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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木刻小烟斗,一杯茶,再加上靠窗摆放的一架钢琴,这是傅聪北京寓所客厅里的主要摆设。晚饭是一碗炒米饭加一个青菜,十几分钟后完事,简单而随意。他的经纪人介绍,傅聪从早上练琴一直到晚上七点半,足足11个小时多。傅聪的双手戴着副露指手套,边攥了攥手边说:“我本来幼时就缺乏基本功训练,现在老了越觉得吃力,有些退化,再加上手上腱鞘炎偶尔发作,更要加强练习。”
一个享有世界声誉的钢琴演奏大师的点滴琐事和寥寥数语,展示了他为人的率性洒脱和对艺术的执着追求。
傅聪于1934年生于上海,其父是已故著名翻译家傅雷。父母在“文革”期间不忍其辱而双双自杀,而今一晃40年过去,谈起父亲,傅聪仍然略显唏嘘。此番回国一个主要目的就是将于12月8日在中山公园音乐堂举行独奏音乐会,以纪念父亲去世40周年。他挑选了肖邦的钢琴作品《玛祖卡3首》Op.59和《升F大调船歌》,这是傅聪21岁时倾倒欧洲评委而获得“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大赛”第三名的曲目。
家学渊源加海外生活使傅聪对中西方音乐差别有更深理解。“为什么西方音乐给人类这样强烈的感受?因为它具有一种人文精神。”傅聪说,“国内音乐在这方面比较缺乏,中国作曲家在开放后以西方作曲技法为基础,可作品大都徒具外表缺乏内在。”
如今,傅聪不演出时每天练琴10个小时以上,在钢琴前总是不累的。他说:“失败的音乐会是最累的。钢琴家追求的就是一种境界,当达不到时就完蛋了!” 孟庆学RJ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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