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原型是外国人?
胡适的“进口说”(即认为孙悟空形象是由印度史诗《罗摩衍那》里的猴子国大将哈奴曼衍化而来的,详见《中国章回小说考证》,上海书店版)
胡适对此孙悟空原型的看法不同,他说:“我总疑心这个神通广大的猴子不是国货,乃是一件从印度进口的。也许连无支祁的神话也是受了印度影响而仿造的。”他在印度最古老的史诗《罗摩衍那》中找到一个神猴哈奴曼,认为这才是孙悟空最早的原型。
《罗摩衍那》
第三篇到第六篇的主要内容是:罗摩夫妇和弟弟罗什曼那被流放到森林后,悉多不幸被十首罗刹王罗波那抢去,罗摩兄弟四处寻找未获。后来,罗摩帮助一个猴王夺回王位,并结成联盟。神猴哈奴曼侦察到悉多被囚禁魔宫后,猴子们立即为征讨罗刹国的罗摩大军造桥过海。罗摩大败十首摩王罗波那后,派人从魔宫接回悉多一并启程返国。
陈寅恪论证孙悟空原型确系哈奴曼,甘肃壁画中的图案却表明《西游记》故事在唐代已有流传。
胡小伟研究员认为,虽然孙悟空形象的雏形和印度史诗及民间故事中的神猴形象有些关联,但唐宋时期思想文化背景没能使其发生“质的飞跃”,《西游记》故事中惊世骇俗的内容所以会在元代呈现“井喷式”爆发,应当从当时占据主导地位的喇嘛教的输入,以及佛道两家论辩的背景中寻求解释。
换句话说,虽然孙猴子和印度神猴脱不了干系,但它是曾经经过藏传佛教的“二次输入”,才以生动的形象活跃在读者中间的。
林国强介绍,泉州在宋代时就有“此地原本佛国”之说,是道教、佛教、天主教、伊斯兰教等各种宗教的汇集地。海上丝绸之路则为《罗摩衍那》的传播提供了可能,而且宋时泉州已成为国际商业大港,还是各种宗教文化交汇点,特别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和婆罗门教影响更大。
按照林国强的考证,正是由于泉州融合多种宗教的大环境,使得古印度神猴哈奴曼在泉州扎根,演化诞生了猴行者形象。
林国强说:“因此不少学者认为《西游记》的孙悟空,其原身是产生于泉州文化古城,这话不无道理。但是若溯源追本,则孙悟空形象的胚胎实是孕育于古印度,中外结合,长在泉州。到了明代,经吴承恩艺术加工,成为纯正的、有中国特色的孙悟空。”
孙悟空是混血儿?
八十年代后,随着学术研究的深入,鲁迅和胡适的观点开始受到质疑。其中,风行于八十年代中期的所谓“混血说”影响最大。“混血说”的首倡者是持“进口说”的季羡林先生。他在《罗摩衍那初探》中指出:“孙悟空这个人物形象基本上是从印度《罗摩衍那》中借来的,又与无支祁传说混合,沾染上一些无支祁的色彩。这样看恐怕比较接近事实。”这是“混血说”的滥觞。之后,蔡国梁、萧兵等先生的论述(详见蔡国梁《论孙悟空的血统》、萧兵《无支祁哈奴曼孙悟空通考》)明确阐述了孙悟空形象原型与无支祁和哈奴曼的承继关系。混血说渐具形态。
(编辑 杜进)
相关说法
一、唐代高僧“释悟空”说。释悟空的俗家姓名叫车奉朝,公元751年随张光韬出使西域,因病在犍陀罗国出家,公元789年回到京师。释悟空较玄奘晚了40多年,但是他的出境地点也始自安西,回来时在西域从事翻译和传教活动多年,留下了许多事迹和传说。有学者认为,在“取经”故事漫长的流变过程中,人们逐渐将释悟空的名字与传说中陪同唐僧取经的“猴行者”的名字联系并捏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了“孙悟空”的艺术形象。
二、“石磐陀”说。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张锦池在研究取经故事流变过程后得出结论,认为孙悟空的现实原型为《三藏法师传》所载玄奘西行最困难时所收胡人****石磐陀。理由是:孙悟空之于唐僧和石磐陀和石磐陀之于玄奘,(1)向导作用相类;(2)解决危难作用相若;(3)行者身份相同;(4)师徒间微妙关系相似;(5)石磐陀乃胡僧,胡僧与“猢狲”音近。在宗教思想指引下,“唐僧取经,胡僧帮忙”易传为“唐僧取经,猢狲帮忙”,从而为玄奘取经故事的神魔化提供了契机。
大名鼎鼎的齐天大圣孙悟空“诞生”于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山顶一块仙石之中。关于它的身世原本在《西游记》中“历历可考”。可是近日却有媒体报道,专家通过对甘肃榆林石窟中的壁画《唐僧取经图》进行研究后发现,壁画中一位紧随唐僧的尖嘴猴腮的胡人正是孙悟空的原型。
此文提出,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段文杰先生曾撰文指出,图中的猴形人即孙悟空原型,名叫石磐陀,其家乡在今甘肃省安西县锁阳城一带,所以孙悟空应该是甘肃人。
于是有关孙悟空的身世更显扑朔迷离,孙悟空的形象到底来自何处,难道他真的是由一个甘肃胡人演变而来吗?
