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有一个学生买菜只买蔬菜,而且每天只买一个,另外一个跟他一块儿的同学,拿热水瓶去打热水,一阵寒风吹来,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我的孩子在家里面冷不冷。
中国教育电视台不光三套还包括一套,春节节目呈现出一个特点,更注重人文精神,更注重张扬,中国人那种世代传承的精神,这种文化大餐,以纪录片心态为主的节目,这一点应该说秉承了教育台的精神。
主持人:教育台主要的受众有一些学生,从小学生一直到大学生,谈论的问题也都是跟人才培养相关的。那种说教显然和咱们这种方式相比较肯定后者给大家的感触是深入人心的。
陈宏:包括《春天里的七次聚会》,虽然是演播室里面的侃谈,穿插了大量纪实性的片子,包括曾经上过学的,包括学生时代的照片,包括他们用过的一些物件,还有桌椅,当时没有课本手抄下来的教材。看看这些片子会有更新的认识,过去认为纪录片没有收视,纪录片是少数人圈子里面的片子。但是在今天这种选秀节目,这种泛娱乐化现象比较严重的时代,这样的纪录片使得中国电视媒体的生态有一定的平衡作用,我们不反对选秀,也不反对娱乐在很多方面得到体现,但是如果全是这些东西,就会失衡缺失,缺乏一种硬的东西、刚性的东西。教育电视台康宁台长可以说是举起一面旗帜,整合一定的资源重塑中国的人文精神,而节目的形态以纪录片为主体。谈到这一点,三频道未来包括今年一年的定位,面向青少年社区,以纪录片为主形态的教育节目。但是不是板着面孔说话,起码不只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纪录片。很多节目包括成女大量或者主要采取纪录片的形态,使得它的选秀过程得以全面展示,让人看到选秀的魅力,它也是一种纪录片形态。
主持人:整个选手的培训过程包括怎么海选进来的,包括选手之间的相处应该也是一种记录。
陈宏:现在纪录片的范围越来越宽泛,过去纪录片比较真实纯记录、跟拍的东西,现在国外纪录片发展比较多元,甚至纪录片跟真实没有关系,但是这一点可能走得太远,借用很多虚构的手段来达到表达的目的,也是可以的。
寒冰:去年在东京做了一个大的纪录片研讨,情节设计纪录片。纪录片本身最基础的就是真实,我们纪录片界也在做一个探讨。现在泛娱乐化的这样一种电视状态,不仅仅是电视包括网络能够沉下来,使人心静的作品,就好象是一道大餐里面有几个精致的菜,必须是这样。
陈宏:最近温家宝总理在好几个地方引用了这段话,我觉得值得一批人士认真揣摩,叫做“为天地立心,为生命立命,……为万事开太平”,我认为媒体从业者应该有点这样的精神,从业者的良知道德底线不能缺少。因为2006年我们看到很多文艺圈里面的一些现象,包括超女等等,跟2005年又发生很大的变化,像于丹这样能够涌现出来,说明中国的文艺形态已经发生了转变,向着更良性的方向发展。有人提出2007年是纪录片大年,是不是这样,我们期待。
寒冰:我个人还不是乐观的看法。中国纪录片的受众群太窄,从我们的收视率来看。
主持人:我是喜欢看故事,反映一个人的故事,我自己的概念当中这其实也是一种记录,特别是看到上网成瘾的孩子,把他们带到偏远山区,让他们跟小学生过一段时间,实际上在这个过程当中把他生活的片断完整记录下来,这些东西是大家关注的,也是值得思考的一些东西。
刘川平:那是一个关注人的问题,纪录片除了社会普遍关注的东西以外,人文的东西也要关注。我去东京领奖的时候,纪录片一个家庭甚至一个未婚妈妈就能获国际大奖,因为是关注人的命运的变化,我们这次教育台做的这些片子就是关注一个人的命运故事,包括《客家情》也是,客家人的情感世界,这种东西做出来确实比较受欢迎。
主持人:刘老师和寒冰老师都说片子自始至终体现人,追踪人的故事,但题目当中咱们就没这个迁徙的人这么明显,这就是人,题目当中就告诉你,我说的就是人。
陈宏:迁徙的人一定要看一看,很震撼。迁徙的人是七部大片,聘请了国内最一流的纪录片高手来制作,比如说关于反映农民工进城,云南电视台纪录片部的主任郝跃进十年把城市两姐妹的变化给记录下来,先从四川跑到广州东莞打工,干了六年然后又撤回来在家呆了一段时间跑到西藏穿过可可西里,在一个交通道口为修马路的人做饭,又干了两年。回来再寻求其它的出路,后来又回到那边去,整个过程全部记录下来。
主持人:原来的生活环境不是特别优越,去城里打工赚钱可以理解,又去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可能没有家乡好可能更苦。
陈宏:她在广东挣了钱,回家想在家乡发展,但是家乡在发展过程当中遇到种种困难,年龄大了,南方那些人不要她,要小打工妹,她听到遥远的西藏有一个亲友在那儿修公路,做一个食堂可能能赚钱,她们就去了,她们那种吃苦耐劳不在乎你多么艰苦艰难,只要有希望就要奔过去。你可以看到中国草根那种生长的人,我觉得有点像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飞了,在哪里落地就能在哪里生存,特别有意思。
寒冰:说到本质上,人的欲望驱使着他有新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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