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多收会员费竟拆散情投意合者,强迫女子与80多位男会员见面
本报关于化名夏耀强的男子以征婚的名义诓骗49名女子的报道分别在2月20日、3月8日和3月13日作了系列报道。隐藏得严严实实的夏耀强,其真实身份渐渐露出冰山一角。
婚介所为钱财“棒打鸳鸯”
刘女士向记者倾诉,2000年,50多岁的刘女士在报纸上看到某男征婚广告,感觉不错,遂来到刊登该广告的婚介所(即金×婚介所前身)登记为会员并交纳300元会费。不久,婚介所老板胡某就为她安排了将近40位男会员在婚介所见面。刘女士想找年龄相仿、身体健康者为伴,但婚介为她安排的很多应征的男士“货不对板”,有一次竟安排一个70多岁半身不遂的老人与其见面。刘女士与这些男士交流中了解到,胡某竟擅自扭曲更改刘女士的择偶条件,称刘女士对对方年老有病都不介意,甚至凭空为其捏造许多优越条件来吸引男会员。“老板(胡某)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男会员应征,每人收取300-400元的会费和100元的首次见面费!”刘女士坦言,她也曾遇见过几个男士,见面后双方都满意。“但婚介竟然暗中造谣中伤,拆散我们。好让我们可以多见些会员,婚介多赚些钱!”刘女士说她曾与一位冯先生交往甚密,情投意合;但交往期间胡某竟然还为她安排与80多位男会员见面,并扬言如果刘女士不从就拆散她与冯先生的好事。胡某甚至利用刘女士的关系请冯先生助其炒股。最后在胡某对刘女士的谣言中伤下,冯先生怅然离去,刘女士百口莫辩。之后,刘女士与四五位男士交往过,皆被胡某棒打鸳鸯,各奔东西。
雇用职业婚托无照经营
刘女士称,胡某的婚介所雇用数个“专业”婚托,甚至连胡的未来弟媳都在其列,婚介所员工们也大多身兼婚托之职。这些婚托受胡某的指使,巧立名目地向跟她们见面的婚介会员诈取钱财。据刘女士介绍,该婚介所前身是“×缘老人服务中心”,法人是一位阳江人,胡某是承包者,2003年胡某又将该婚介所租给本报报道的骗子夏耀强(即刘某)之妻张某经营。早在2000年时,该婚介所营业执照的经营范围没有婚介业务,写着“服务咨询”,并且该执照在当年已过年审期,应被吊销。可是一直在无证经营。期间多家媒体对该婚介所非法经营进行了披露,工商部门将其查封。不久,该婚介所竟变戏法一般,改成“金×”婚介所,死灰复燃,直至今年2月再次东窗事发,夏耀强的诈骗行径披露于报端才被查处。
被骗女子至今孑然一身
“从2001年起我就不再到婚介所去了,我已经看透了婚介的缺德!”刘女士说,她后来还不时看见自己当时提供给婚介所的个人资料频频出现在征婚广告上。2003年,刘女士亲自到该婚介所想要退会,当时经营婚介所的张某也就是夏耀强的妻子,声称“她(胡某)是骗人的,但我不骗人,你再入会吧”。在刘女士的争取下只能拿回自己的资料。即便如此,刘女士在金×婚介所被查封前依然不时看到“自己”的征婚广告,陆续出现在一些娱乐小报上。“我们成了永远的受害者”。受欺凌如斯,刘女士们为何不举起法律的武器来捍卫自己的权益呢?“曾经有会员报警,但是我们手中没有婚介收取会员费的发票,只有收据;婚介还反咬一口说这人不是他们的会员。”刘女士无奈地说。对婚托所已完全失去信心的刘女士,至今仍孑然一人形影相吊。
记者造访婚介所寻找刘某
记者根据知情人透露的骗子夏耀强(刘某)曾住的芳草街的线索,带着刊登有其照片的报纸访问街坊邻居。从街头到街尾只有两位街坊称对相片中人有印象,并偷偷地指着路边一幢两层小楼称刘某曾住在那儿。记者走近时发现屋中有一女子,便隔窗询问其是否认识一个叫刘×的人,是否曾见过照片中之人。该女子没有动作,也没有看照片,只嘟哝了一句:“没有!”随后,记者来到金×婚介所曾在的西华路金川宾馆16楼,发现该层已为某酒店租用。前台接待人员称对金×婚介所情况不清楚;一清洁工说金×婚介所的人员在不久前搬走了;金川宾馆工作人员称11楼以上楼层均不属该宾馆物业,而属于四川粮油进出口公司,其租赁关系他们不详。
涉诈骗只能找公安解决
昨日下午,记者拨通了广州市妇联的电话,一姓吴的工作人员称,夏耀强如涉及诈骗,那只有找公安部门解决,被骗妇女只有通过法律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荔湾区民政局社团办的一位负责人对记者说,民政局社团办只登记非盈利性的婚姻服务机构;盈利性的是属于工商部门登记。西华工商所张所长对记者说,西华路金川宾馆过去是属于该所管辖,去年1月移交给越秀区工商分局管辖。张所长同时表示,以前的情况她不清楚,因为她也是芳村区合并之后,从芳村区调过来的。本报记者喻彬实习生陈俊伟(日京/编制)tryshowAd(3,0,1);catc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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