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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后的人民南商业片区流光溢彩，美丽非凡。本报记者 单增辉 摄
罗湖投资三亿点亮璀璨灯火架设空中长廊，专家称可作为老城区改造的借鉴范本
距离2007年元旦新年还有不到一个星期。
位于深圳罗湖老城区人民南路的国贸大厦——这座曾经以“三天一层楼”创造闻名全球“深圳速度”的标志性建筑被装扮一新。
自上周五深圳市长许宗衡等市区领导“点”亮包括国贸大厦等28栋高楼在内的人民南夜景工程以来，面积达1．4平方公里的人民南商业区每晚万灯齐放，流光溢彩，亮如白昼……
美国知名学者理查德·佛罗里达曾与地理学家合作，用卫星来观测世界城市夜间的灯光。他惊异地发现，地球上目前夜间灯光最亮的地方就在中国华南地区的香港和深圳。他断言：“这是一个新的大都会将要出现的先兆。”
作为连通深港、中国进出境客流量最大的口岸型商业中心区，人民南的璀璨夜景无疑是这个“先兆”的最好注脚。而一次以老城区二次开发为诉求的中心城区提升战略，正在深圳罗湖、福田和南山悄然展开……
人民南改造措施
1．泛光改造
28栋大厦点亮灯光，提升夜的魅力，带动深圳和香港市民的消费，增加对香港的辐射力。
2．疏导车辆
安装智能停车诱导系统，设置33组共71块诱导牌，不到1分钟可为车辆找到停车位。
3．空中连廊
建设1660米空中连廊，最南边的佳宁娜，北边的友谊城、钻石广场、金光华、国贸、天安国际、深房百货、百货广场，一直到东门的南塘商业广场等被串成一条丝带，打通微循环，营造“逛的文化”。
发展之困
深圳崛起多个商业中心
道路拥挤、建筑老化以及深圳多个新商业中心群雄并起，人民南当年风采不再
12月的深圳暖阳高照。
出差了近1个月的陈婷赶在圣诞节前一天晚上经香港回到了深圳。走出罗湖口岸，眼前的人民南片区是一片华灯炫彩：海燕大厦广场激光水幕电影前，一对对情侣相携逛街，时尚青年动感十足地溜着滚轴旱冰；罗湖商业城、佳宁娜广场等28栋大厦在外墙布灯的照耀下，被1660米2层空中连廊连成一体，市民可以“足不沾地”逛遍人民南……
陈婷就职于一家外资公司，由于工作关系经常要往来于深港之间。从罗湖口岸，经过人民南路到深南大道……这条路线对她再熟悉不过。这一次，让她感到有些陌生，“怎么变样了？”
“这个空中连廊和香港的很像，远离地面车道，逛街可以不受风雨影响……”刚从香港回来的陈婷不禁有了“故地重游”的感觉。
对家住人民南20多年的老罗湖人来说，这种变化让他们感到人民南曾经的辉煌重现了。随着深圳的发展建设，人民南成为了全市开发最早、开发程度最高的繁华商业片区。人民南商圈的代表国贸大厦，曾经以“三天一层楼”的奇迹引人瞩目，成为“深圳速度”的象征，带动了整个商圈的发展。
“当时对外地游客来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没有到过人民南，就等于没有来过深圳’，”60多岁的陈老伯回忆说，当年全国最发达的经济特区，就是以罗湖中心区即人民南片区为代表的。
往昔的辉煌不等同于永久的风光。伴随深圳26年来持续、高速发展，道路拥挤、建筑老化以及深圳多个新商业中心群雄并起等原因，让人民南不复当年风采，“老、旧、挤”成为深圳人对人民南的印象。
“老城区建筑密集，道路拓宽几乎是不可能的。一旦人流、车流增多，堵上近1个小时也不稀奇，”家住福田区益田村附近的王先生说，节假日想在这里轻易找个停车位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果要停在小区，还得有熟人呢。正是这种交通让他渐渐丧失了去人民南逛街购物的兴趣。
