两度出山”担任村委会副主任的经历：过去是看不惯，不愿干；现在是心情舒畅，真想干。
王发荣是1999年当选的村委会副主任。“那时天天忙着抓计生，‘拉牛拉马、房子踢垮’，结果工作没抓上去，干群关系搞得很紧张。”2003年7月，八步镇成为县里三个“村级组织管理服务改革”试点乡镇之一，开始推行“村干事务承包责任制”，村干部公开竞聘上岗。王发荣借口自己“能力差”没参加竞聘。他心里还有个“小九九”———凭自己的一手养牛好技术，一年找万把两万块钱不成问题，当干部还耽误自家的事。但情况的变化大出王发荣意料。推行“村干事务承包责任制”后，干部的工作量和报酬直接挂钩不说，干得好坏还得由村民评议，所有村务必须公开，接受村民监督。“这种干法好，早该这样干”，王发荣心想。于是，当一个承包人真的因为能力差而未能通过村民评议被免职、村民们推举王发荣担任新的承包人时，对新机制心舒气顺的他没有再推辞。上任以来，王发荣配合主承包人田顺忠争取上级支持、发动群众，为300多户人家接通了自来水；为困牛、大兴两个村民组的100多户人家拉通了电；动员村民们种了10多万株树。今年春天，村里购进1.1万公斤绿肥种子，钱一时凑不齐，两人就先垫付了4万多块钱。
和“村干事务承包责任制”配套实施的一系列制度，已在织金全县推广，贵阳、安顺、黔南等市州和毕节、黔西等区内市县都来考察学习，省委组织部还在这里召开过现场会。
“走路不湿鞋，吃水不用抬，洗衣不用手，烤火不用柴；房上有‘锅盖’，家中有钱财，腰别大哥大，屋头有电话；……”织金县麻窝村村委会院子里张贴的新农村建设“五字歌”，是麻窝人自己描绘、正在步步接近的美好前景，历经十余载奋斗，其中有的已成现实。今日麻窝，水泥公路直通村寨，硬化步道连接农户，瓷砖贴面的砖混房屋独立成院，花草树木点缀其间，自来水、电灯、电话、电视机、汽车、摩托车、手机进入农家，去年人均收入2700元，部分农户年收入超过3万元。田园里果实飘香，乡邻间和睦相处，圈舍里猪肥牛壮，一派和谐景象。
毕节地委宣传部部长张玮担任过织金县委书记，他说：麻窝人很幸运。麻窝风景秀丽，距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织金洞仅3公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是个有“天然小温室”之称的小河谷盆地。麻窝人敢于创新，在当地率先种出早熟玉米的陈启远、在当地小毛桃树上成功嫁接晚香桃的第一人陈启安、最先种植大棚反季节蔬菜的漆国元、最早引种金钱橘的蒙有志都是麻窝人。2002年，麻窝成为县里第一批农村循环经济试点村，形成了今日“绿肥———养猪———沼气———果蔬”环环相扣的循环生态发展模式。2003年，麻窝又成为县里“村级组织管理服务改革”试点，直接促进了村级组织管理服务能力的提高，反过来又进一步推动了村里的各项工作。
审视麻窝，如果从结构调整、绿肥、沼气、养猪、基层组织建设等单个因子观察，它们并非新技术，各地都在做，似乎没有新东西。但从综合、系统的角度考量，当以上因素得以有效整合、发挥综合效应时，就能产生惊人的系统效果。
透视麻窝，它正是整个毕节试验区的缩影。从输血式扶贫到整合社会系统形成合力，有效开发优势自然资源，努力形成人与诸多生产要素的最优组合；从对自然环境、资源的无情索取到重视生态四大系统的综合整治，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从单一控制人口数量到重视人口素质提高、人口能力培养、人口结构优化、人力资源开发，讲综合、讲结构、讲系统权衡、讲配套互补，已成为试验区进一步开创建设和发展新局面的大趋势。
今年8月2日，省委书记石宗源会见自京赴黔考察智力支边工作的毕节试验区专家顾问组时说：今后5年，是贵州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机遇期，抓住了，就将成为黄金发展期。利用好毕节试验区这个平台，进一步开创毕节试验区建设和发展的新局面，充分发挥其试验作用，不仅对于毕节地区的建设和发展有重要的带动和促进作用，而且对于贵州这样一个欠发达、欠开发省份如何坚持科学发展观、推动经济社会又快又好发展，也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毕节试验区，任重而道远！ 作者：霍邢平 王进黔 马晓俊 李卫红 刘莹 来源：金黔在线—贵州日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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