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导读
“一指功”有多厉害?一个平常人能练成吗?
敖廷枢为我们回答了这两个问题。
敖廷枢是丰都县高家镇干部,他8岁开始习武,多年前练就一指功。如今,他仍能单指垂悬身体,做十多个引体向上。
敖廷枢嫉恶如仇,一身正气。他用自己的功夫抓“神偷”、教训地痞、舍身救同事……他的故事在当地传为美谈。
敖廷枢决定,再练练一指功,然后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脱去上衣,做几个热身运动,将弯曲的中指挂上单杠的绳扣,身体垂悬,引体向上。 一个,两个。昨日,丰都县宏声广场,敖廷枢表演他的绝技———一指功,在场观众无不目瞪口呆。
高手
他8岁就拜师学武
“高手!真正的高手!”赞美声中,敖廷枢“嗖”地跳下单杠,不停说:“两个,只能做两个,退化了,退化了!”
有人想知道敖廷枢的手与常人有什么区别,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看。只见,敖廷枢的手比常人的宽大厚实,手上全是老茧,粗糙如松树皮。
“那不是敖老师吗?”人群中,一个叫谭地兵的上前拉住敖廷枢的手说:“都四十来岁的人了,你硬是功夫不减当年哟!”“哪里哪里,原来能做十多个,多年不练,不如从前了。”现在,敖廷枢决定,用一年时间恢复一指功,然后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敖廷枢是高家镇政府社会事务办干部。他说:“我很小就拜师学武。”
原因在于迷上行侠仗义的连环画,8岁就拜师练功。初中时,他用零花钱买来《武林》杂志,照书上的套路自学武术,练就一身强健体魄。在同学中,一人能敌两三人,成为全校七八百人中的高手。
敖廷枢还记得,第一次出手打架是上高一,他到涪陵走亲戚,和表姐上街买菜,两个地痞见表姐长得漂亮,便动手动脚。敖廷枢上前劝阻,两地痞转身对他拳打脚踢。他义愤填膺,三下两下就将两地痞摔倒。从此,敖廷枢在涪陵、丰都一带名声大振。打那以后,他也常与涪陵一些武术教练接触。一来二往,功夫不断提高。
一指功
中指挂住吊环,能做多个引体向上
18岁,敖廷枢到沈阳军区某部服役。“我一入伍就被部队首长看中。”新兵队伍途经武汉,接兵干部组织新兵掰手腕,一列车新兵没一个是他对手。接兵首长问他名字后,拍着他肩膀说:“不错,好好干。”到部队不久,他被挑选到师里尖子连当了一名侦察兵。
日常训练中,敖廷枢除正常科目外,最喜欢练臂力。他先试着用单手做引体向上,两月后,单手能做10多个;之后,他又改为只用中指吊在吊环上做引体向上。一个指头承受50多公斤重的身体本就很难,还要做引体向上谈何容易!一次,两次……一年多后,敖廷枢用中指钩住吊环能做多个引体向上。他练成一指功了。
“这是我当年给军区首长表演时的照片。”敖廷枢拿出一张褪色的照片,身着背心的他中指吊着吊环正做引体向上。他说,军区首长看他表演后赞不绝口,师部把他的表演照放大成大幅展图,取名“力与美”,挂在宣传栏展览了几年。
那年,敖廷枢参加军区侦察兵大比武,获全能第一。部队本要留他提干,因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他依依不舍地退伍回家,
退伍后,敖廷枢不辍训练,功夫不断加深。1991年,他代表涪陵区参加四川省首届农民民兵军事三项比武,因成绩优异,被破格安置到丰都县树人镇当武装部长,从此吃上“皇粮”。
擒神偷
对方号称“川东第一神偷”,他一招制服
敖廷枢嫉恶如仇,一身正气,对不法分子恨之如骨。
当地有人亲眼看见他一招制服“神偷”。那是1993年10月,敖廷枢当武装部长时,三个万州人组成盗窃团伙,在丰都、涪陵一带流窜作案。团伙中一人作案手段极为高明,自称“川东第一神偷”,所到之处令群众愤恨,公安头疼。
敖廷枢准备为民除害,亲手捉拿“神偷”。一天,他经线人“点水”,得知团伙作案后逃往涪陵。事不宜迟,他带两名受害者前往。“神偷”似乎知道有人在追赶,躲着一直不露面。敖廷枢在涪陵码头守了多时,就在最后一班客船要启航时,“神偷”突然从巷子钻出往客船飞奔。
“就是他!”事主一喊,敖廷枢迎上,没等“神偷”回过神,只一下就将其放倒,当即将其送到派出所。
徒手打退15人
一掌把人打出一丈多远
“他一掌能把人打出一丈多远。”对敖廷枢的功夫,朋友周国勇佩服不已。
1994年冬季征兵时,一天下午,敖廷枢从老县城县武装部办完事出来,走到后街电影院,看到十五六个地痞围住一少女拳脚相加。他几步上前,“不准打!”一声怒吼,几个地痞收住手脚。“哈儿,少管闲事!”说着,地痞全部向他扑来。
敖廷枢不惊不慌,对最先靠拢的一地痞“啪”的一掌,顿时,该地痞飞出一丈开外,头撞墙后重重摔倒在地。就这一下,其余地痞再不敢上前。“你等倒!”地痞们丢下一句话,跑了。
敖廷枢送走被打少女不到三分钟,四五十个地痞提刀拿棍追上,声称要让他血债血偿。突然,地痞头子大喊:“站住!算了”。原来,他知道敖廷枢的底细,怕了。
“当时真动起手来,我肯定吃亏,但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敖廷枢坚信:“邪不压正。”
跳下悬崖救同事
差点丢了命
“为救一女同事,我差点把命除脱了。”对七年前的那场横祸,敖廷枢至今记忆犹新。
那年,敖廷枢在原厂天乡当武装部长。冬季的一天,他和一女同事下村办完事回乡政府,当时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女同事拿着手电跟在后面。走到九溪沟村的一个悬崖,女同事不慎一跤摔下,他喊几声没回应。他记得有人说过悬崖只有丈多高。为救同事,情急中他一步跳下去。“完了,怎么这么高。”敖廷枢着地后,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他想站起来,但左脚不听使唤———股骨被摔断了。
敖廷枢大喊,同事仍没回音。他翻滚着身子在地上摸索同事时,不料一下滚进水坑,在水坑里摸到了同事的头发。
敖廷枢夹着同事摸到岸边,受伤的腿使不起劲,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将同事推到1米多高的岸上。求生的本能使他奋力向岸上爬,但用了近两个小时都没成功。
半个多小时后,敖廷枢恢复体力,双手使劲,一下子上了岸。他不顾腿伤剧痛和刺骨的寒冷,爬近同事,用手使劲压同事肚子里的水。后来,同事苏醒过来。因摔得太重,两人都走不动了。后才知道,他们出事的悬崖有30多米高。直到天亮,乡政府见两人一夜未归,电话也打不通,沿途找到时,两人已奄奄一息。经送到县医院抢救,两人性命保住了。敖廷枢住院一年多,花去了10多万元医疗费。
本报记者 向军/文 史宗伟/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