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型奔驰S600轿车,停靠在青龙山脚下,栾玺手拿一束鲜花走下车,顺着上山的小路走去…… 一辆出租车和奔驰轿车拉开了一段距离停靠在青龙山脚下,菅华欣从出租车里走出来,迅速隐蔽在树丛中,望着栾玺上山的背影。 一个女人同菅华欣拉开了一段距离隐蔽在草丛中,手拿望远镜注视着栾玺和菅华欣的行踪。 菅华欣蹲在树丛中窥视到栾玺向山下走去,她便起身向栾玺献花的坟墓走了过去。她见坟前有一块墓碑。上书,栾芙蓉之墓。墓碑上刻着栾芙蓉生、故的日期:生1942年1月26日,故1980年3月29日。 菅华欣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记下了这两个日期。随后,转身向山下走去…… 隐蔽在草丛中的女人,手拿望远镜观察着菅华欣的一举一动。 菅华欣独自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打开桌上的微机,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着。她在显示器上的密码区内输入了栾芙蓉石碑上刻着的出生日期1942126。 显示器上立即呈现出“密码输入错误”字样。 “密码不是出生日?”菅华欣在心里嘀咕着。她又输入了栾芙蓉故去的日期1980329。 显示器又呈现出“密码输入错误”字样。 “这两个日期都不对?那密码是什么呢?”菅华欣有些犯难了。她踌躇片刻又输入了38203。文件打开了。 “哦!原来是这两个数字的差呀!”她惊喜若狂地说。 菅华欣兴奋地从兜里掏出了U盘复制了文件。随后,她关上微机走出了董事长办公室…… 在控申处长办公室里,鲁迈向袁天翔汇报了白天的跟踪工作。 “如果我们断定在青龙山上栾芙蓉的坟墓,就是栾玺母亲的坟墓,那么到这坟墓上祭奠的人很可能是栾玺而不是索浜。因为,我同索浜、栾玺是中学同学,很了解索浜的心态,他对家父的私生子栾玺极其反感,所以我认为索浜根本就不可能去祭奠栾玺的母亲。”袁天翔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说。 “如果索浜变成了栾玺,那么真正的索浜现在又在哪里呢?”鲁迈提出了质疑。 “看来在华东集团里面很可能隐藏着更大的罪恶。” 邱浩凯走进花江市人民医院4号特护病房,看望病危卧床的左忠田。 左检激动地说:“浩凯呀!哎!我……好像有一种感觉,这回可能……不会健康地走出医院了!” “左检!你多虑了!怎么会呢?” “嗨!我倒不是怕死,我……这心里头憋得慌。” “左检!看你说的。” 左检稳定了情绪说:“在我老伴儿住院时,有一天我不在病房,马助理送给我老伴儿15万元钱,开始老伴儿背着我收下了,当我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在巨款面前我曾经彷徨过,现在……我觉得做一名共产党员,就要一生襟怀坦白。做一名检察官,就要让廉洁铭刻人生,把清白留给历史。浩凯呀!现在,我已经起不来床了,只好通过你,如数把这笔钱交给组织。” “左检!你放心!我会替你向组织说清楚的。” 左忠田激动地说:“浩凯呀!窦禹已经把索浜交通肇事致人死亡案的证据交到我这里了,嗨!现在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相信你能恪尽职守!”他大口地喘息着…… 邱浩凯起身握住检察长的手,动情地说:“左检!你好好养病!你的话我记住了。” “窦禹拍下的索浜犯罪证据胶卷和15万元钱,都在床头柜内的皮包里。” 邱浩凯打开床头柜的门,见到床头柜里的黑皮包,他拿着黑色的皮包,热泪盈眶地说:“谢谢左检!谢谢!” 突然,走廊里传来了喊声:“着火啦!……快救火呀!……” 邱浩凯向窗外望去,对面的楼房里冒出了滚滚的浓烟,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他马上又把黑色的皮包放回原处说:“左检!我出去看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他跑出了4号特护病房。 在医院工字楼内,一名医护人员焦急地高喊道:“6楼还有10名患者没有逃出来,有危险呀!” 邱浩凯焦急地高喊道:“快告诉我患者在6楼什么地方?” “6楼顶头的两个病房内。” 一名女护士望着楼外一座铁塔发射天线说:“要是有人能从铁塔爬上去,搭一根铁管子就能爬进6楼的病房。” 几分钟以后,邱浩凯一只手拎着铁管子,一只手抓住铁塔上的三角钢向上攀登。他爬到与6楼平行处,把铁管子一头搭在铁塔的角钢处,一头搭在病房的窗台上。他双手抓着铁管子,身体高高地悬挂在高空中,向前挪动着双手……就在他即将接近6楼窗台前的时候,突然铁管子滑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