人民南路两边的楼宇多数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所建，环境杂乱、市政设施陈旧老化……这些高速发展城市中老城区面临的“通病”，也成为制约人民南发展的瓶颈。
此消彼长，近几年深圳城市建设发展中，商业中心西移的特点越来越明显地凸现出来。东门、华润中心、华强北、福田中心、南山后海等不断出现的新商业中心加剧了商业竞争。随着客源分流，人民南以往顾客如织，商业繁荣的景象每况愈下，出现了相对衰退的迹象。
“不但外地游客比以前少了，连来消费的本地市民也少了，甚至一些住在罗湖的年轻人也更热衷去华强北等新商业中心购物了，”回忆起人民南曾经的辉煌，陈老伯惋惜中更透出一种无奈。
人民南商业的相对衰退，不只停留在居民的直观感受中，更从官方统计数据中得到体现。罗湖区贸工局有关工作人员表示，对比东门商圈日均60多万的人流量，人民南日均人流已减到30多万，更无法企及东门商圈节假日过百万的日均人流量。
人气的流失，引发了商业的继续衰退。据区贸工局工作人员实地考察，到今年4月，人民南路西侧的临街商铺仍有约1／5是没有租出去的空铺。
破解困局
老城区二次开发路在何方
作为“深圳速度”诞生地，深圳四个“难以为继”罗湖最先遇到
作为当年“深圳速度”的诞生地，人民南这个全市开发最早的商业片区，突破困局的呼声越来越高。
深圳市和罗湖区政府都认识到，以人民南为代表的老城区所面临的“紧约束”困局，并非仅限于罗湖，也是深圳目前所面临挑战的缩影。深圳所面临的四个“难以为继”，在罗湖最先遇到。
“罗湖很小，资源紧约束特征显著”、“罗湖很小，发展空间不足”……作为“十一五”开局年，在今年年初召开的该区区委四届八次全体（扩大）会议上，区委书记刘学强连用五个“罗湖很小”，来描述该区最先遇到的“紧约束”瓶颈。
提高现代服务业和城市功能辐射力的“功能罗湖”新思维，被认为是突破上述瓶颈的出路。在深圳市委、市政府把今年作为“城市管理年”和“基层基础建设年”的背景下，以人民南为代表的老城区改造工程，被外界评价为罗湖勇当“工兵”，为深圳发展破困的探路之举。
破困的撬点在哪里？对于人民南，商业被认为是启动该片区二次开发的撬点。罗湖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倪泽望明确定义该片区发展的方向是商业圈，他认为：“国际上的商业圈每10－20年都面临改造和二次开发，对人民南来说，不应抗拒和回避这点。”
罗湖之所以如此定位，是因为该片区已有的基础、后劲和独特的地理环境。该片区位于深圳城市发展主轴和罗湖区商业中心，以人民南路为中心。南起全国最大的陆路口岸罗湖口岸和深圳火车站，经国贸商圈，向北至深南大道与东门商业步行街相连，东至东门南路，西至建设路铁路高架桥，总面积约1．4平方公里。
曾是深圳中心区域和标志性区域的历史，为人民南创造了良好的商业基础。据官方资料显示，该片区现有各类建筑840多幢，总建筑面积493万平方米，有11家大型商场，16家金融机构，33家中高级酒店，5座五星级大酒店，39家高档次娱乐场所，数百家餐饮业和1万多家公司。有沃尔玛亚洲采购中心、丹麦马士基公司等一批跨国公司办事处进驻。全市外资金融机构的50％在该片区。
拥有全国最大陆路口岸的地理优势，使人民南每天有数十万海内外旅客经此进出深圳，口岸的年出入境近亿人次。随着罗湖口岸和火车站地区的综合改造和地铁一号线的引入，该片区已纳入全市轨道交通规划网。日渐增长的“港人北上消费”、粤港通关体制改革以及加入ＷＴＯ后国际交流的加强，都被认为是促进该片区以发展商业为撬点，建设“罗湖口岸经济区”的机遇。
错位发展
空中连廊打造独特场所精神
1660米空中连廊打通道路微循环，营造“逛的文化”