鲁迅认为孙悟空源自淮涡水神无支祁,胡适却认为其原型是印度神猴哈奴曼。
著名古典小说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胡小伟研究员介绍,《西游记》成书后,虽流传数百年,但普通读者对于其中人物故事的来源演变一直不甚了了,活像它本来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个孙猴子”一样。直到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开一代先河,“孙悟空”究竟是何方神圣,才作为一个严肃的学术问题摆在桌面上。
鲁迅认为,魏晋以来,佛教典籍的翻译渐多,所以印度的故事也在民间广泛流传,文人们喜欢其新颖奇异,于是有意或无意中使用,于是这些故事慢慢变得中国化。具体到孙悟空的人物形象,鲁迅则认为应当来自中国民间传说,他举唐朝人李公佐小说中的怪兽———淮涡水神无支祁为证,认为孙悟空是由此演变而来的,从而认定孙悟空的原型来自中国本土。
胡适对此看法不同,他说:“我总疑心这个神通广大的猴子不是国货,乃是一件从印度进口的。也许连无支祁的神话也是受了印度影响而仿造的。”他在印度最古老的史诗《罗摩衍那》中找到一个神猴哈奴曼,认为这才是孙悟空最早的原型。
陈寅恪论证孙悟空原型确系哈奴曼,甘肃壁画中的图案却表明《西游记》故事在唐代已有流传。
史学大家陈寅恪由于对佛经极为熟悉,不仅验证孙悟空的原型即《罗摩衍那》中的哈奴曼,而且又以另一部《贤愚经》作为复证,他发现“大闹天宫”的故事,本来源自两个绝不相干的印度民间故事,传入中国后,佛经传播者在讲说时有意无意将二者合一。
上世纪初敦煌学的建立,为《西游记》人物故事的流变又增添了一些新的形象史料,主要是壁画,既有单人徒步,身背背架的图像,又有类似“猴行者”的胡人牵马随行的图像,可见人物故事是经过历代增益的。
近年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段文杰发表《新发现玄奘取经图探讨》,重点对甘肃现存的六组西夏时期的《玄奘取经图》进行了探讨,并介绍说类似故事在唐代已在民间流传。五代后周时期,扬州寿宁寺藏经院内还保存着一壁画《玄奘取经图》,当时人们叹为“绝笔”。这幅壁画最晚是后周作品,惜寺院已毁,壁画无存。
《西游记》基本人物框架在元代形成,印度神猴经过藏传佛教再创造变成孙悟空。
胡研究员在研究中发现,虽然以上说法都有证据学基础,但是玄奘取经的故事自唐到宋,流行了几百年,变化增添的人物故事相当缓慢,而其故事的丰富性却在元代出现了“井喷式”爆发。他认为,按段文杰等文物专家经常以晚明吴承恩之创作为据,而没有考虑到元代已经出现了《西游记》杂剧和“诗话”的事实。胡研究员指出,从《永乐大典》残本中析出的文献中,已经有数段后世小说《西游记》的故事,尤其是一篇朝鲜汉文文献《朴通事谚解》中“车迟国斗法”中孙行者的故事非常重要。著名文学家、翻译家赵景深认为,《朴通事谚解》一书“约刊于元代”。韩国翰林大学金敏镐教授也提出此书成于元朝至正七年(1347年)。此外,去年山西稷山县还发现元代的“玄奘取经图”壁画。这些都证明后世《西游记》的基本故事人物框架很可能是在元代形成的。
胡研究员认为,虽然孙悟空形象的雏形和印度史诗及民间故事中的神猴形象有些关联,但唐宋时期思想文化背景没能使其发生“质的飞跃”,《西游记》故事中惊世骇俗的内容所以会在元代呈现“井喷式”爆发,应当从当时占据主导地位的喇嘛教的输入,以及佛道两家论辩的背景中寻求解释。换句话说,虽然孙猴子和印度神猴脱不了干系,但它是曾经经过藏传佛教的“二次输入”,才以生动的形象活跃在读者中间的。
