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黄冈市黄州区龙王山脚下一处僻静的小院。10月中旬,一批“法轮功”痴迷者相聚在此,参加黄冈市“法轮功”人员教育转化班学习。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从事不同的职业,练习时间7至11年不等。一个月来,帮教干部与他们朝夕相处,用情、理、法医治他们内心的创伤。 11月10日,记者来到这里,听部分练习者讲述了他们的转化故事。“我感觉就像一场噩梦”42岁的宋桂芬练习“法轮功”长达10年,对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深信不疑。“来学习班前,他们把这里描绘成地狱一样,我感到非常害怕。”她说。
帮教干部清楚地记得,进班那天,宋桂芬大喊大叫“法轮大法好”,还咬伤了一名工作人员。几位干部好说歹说,才把她从车上抬下来。“师傅(指李洪志)会来救我的。”刚开始,宋桂芬不吃不喝,整日闭目打坐,与帮教干部作对。
几天过去,“师傅”没有出现,宋桂芬倒是发现,这里的帮教干部挺有耐心,都很客气。无论她怎样捣乱,他们总是笑脸相迎,还把饭菜、茶水一一送到自己面前。
第五天,宋桂芬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提出自己思想上的许多困惑,帮教干部一一为她讲解。有的地方宋桂芬一时听不明白,帮教干部常常要讲六七遍,毫无怨言。“帮教干部没有练功,都有这样的涵养和境界,而我这个修炼之人却不能做到,我太自私了!”宋桂芬感到很惭愧。“李洪志的那一套都是假的。我感觉过去就像一场噩梦。”醒悟过来的宋桂芬表示,从今以后要与“法轮功”彻底决裂。“共产党人好比种子”今年64岁的樊中发一生坎坷,爱人早年去世,儿女们长年在外打工,自己与80多岁的老母亲相依为命。不幸的遭遇使他的性格十分孤僻,他1997年3月开始练习“法轮功”。一进班,帮教干部们就对他嘘寒问暖。由于来时仓促,樊中发未带换洗衣物,班委会马上给他买来内衣、鞋袜,帮教干部李军还把自己新买的袜子送给他,为他理发、刮胡子。了解到他年岁大晚上睡不暖和,又及时给他送来厚棉被。
温暖的棉被,不仅温暖了樊中发的身体,也温暖了他的心。一个星期后,灿烂的笑容出现在樊中发的脸上。大伙儿发现,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主动和大家一起锻炼、做游戏,每天一大早就起床,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义务为大家烧开水。“大家对我像亲兄弟一样,我也要为大家做点什么。‘法轮功’那一套,我算是看穿了。”樊中发真诚地说。
重阳节那天,班上举行联欢晚会,向几位大龄学员表示节日的问候。40年没有开口唱歌的樊中发,情不自禁地走上台,唱起了革命老歌: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我要珍惜第二次生命”1999年5月的一天,黄潇早锻炼时,被一伙“热情”的功友邀请练习“法轮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噩梦整整延续了7年。
刚进班时,黄潇思想上的抵触情绪很强烈。帮教干部与他同吃、同住、同学习、同交流。单位领导也多次前来探望。在大家的开导下,黄潇顽固的思想防线渐渐瓦解了,开始静下心来认真思考“法轮功”的危害。
李洪志不是宣扬“真善忍”吗?一位弟子生小孩要住院,向他借500元钱他却不给;“法轮功”痴迷者到天安门自焚,他却诬蔑这是政府迫害;因为一篇揭露“法轮功”的文章,他煽动不明真像的练习者围攻中南海……
在帮教干部的启发下,黄潇终于认识到:李洪志及其邪教组织,打着“真善忍”的旗号,用一系列阴险的欺骗伎俩,从精神上控制成千上万的练习者,不仅使他们的身心遭受严重创伤,还把他们推到了党和政府的对立面,成为实现自己政治野心、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反政府的工具。
回想起那段噩梦,彻底醒悟的黄潇后悔不已:“那是一段耻辱的日子。为了练功,我把孩子丢给老人,不上班进京滋事。单位因为我不能评优,家人在外面抬不起头来……”“噩梦醒来是早晨,拨开迷雾见青天。”结业典礼上,黄潇郑重地说:“是党和政府给了我新生的机会。我要珍惜第二次生命,用劳动和汗水洗刷自己的污垢。”
后记:经过一个月的学习,这些“法轮功”痴迷者全部成功转化。11月11日,他们回到家乡,重新奔赴工作岗位,回归正常的生活。为帮助他们解决工作、生活中的实际困难,结业前班委会专门组织了书面调查,许多人这样写道:过去,我们对不起党和人民。今后,我们不能再给国家添麻烦,生活中的困难应该尽量自己克服!(记者赵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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