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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我嫁给了兄弟俩

  梅子是山东人,来天津有七八年了,虽然常年做生意使她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人情世故,并且学会了一口天津话,但还是能从尾音里听出她的家乡口音。梅子是个爽朗的女人,这些年和丈

  夫在外闯荡,也磨炼得牙尖嘴利、性情泼辣,但她越来越不敢一个人待着。

每当她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很多矛盾的想法就纷纷钻进她的脑子里,互相打架,打来打去没有结果,折磨得她睡不上一天安稳觉。

  梅子的五官搭配得很和谐,称不上很漂亮,但有着一种大方内敛的气质,虽然穿金戴银,服饰新潮,但当她静静地点起一根烟,眼睛看着窗外的时候,她的外在都被忽略,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坚忍、矛盾、茫然的女人。

  大概没有几个女人会有梅子这样的经历。她嫁过两次,两个丈夫是亲兄弟。她现在的丈夫,本来是她的大伯子,而她原来的丈夫,现在却成了她的小叔子。听着都够乱的,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还是从我和高伟认识的时候说起吧。”

  我出生在农村,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女儿,父母对我格外宠爱,哥哥姐姐也都照顾我,好多农村孩子吃过的苦我都没吃过,一直念书念到高中毕业。上初中的时候,我就是学校里公认的“四大美女”之一,城里人都叫“校花”,追求我的人当然也不少,可我根本不动那个心思。我可不愿意像我姐姐们那样,随便找个种地的男人就嫁了。我要找个和自己一样的人,有文化、有头脑,我们之间要有共同语言,才能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比翼双飞”。再说,两个有文化的人在一起,肯定不会在一亩三分地上受穷一辈子。

  从我18岁到23岁这五年里,我拒绝了很多媒人,我父母和哥哥姐姐都知道我心高,有些不符合我条件的人,他们就都给挡回去了。家人偶尔也会担心我这么挑法会嫁不出去,可我不着急,对未来没有过多的想法。那时我在家里待着,没有人要求我非得下地干活,我有时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天也不出门,躺在床上看小说;有时又整天不在家,出去东家走西家串,和女伴们做做针线活,说说笑笑就过了一天。

  有时候我也跟着家人下地干活儿,扛着农具,走在田垄里,随手采几朵野花捏在手里,或者插在辫子上。庄稼地绿油油的,一眼望过去,都是深深浅浅的绿色,不管心情怎么样,看见了绿色就觉得心里宽敞,连空气里都是新鲜的味道。直到现在,我也特别喜欢绿色,有时候心情不好了,就特别想去郊外走走,可惜生意太忙走不开,这些年连老家都回的少了。其实,就是回去了,也找不回十几年前的那种心情了。

  十几年前的我,过得特别无忧无虑,以为一切不幸都不会跟我沾边。

  后来,有媒人给我介绍了高伟。高伟和我在一个村,生日比我还小四个月,人长得瘦瘦的,很白净,像个书生。他也是高中毕业,虽然家里也种地,但他和他哥哥还到处做生意,所以家里比较有钱。高伟的条件基本符合我的要求,相亲之后我对

  他也挺满意的,我们就开始交往了。他那时经常开着一辆幸福牌的摩托车,突突突地从村里的土路上穿过,拖着一条“土龙”停在我家门前,然后带上我一溜烟地跑远了。他喜欢带我去县城,陪我逛商场,给我买衣服,临走还塞给我一些钱,让我零花。

  我最喜欢坐在他摩托车后面的感觉,头发被风吹得向后飘扬,我伏在他背上,两只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他的后背虽然不够宽阔,但足够让我依靠。

  我的初吻也给了高伟,在一片庄稼地里,天已经傍黑了,干活的人们都收工回家了,我和高伟借着庄稼的掩护,抱在一起笨拙地接吻。他也是第一次。之后,他说了好多好多话,都是海誓山盟,说得我的心都醉了。

  24岁,我嫁给了高伟。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把我从娘家接到婆家,村里人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那样规模的婚礼了。

  想起以前的幸福时光,梅子脸上焕发出青春的光芒,眼睛遥遥地看着窗外,嘴唇边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香烟夹在手指间,冒着一缕青烟,好长时间她都忘了吸。