据查证,关于段文杰先生认定孙悟空是甘肃人的报道实属以讹传讹。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博士钟雯早在2002年4月27日即在《光明日报》撰文指出,关于孙悟空形象来自石磐陀的说法是张锦池先生提出的。(编辑
杜进)
壁画上见到孙悟空原型
从武威往西,进入尘土飞扬的茫茫戈壁。过嘉峪关约280公里,孕育了一片绿洲:瓜州县。“玄奘在这里收徒,买马,之后离开。”瓜州县博物馆馆长李宏伟介绍说,“在瓜州,玄奘可谓九死一生。”
州官撕公文暗放行
昨天,车队来到瓜州县塔尔寺遗址。一座荒凉的土堆独立于漫天风沙中,当年风采荡然无存。玄奘曾在塔尔寺讲经说法一个多月,深受当地人欢迎。其中包括瓜州刺史独孤达和州吏李昌。不久后,两人接到通缉令,要求捉拿玄奘。但他们被玄奘的坚持所感动,决定私下放行。李昌撕毁公文,亲自送玄奘出瓜州城。
壁画描绘悟空原型
离塔尔寺遗址不远处的东千佛洞里,有一件稀世珍宝,西夏壁画《唐僧取经图》。昨天记者有幸亲眼一睹。
画上,玄奘双手合十站在右边,一名徒弟牵马伴随左侧,尖嘴猴腮,表情调皮。李宏伟说,这就是孙悟空原型、瓜州僧人石磐陀。“它比吴承恩的《西游记》早了300多年。石磐陀是胡人,胡僧与‘猢狲’音近。”李宏伟说。
徒弟确实帮了大忙。挑马,替师父选了一匹熟悉路线的红马,并非“白龙马”;指路,带师父从玉门关上游走小路过关;解围,为师父砍树搭桥,布草填沙,顺利过河。但过关后,这个“孙悟空”忽然变卦,不愿继续带路,甚至还在夜里对玄奘拔刀相向,所幸收手。玄奘只好孑然一身,独闯大漠。
五道烽火台险过关
离开玉门关,还有唐朝军队设立的五道烽火台。这五道封锁线,相距百里,是唐朝最后一个边防哨卡,风险更大。驻军只要见人偷渡,不需抓捕,可就地射杀。过第一烽时,玄奘被守军发现,乱箭射来,差点射中膝盖。玄奘知道硬逃不行,干脆上烽火台向驻军解释。
校尉王祥信佛,不但热情款待玄奘,放他继续西行,还修书一封,把他介绍给守第四烽的族人王伯陇。王伯陇热情地将大皮囊、马、麦送给玄奘,还给他指明了一条偏僻却有水草的路。并告诉他千万不要经过第五烽,因为守烽人不好打交道。
百件文物展示古印度文明
此次展览由中国国家文物局、印度考古局主办,展出的100件文物分为四个部分,分别是佛教雕塑的兴盛、笈多艺术、佛教雕塑最后的篇章和印度教雕塑的繁盛。展品从公元前3世纪印度孔雀王朝的雕塑到公元8世纪后印度教、耆那教等题材的文物,系统展示了古代印度文明。
中国文物交流中心副主任杨阳介绍,这些文物本月14日抵京,15日运达首博。这是国家文物局第一次引进印度的展览,所有展品保价超过5亿元人民币,单件保价最高的罗摩衍那浮雕达3000万人民币。在首博展出两个月后,还将赴郑州、重庆、广州巡展。
印度“孙悟空”差点没来
本次展出的文物来自包括印度国家博物馆在内的13家博物馆,均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而其中一件让人觉得“似曾相识”的神猴却差点与中国观众失之交臂。
这件被称作印度“孙悟空”的神猴高91厘米,雕像目前只存上半身,但仍可清晰的看出神猴右手举托在三层宝冠上,以前似有“金箍棒”在手,尾巴则盘于身后,项链、耳饰、手镯佩戴齐全,显得威风凛凛。