“老城区二次开发，应该强调以传统品牌和资源现实，做新的业态，各有特点，错位发展，”在深圳市社科院城市营运研究中心主任高海燕看来，以人民南为代表的罗湖老城区改造，抓住商业为撬点是一种正确的“回归”。
打造独特的场所精神，被高海燕认为是营造人民南，乃至罗湖与众不同商业环境的“牛鼻子”。他认为独特的场所精神，首先要体现在营造“逛的文化”上，“要打通商业街区的微循环，从‘走’、‘看’、‘闲’方面改造环境”。他认为，在提升交通、景观环境的同时，还要多增加街头酒吧等休闲配套设施，刺激“逛街”这种无聊经济。
人民南的改造思路与高海燕的想法不谋而合。商业区以道路相对狭窄的街区为主，曾经让交通成为制约该片区发展的首要瓶颈。高海燕所提出“走”的改造思路建议从市民逛街的工具、打通道路微循环上入手，提高片区的通达率。
2层连廊因此成为了人民南在这方面改造的“秘技”。“这是我们向门口的师父——香港，偷师回来的，”该区建筑工务局局长佘木科笑着说，香港商业区有着与人民南相似的特点，一条贯穿于密集的高楼大厦裙楼之间的连廊，打通了交通瓶颈。
自本月22日晚人民南改造后的盛大亮灯，人民南的2层连廊也正式向市民开放。
作为“老罗湖”，林阿姨对人民南的楼宇如数家珍：“最南边的佳宁娜，北边的友谊城、钻石广场、金光华、国贸、天安国际、深房百货、百货广场，一直到东门的南塘商业广场。”而位于各楼2层的连廊就把这些品牌商场串成一条丝带。
曾康，区建筑工务局工程师。他详细模拟描述了市民通过空中走廊，远离车道、不怕风吹雨淋就“足不沾地”逛完人民南的场景。
连廊南起佳宁娜广场，市民可以通过50米的自动扶梯和走廊进入佳宁娜广场二楼。从北侧出去后，通过友谊城，然后穿过120米的走廊到达金光华广场，这也是最长的一段走廊。从金光华，跨越嘉宾路走廊，到达国贸，然后从国贸到达天安大厦。再跨过最短的一段只有18米的走廊，到达深房百货。从深房百货出来，可接深南路环形天桥，到深南路北侧的百货广场。再经过20多米的空中走廊，到达南塘商业城，然后从南塘商业城的连廊北端下去，便到了东门步行街。整个连廊全长1660米，宽6－8米，但每段都有不同的建筑风格和特点。
除了建筑人员，连廊在此次改造中被认为是破解“罗湖很小”的一个妙招。在此前召开的罗湖区第五次党代会上，区委书记刘学强做了充分阐释：首先实现人车分流，使交通组织更科学畅顺，消费者消费更快捷、舒适，刺激消费。另外也使土地利用集约化、立体化、多层次化，使二、三楼的商业空间最大化、最优化地被利用并升值，令全区的商业面积成倍增加。“这个空间潜力非常大！几乎等于再造一两个商业罗湖，”他这样预计。
交通考验
智能停车诱导系统为车找位
33组共71块诱导牌，疏导准确率达99％，关于交通拥堵的反映锐减
如果说解决人车分流还是以人为本的第一步，那么对于人均拥有私家车数量在全国名列前茅的深圳来说，一个商业圈是否能有效、快速疏导车辆的交通，将是营造“逛的文化”不可回避的考验。
对这一考验，市民朱先生有深刻体会。家住南山的他有多年驾龄，前日驾车到人民南办事时，“刚想找停车位就看到各主要道路，都竖起了显示片区停车位数量的电子指示牌，前后不到5分钟就找到停车位。”对比几年前花半小时找不到车位，最后不得不停车到周围小区的情景，朱先生惊诧地说：“这还是当年出了名停车难的人民南吗？”
作为人民南改造的一个亮点，整个片区的停车场信息都纳入了一个三级停车诱导系统平台，从疏导交通工具上营造便利的“逛的文化”。目前整个人民南片区1．4平方公里，西至和平路、建设路，东到东门南路、北到深南路、南至沿河路，设置了33组共71块诱导牌，疏导停车位达6800多个。
“这也是目前国内最大、世界上最新的智能停车诱导系统”，负责这个项目施工的深圳市凯达尔科技实业公司的技术总监、从澳大利亚“海归”的李伟川说，人民南停车诱导系统采用的无线数据通讯技术，仅为保障系统运行的供电电缆，就铺了4060米，“如果系统也要布线的话，恐怕4万米都不止！”