  我和高伟结婚,是村里人公认的郎才女貌,年轻人都很羡慕。我刚嫁到高家的时候,他家情况并不好,并不是经济状况不好,他家在村里是富裕人家,全家人住在五间宽敞的大砖房里。但是家里一群老弱,没有能当家的女人。我公公早年就死了,婆婆年纪大了,办事有些糊涂,也没有主心骨。高伟有个大哥,叫高峰,比他大5岁,娶过一个老婆,半年前得病死了,留下个3岁的儿子小石头。高峰和高伟常年在外跑买卖,家里就剩下婆婆和孙子,日子过的可想而知。没娘的孩子最可怜了,小石头整天流着鼻涕,有时哭起来,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我看了都心疼。自从我进了高家的门,就把小石头当自己的孩子看待,我亲手给他做衣服,一年四季,里里外外全换新的,吃的和玩的都是最好的,有时候高伟不在家,我就让小石头和我睡在一起。也不知是有人教他还是怎么的,小石头没几天就管我喊娘,我也没往心里去,才3岁的孩子懂什么呀。好在高伟也不在意,倒是大哥高峰显得挺不自在的,有时听见小石头喊我“娘”,他就把孩子拉过去,假装在屁股上打两下,骂小孩子没规矩。不过他很感激我,总说要不是家里有我,这孩子就更可怜了。

  高峰和高伟虽然是亲哥俩,但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高伟长得白净、瘦弱,有文化、有想法,嘴巴也甜。他们哥俩在外面做买卖,都是高伟做军师出主意。高峰则长得很敦实,皮肤粗糙黝黑,手拙嘴笨,他只念过三年书,没什么头脑,但做起事来很能吃苦。虽然他是哥哥,可在外面几乎全听弟弟的,弟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些年哥俩配合得很默契,所以买卖才做得那么好。

  有他们哥俩在外挣钱,又有我把家里家外操持得井井有条,我们这个五口之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和睦。婆婆常说,他们老高家祖上积德,才娶了我这么个好儿媳妇。

  我和高伟的感情也一直都甜甜蜜蜜的。他虽然不能天天守着我,三天两头出门做买卖,可他特别懂得我的心,每次回来,脸都顾不上洗就钻进我们的房间,抱住我说好多贴心的话,然后像变魔术一样,拿出送给我的礼物,一条项链、一个

  手镯,或者是一件城里人时兴的新衣裳。那时我还是个新娘子,总是独守空房,心里也有怨言,可只要他一回来,对我说那些好听的话,我的怨气就都没了,晚上小两口再亲热一回,我就能一连高兴好几天,那心情好像过节一样。

  我们就这样过了两年多,我对自己的生活相当满意,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我和高伟一直没有孩子。我很想生个自己的孩子,我们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可我的肚子就是始终没有动静。

  梅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还是那时候的日子好啊!”说着,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半天不说话。我按捺住好奇心,猜想梅子和高伟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有一天,高伟和高峰哥俩又出去跑买卖了,他们开着一辆小卡车走的。晚上吃完饭,我把一切都收拾利索了,把小石头也哄睡着了。我坐在床边,不知为什么,觉得心慌,眼皮跳个不停,躺下了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事。后半夜,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拍门声吵醒了。有人在使劲敲我们家的大门,我第一反应是高伟他们回来了。开门一看,却是一个本家亲戚,他那天是和高伟他们在一起的。他一把拉住我说:“弟妹,快!高伟出事了,现在医院里,等着做手术呢!你家里有多少钱?快点儿都给我!”