首博副馆长姚安介绍,神猴名叫哈奴曼,是印度古老史诗《罗摩衍那》中最重要的人物,传说他具有超自然的能力,善于排除危险。对哈奴曼的崇拜最早可追溯到公元4世纪的笈多时代,比中国《西游记》中的孙悟空还早了1000多年。
姚安说,本来印度方面确定的名单中没有神猴,后来中国工作人员在参观印度国家博物馆时,意外发现了它,并且了解到在印度国家博物馆也只有这一件神猴。经过协商,终于在展出的文物名单上加上了这件文物。(编辑
杜进)
孙悟空的原型——印度神话中的神猴哈奴曼抵达中国。
昨天,《西天诸神——古代印度瑰宝展》的100件文物运达首都博物馆,并开箱入库。该展览由中国国家文物局和印度考古局主办,将于12月27日向社会公众开放。据悉,这是国家文物局首次将印度文物引入国内。
包装:三层保护膜包裹
据中国文物交流中心穆向前介绍,为保证文物运输安全,此批参展文物均采用国际通用的“随形切割法”,按照器物的形状用聚乙烯泡沫进行包装,光是包装文物就用了十几天时间。在文物与木箱之间有3层“保护膜”,最外一层是5厘米厚的聚乙烯泡沫,起防震作用;中间一层是将5厘米厚的聚乙烯泡沫按照文物的边缘随形切割,使保护层与文物严丝合缝;最内一层是与棉布厚度相仿的薄聚乙烯泡沫,把文物包裹起来。
展览:“裸展”不设展柜
据介绍,本次展览不设置展柜,所有展品将以“裸展”的形式陈列。由于每个文物运来时都没有底托,而“裸展”文物必须配备相应的底托,目前承办方正在紧锣密鼓地赶制底托。此外,展览期间印度方面将提供印度影片、音乐及动漫等方式装饰展厅。
价值:最贵石雕3000万元
据首博副馆长姚安介绍,本次展览共引进来自印度13家博物馆的100件B级以上文物,其中A级文物占65件。参展文物的历史年代从公元前3世纪到公元18世纪,以印度教及佛教雕塑为主。参展文物中,最贵的罗摩衍那石雕价格为3000万元。这批文物的保费估价约为5亿元。
看点:孙悟空原型亮相北京
作为古老史诗《罗摩衍那》中最重要人物之一,神猴哈努曼在印度神话中被刻画成英雄式人物。此次来自印度国家博物馆的石质“神猴哈努曼胸像”也来京参展。这件雕像保存了神猴哈奴曼的上半身,原像估计接近真人大小,很可能曾被供奉于专门崇拜哈奴曼的神庙里。他右手上举,搭在三层宝冠上。据印度考古局副局长助理表示,该手势象征着教化众人。据国家文物局提供的资料,中国古典名著《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原型就是印度神话中的神猴哈奴曼。
湿婆铜像展示宇宙之舞
出自18世纪的“舞王湿婆铜像”将亮相本次印度展。舞王湿婆的石质及青铜像造型很多,其中以此尊铜像描述的宇宙之舞的造像最为精彩,暗含了湿婆的5个神性:创造、保护、毁灭、消除无知与束缚及使灵魂获得解脱。
药叉女体现古印度女性美
药叉和药叉女是印度民间信仰中的树神,也是在印度传统艺术中表现最多的形象。药叉女的形象一般多为丰腴女性,象征繁殖和丰产,是古代印度女性美的标志形象。本次参展来自佛陀伽耶考古博物馆的药叉女雕像出自公元前1世纪,由砂岩雕制而成。
婚礼雕像展现美满婚姻
出自9世纪的湿婆与帕拉瓦蒂的婚礼石雕被誉为美满婚姻的模版。据印度古代史诗《摩诃婆罗多》中记载,湿婆早先与公主萨蒂结婚,在公主父亲主持的一场羞辱湿婆的祭奠上,萨蒂自焚渔火祭坛。之后,他再生为喜马拉雅山的女儿帕拉瓦蒂,并与湿婆终成眷属。该雕像描述他们婚礼的盛况。(编辑
杜进)
(责任编辑:王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