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在最近出版的《病榻杂记》中称,希望“国学大师等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1月7日《北京娱乐信报》)季先生请辞三顶桂冠赢得舆论界的一片叫好声。因为人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他的谦抑,还有老人的清醒。
就在这之后不过20天,以写游山玩水“散文”著称的余秋雨老师也提出“请辞”:“余秋雨请辞作家称号,称身份是一个圈套”(《青年报》1月27日)。我很想将余老师的行为也理解成谦虚,理解成“君子弃瑕以拔才,壮士断腕以全质”,可我实在找不出说服自己的理由。余秋雨在自己的博客中说:之所以解除“作家”这个概念性的身份,是不想做套中人,解了套才自由。什么意思?连口气都学季老?“作家”的称号怎么辞?是放弃写作吗?不是。是辞去作家协会会籍吗?更不是。你余秋雨如果要辞掉某些实质性的职务,比如某协会委员之类,这还可以理解,请辞“作家称号”,明明知道这是辞不掉的,却偏偏这么做,未免太矫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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