据介绍，系统在每个停车场的出入口都埋设了感应线，进出每台车，感应系统就会立即把数据发送到交警局的监控中心。监控中心的中央控制系统就会处理计算出车场的车位空数，然后发布到各级诱导提示牌上，“前后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停车诱导系统还引入了警示概念，以绿、黄和红三色区别显示停车位充足与否。
从人流到车流的立体疏导取得了收效。罗湖有关部门统计，设置该系统后，人民南停车难问题被有效解决，疏导准确率达到了99％。而关于该片区交通拥堵的市民反映锐减。
景观亮化
28栋大厦泛光提升夜的魅力
成为人民南独特的商圈特点，增加对香港的辐射力，展示深圳南大门的国际形象
当“逛的文化”硬件具备，还缺什么可以打造独特的商圈“场所精神”。高海燕认为，对于人民南来说，应该是通过亮化景观提升“夜的魅力”。
这被看作人民南不同于东门、华强北等“竞争对手”的改造途径，也被罗湖区当作该片区改造能否作为深圳“南大门”体现深圳国际性大都市形象的一步。在人民南改造思路中，罗湖就事先定位该片区可利用原有的商业基础和独特的地理位置，带动深圳和香港市民的消费，增加对香港的辐射力，担当起引领深圳向国际化转型的重任。
“夜的魅力被认为是大都市出现的先兆，越是国际化的大都会城市，市民对于夜生活的诉求和期望值越高，”高海燕认为，综观深圳只有人民南片区具备这样的集群资源基础，可以重点扩大对香港的辐射力。
郭万达，综合开发研究院（中国·深圳）副院长，长期关注研究粤港两地经济发展。在他看来，无论是地理位置的贴近性，还是区域人员的机构，罗湖都是深圳各区中最容易保持粤文化基础的。这种文化和地理上天然资源，让罗湖可以在深圳和香港这对“连体城”相互交流发展中，最迅速地受到影响。而人民南在改造上更应该针对与香港的连接，扩大服务圈。
此次人民南改造在环境景观改造和亮化上也确实下了“重金”。
区建筑工务局提供的材料显示，涉及这方面的工程包括对中旅大厦等17栋比较破旧的大厦塔楼进行立面改造，对人民南路西侧17栋裙楼广告、招牌、橱窗进行统一改造，对国贸大厦等28栋大厦进行泛光灯光亮化改造。
在所有11项改造项目中，仅对28栋大厦进行亮化改造一项就投资2600多万，占所有项目实际投资的近10％。
“‘焕然一新’这个词，已经不太能完全体现这个变化，”“老罗湖”张先生笑着说，“终于又找回住在人民南的自豪和优越感”。
该区常务副区长倪泽望表示，片区将今后每晚全面亮灯，夜幕中的灯光璀璨将作为人民南全市独特的商圈特点，展现深圳南大门的国际形象。
没有终点
要提升的不只是经济
在老城区二次开发上，政府更多的应该注重改造后的管理，对整体商业氛围进行推广
随着本月22日的盛大亮灯仪式，人民南片区改造工程历时3年多终于完成。但在罗湖区眼中，这还不是一个标志着结束的句号。在交通、环境、市政景观等硬件改造完成后，如何提升相应的软环境建设、重振人民南的问题摆在政府部门的面前。
“我们通过人民南改造，要提升的不只是经济，人民南片区将定位于引领消费时尚的商业、文化、娱乐、休闲一体化的都市多元生活中心区，”12月19日，距离亮灯仪式还有3天，罗湖区常务副区长倪泽望在新闻发布会上就明确表明了政府的立场。
在人民南改造可能产生的影响，作为长期研究粤港两地经济发展的专家，郭万达更看重该片区如何扩大对香港的辐射服务能力、提升深圳国际化形象。“这种提升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软环境和管理将是政府需要思考的问题。”