  亲戚语无伦次地告诉我,他们三个开着车收货,天黑的时候,他和高伟躺在车斗里的货物上睡着了,高峰开着车,没留神路上有个土坑,车子一下子就翻了,三个人都给摔出去老远。等他和高峰从地上爬起来时,看见高伟人事不知地趴在地上。他们把高伟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情况很严重,必须马上做手术。高峰留下照顾高伟,亲戚就赶紧回来找我拿钱。

  “到底情况有多严重啊?高伟现在怎么样了?”我哆嗦着把家里所有的钱都交给亲戚,声音都变了。

  “这个医生没说,只说得赶紧做手术。”

  我想跟着亲戚去医院,可婆婆听说这事已经吓得不会动了,还有个不懂事的孩子,留下他们在家我实在不放心,只好眼看着亲戚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天,安顿好家里,我迫不及待地赶到县医院,看到了浑身插满针头和管子的高伟。他直挺挺地躺在那,还在昏迷。我怎么叫他都没反应。我以为他死了,“哇”地一声就哭了。高峰一直站在床边,这时候过来拉我,对我说了一句话:“梅子,哥对不起你们……”我顾不上别的,一个劲儿追问高伟的情况,高峰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高伟摔断了脊椎,有可能瘫痪。

  听说高伟没有生命危险,我心里反而踏实了。我去找大夫,大夫对我说,高伟摔断的是胸椎,目前胸部以下没有知觉,因为县医院设备有限,建议我转到大医院去治。我问大夫高伟还能不能治好,大夫说,情况不乐观,弄不好有可能高位截瘫。

  “高位截瘫”这个词我听过,小时候学习张海迪的故事,她就是高位截瘫,可我怎么也不能把坐在轮椅上的张海迪和高伟联系在一起啊!我要给他治,转大医院!当时全家人都已经吓昏了头了,只有我是最清醒的。我把高伟转到了城里的大医院,可是大夫检查后说,已经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断了的神经接不上了。听完大夫说的话,我这才真正傻在那了,我的丈夫,我的高伟,成了一个废人,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梅子很坚强,她不肯在我面前掉眼泪,咬住颤抖的下嘴唇,硬把眼泪逼了回去。就是当年,她在高伟和全家人面前也没有痛快地哭过一次,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跑到庄稼地里,尽情地嚎哭。

  高伟躺下了,我的天就塌了,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我不甘心就那么把他抬回家,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也要给他治。可是,大大小小的医院转了一大圈,结果都是一样的。我最后还是把丈夫抬回了家。在我的要求下,全家人都瞒着高伟,不告诉他真实情况。高伟一直以为自己还有站起来的希望,每天抱着收音机,只要听到哪里有能治截瘫的消息,就让我打电话询问。我从来不拒绝他,当着他的面打电话,人家说不可能治好,我告诉他还有希望,只是现在还没有研究出一个好的方案。高伟听了特别高兴,拉着我说话,说的都是等他好了以后要做的事,包括带我去旅游,还要有个孩子。听得我心酸得难受,又不敢表现出来,心里已经快要哭死了,脸上还得对着丈夫笑。

  只有天黑的时候,等全家人都睡着了,我才敢躲起来流眼泪,有时实在憋屈极了,就大半夜跑到庄稼地里,蹲在土埂上使劲地哭,哭到全身都没劲儿了才回家。每次从庄稼地回来,我都想起我和高伟谈恋爱的时候,想起我们的初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做梦都看见高伟又站了起来。

  我真的很爱高伟,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离婚,所以我才痛苦。看着你最亲的人,像个假人一样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没有知觉,胳膊也只能抬起一点儿,除了脑袋,几乎哪都不能动,那种感觉就像心尖上的肉被人剜去了一样。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能接受这个事实。高伟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站起来的希望只是个肥皂泡,他变得越来越沉默,性格也变了。有时候,他特别听话,像个孩子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乖乖张嘴吃饭、喝水;有时候,他就变得特别暴躁,我做什么他都不满意,躺在床上破口大骂,闹腾够了就哭。他骂我我一点儿都不怪他,可他一哭,我就受不了了。

  在家里憋闷,我有时就回娘家。娘家人都心疼我,给我敲边鼓,劝我离开高家,离婚再嫁。我就是再坚决,也架不住他们总说。我不敢想未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我不想离开高伟,真的,可是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多少个晚上,我孤单地躺着,听着房顶上猫叫的声音,想着自己才26岁,今后就要这样过,一种苦味就涌上心头。

  我犹豫着,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在娘家住的时间越来越长,婆家也有所察觉。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有一天,本家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来见我父母,他先肯定了我嫁到高家的这两年确实是个好媳妇,又表达了婆家离不开我的意思,最后,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问我愿不愿意和高伟离婚,嫁给高峰。

