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黑勾结产生的合力正对个别地方的经济和社会产生巨大的破坏。黑势力的公司化发展,绝对不是孤立的现象,打黑除恶,必须铲除其生存土壤和保护伞。花江市一个与2000万元债务有关的原企业经办领导病故,被索浜吞并的企业领导遭暗杀身亡,检察长决定终止此案…… 要向政府举报市公安局的法制处长展兹浩、新世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骆军生违法犯罪的事实和施莲静的藏匿地点。 一名女干警走进副检察长办公室报告说:“邱检!在董事长办公室发现的女人照片和子弹上的指纹,经技术鉴定确认,不是在暗道里索浜的指纹,而是另一个男性指纹。” 邱浩凯说:“请把技术鉴定证书交给袁天翔处长。” 袁天翔问路益旗和鲁迈:“你们对郭三儿的讯问顺利吗?” 路益旗回答:“袁处!郭三儿拒不交代罪行,态度极其蛮横。” 鲁迈说:“袁处!安兴莉如实交代了犯罪事实。”她将一沓笔录纸送到了袁天翔面前。 袁天翔翻阅了笔录以后问道:“郭三儿现在在哪里?” 路益旗说:“他在检察院审讯室。” 袁天翔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们先把郭三儿押回看守所,有意识地让马助理知道郭三儿被抓获归案。过几天提审郭三儿时,将安兴莉交代的录像播放给他看。” 路益旗押送郭三儿进监舍时说:“郭三儿!你不要对索浜奢望太高,他逃不了。” 郭三儿顽固地喊道:“你们永远也抓不到索浜!” 公安干警斥责道:“郭三儿!你喊什么!快走!” 7号监舍在押的马助理听到郭三儿的喊声愣怔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栾玺!你跑了!拿我们当替罪羊啊?哼!你也休想安宁。”他双手使劲敲着大铁门,高喊道:“报告政府!我要见邱浩凯!” 在市看守所提审室里,邱浩凯单刀直入地问道:“马助理!你要找我谈什么?” 马助理看了一眼身边的干警,吞吞吐吐地说:“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谈。” 邱浩凯对身边的两名干警挥了挥手,干警走出了提审室。 马助理直爽地说:“我是罪孽深重的罪人,经过你的启发教育,我要立功赎罪!要向政府举报市公安局的法制处长展兹浩、新世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骆军生违法犯罪的事实和施莲静的藏匿地点。还有……” 在市区的一个磁卡电话亭,菅华欣拿着电话说:“姐!我现在跟栾玺在一起太危险了。” “劳雷斯告诉我,还有1个亿的资金没有查清栾玺转到哪去了。我们一定要尽快把这笔资金搞到手。” 菅华欣焦急地说:“这太危险了!” “为了1个亿的资金,冒点风险值得。” 菅华欣挂断电话,目不转睛地凝视远方,喃喃自语:“对!为了1个亿的资金,为了Revenge计划,为了使我能尽快地成为中国血统的海伦·沃尔顿,我还要紧紧地缠住栾玺。” 化装后的栾玺和菅华欣突然闯进新开发区一栋楼的604房间内,坐在沙发上的施莲静和冉砾岩惊愕地起身支吾道:“你……你们……” 栾玺说:“哟呵!堂堂的大行长,也有退避三舍的时候呀!” 施莲静怒火中烧,痛切肺腑地说:“索浜!你害得我好苦哇!” 栾玺笑不露齿地说:“哎呀!我说施莲静行长啊!你在领导干部的层面上混了这么多年,难道就不知道欲多则难刚吗!面对现实应该说是金钱和肉欲害了你。哎!这也难怪!钟馗不贪酒,何盈五鬼戏?” 施莲静涨红着脸,怒目而视在他面前卖着关子的昔日情人。 菅华欣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打着圆场说:“岁寒知松柏,患难见交情嘛!算了!算了!如今咱们四个人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当务之急是共同研究怎么能渡过难关。”她把塑料袋里的食品摆在了茶几上。 栾玺笑着说:“华欣说得对!吃完饭咱们研究一下同舟共济的方案。” 孤守在这所楼房里,早已弹尽粮绝,饥肠辘辘的施莲静和冉砾岩抓起啤酒,痛痛快快地喝着。 一罐啤酒下肚以后,施莲静焦虑地问道:“咱们四个人怎么才能躲过检察机关的追捕呢?” 栾玺点燃一支烟,怪声怪气地说:“我有安排,吃完饭就走……” 施莲静脸上展现复杂的表情说:“索浜!你……也太狠毒了吧?……” 栾玺冷笑着说:“施行长!你的眼力实在太差了!跟我交往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出来我是谁。” 施莲静惊恐地问道:“你……你不是索浜?”她看了一眼菅华欣。 菅华欣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栾玺立即回答道:“我是索浜同父异母的兄弟——栾玺!” 施莲静和冉砾岩分别惊叫着昏倒在沙发上。 菅华欣疑惑地看着栾玺问道:“她们……” 栾玺恶狠狠回答:“她们的死,是在我的计划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