罗湖在这方面已经有所考虑，并开始尝试。既然定位于“都市多元生活中心区”，“平安”是政府管理层首先想到的问题。该区已经在人民南设立了治安监控系统，投入900多万元在全市率先设置了167个监控探头和7个可视110报警系统，消费者可以在该片区随时寻求帮助，治安管理人员也可以随时监控片区各地段情况。
既然以商业为撬点，如何营造“诚信经营”的经商环境，也是该区考虑的重点。该区已经与消委会协调，专门安排人员锁定人民南，随时为消费者服务。同时通过服务之星等评比引导商家诚信经营。
在配套设施上则提倡“便捷”，有关部门设置了相当数量的指导服务性手册，免费派发给市民，主要路段都设有指示牌，随时为逛街的市民提供主要建筑方位的指引。
该片区还创新地尝试联职联效管理，打破公安、城管、工商等部门单部门执法的界限，安排各部门人员组成巡逻小组联合执法，一旦发现不法行为可及时按相关执法权限给予处理。
“在老城区二次开发上，政府更多的应该注重改造后的管理，对整体商业氛围进行推广，”高海燕认为，这种集群效应的体现应该由政府进行整体统一营销，单靠商家个体是很难操作并达到效果的。他建议政府可以在前期介入对老城区改造后的商圈统一推广，也可以培育并委托行业协会来操作，通过举行大型的商业活动等打响商圈的知名度。“整体营销和以逛为主的文化，是营造商圈独特场所精神的两大方面”。
标本意义
二次开发防止空心化
经过多年的努力，政府和企业投资3亿多元，人民南改造工程的面纱，终于在各界关注的目光中揭下。面对老城区二次开发，市区政府以人民南的改造做出了破困的探路之举。
在郭万达看来，老城区的二次开发是城市均衡发展不能放弃的战场。他认为，在老城区出现交通、土地、环境等种种制约发展的瓶颈时，在原有基础上进行二次开发的“中调”战略十分必要。“这不只是人民南面临的，也是深圳和其他城市同样面临的问题，广州最近就在城市发展外拓的基础上，明确提出‘中调’，以防止老城区产业空心化。”因此，在这个意义上，郭认为人民南的改造，为深圳其他老城区的改造提供启发性的思路和可以借鉴的范本。
高海燕则强调各老城区改造时，都必须结合自身传统资源找到一个撬动点，从而启动整个片区的发展。
“在这点上，人民南就做出了较为成功的例子，罗湖原本就是深圳商业的代名词，人民南得天独厚的商业基础和地理位置，让以商业为撬点成为一种发展认识上的正确回归。”他同时表示，人民南改造过程中如何通过立体化、多层次化的规划来解决土地资源缺乏问题等经验，值得其他老城区在二次开发中借鉴参考。
有些借鉴已经在进行。深圳市政府和罗湖区政府已经确立将把人民南、东门和华润万象城作为3个节点，打造罗湖商业及金融业的“金三角”。
在打通微循环的问题上，罗湖区委书记刘学强曾表示，人民南利用二层连廊多层次、立体化解决土地资源相对缺乏的经验，可以考虑借鉴推广。该区常务副区长倪泽望表示，目前已在正式研究探讨如何通过连廊等类似措施，将罗湖商业的“金三角”以及金融业的“金三角”有机地连成一体，互通互动，扩大产业的集聚效应，真正种好“高产田”，实现循环经济资源优化利用的目的。
可以确认的是，罗湖已经明确提出“在各商业商务区构建纽带的工作，必须全力以赴推进，用小博大，以短连长，把连廊系统作为杠杆，四两拨千斤，从而突破‘罗湖很小’的困局，实现‘罗湖很大’的功能。”
在人民南商圈改造完成后，仅罗湖区就有“笋岗—清水河”商贸物流园区、宝安北商圈、水贝黄金珠宝“项链街区”“商业金三角”等提升城区综合服务功能的项目在快速推进。福田、南山相关的老城区改造工作也陆续召开。
一次以老城区二次开发为诉求的中心城区提升战略，正在深圳全面展开。
记者 宋元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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