  梅子狠狠吸了两口烟,吐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声冷笑,又好像在自嘲。事情都过去十年了,她还是不能释然。至今她也说不清,当初答应这件事,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赌气。

  就是在城市里,一个女人先后嫁给兄弟俩,也够新鲜的了,何况在农村,闲话就能把我压死。可本家长辈一再保证,不会让我受委屈,会把我当做高家的长媳看待,对我家提出的要求也满口答应。我父母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按二婚办。在我们那儿,二婚的仪式是很潦草的,我妈要高家必须按头婚的形式,把我隆重地娶进门。

  本家长辈走了之后,我姐姐来找我,把事情对我说了,问我行不行。我只说了一句话:“高伟同意吗?”

  我回了婆家,坐在高伟床前的板凳上。高伟不看我,他瘦得不成样子了,脸色蜡黄。我问他:“你愿意和我离婚吗?”他嘴唇翕动了好久,才挤出两个字:“愿意。”我觉得心里最后一点绿色也没了,全世界都变成了黑白照片。

  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选好了日子,我就又出嫁了。结婚那天,天有点儿阴。车队把我从娘家接出来,浩浩荡荡穿过村里的每一条土路。人们都跑出来看热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因为怕高伟看见了受刺激,婚礼没在家里举行,而是移到了一个亲戚家。车从婆家门前经过的时候,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刺疼了我的眼睛。我大叫:“停车!”打开车门跳下去就往里跑。我一口气跑到高伟那屋的门前,门窗都紧锁着,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拍着房门,大喊:“高伟,我是梅子!”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像狼嚎一样绝望。我趴在门上也嚎啕大哭。我们俩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哭得昏天黑地。薄薄的一块门板,就这么把我们给隔开了……

  结婚以后,我就成了大哥高峰的媳妇,小石头的后娘,高伟的大嫂。高峰对我和高伟一直有些愧疚,娶了我,开始他也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习惯了。他对我很好,什么都依着我,也不阻止我照顾高伟。

  嫁给高峰,我本来就存有私心,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天天看见高伟,才能还像以前一样伺候他。我和以前一样,每天把家里老的小的都安顿好后,就去陪高伟。我陪他说话,给他喂水喂饭,为他擦身。他必须每天擦身,天热的时候一天要擦好几遍,不然就要长褥疮。我安心地做着这些事,就像母亲照顾孩子一样自然。高伟也接受着这一切。自从我变成他大嫂以后,他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变得特别沉默。

  可是,村里还是传出了各种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都很难听。我和高峰没有办法,才带着小石头出来做生意。背井离乡,一走就是十年。

  这些年,我们在天津的生意做得不错。我负责出主意,高峰负责出力气,配合得就像他们哥俩以前一样。我也生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已经7岁了。

  每年过年回老家,我都给高伟买好多他爱吃的东西,给他买电视、DVD,好给他解闷。他和我还是没话说,可只要我在家,他的目光就跟着我转,眼睛里总有些什么东西让我心痛。

  “我最近总是睡不着觉,总在想死了以后的事。在我们老家,夫妻死后是要合葬的。我不知道,等我死了,我该和谁葬在一起,高峰?还是高伟?”梅子说,高峰将来是可以和他的前妻合葬在一起的,自己现在是他的媳妇,将来当然也可以和他们葬在一起,可

  是那样的话,高伟该怎么办?

  梅子知道,自己真正爱的还是高伟。高峰虽然是个好人,可两个人在精神上几乎没法交流。高峰只会卖力气、挣钱,他既不会对梅子说暖心的话,也不会给他买礼物,更没能给过她心旌激荡的感觉。这些年,小石头长大了,开始出现叛逆倾向,每次梅子管孩子,高峰都不高兴,说她是后妈,对前妻的孩子不好。梅子觉得寒心。自己对高家、对小石头付出了多少,高峰应该很明白,他这么说,等于抹杀了她十年来的忍辱负重。

  “这辈子,我和高伟是做不成夫妻了。可我真的不忍心,将来有一天,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一座孤坟里……”梅子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不知道,百年以后,梅子和她所爱的人,能不能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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