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女貌似女友 堕落的欢娱爱不起
“迪吧依旧是我闲暇时最常去的地方,和老同学喝酒聊天是我认为最轻松惬意的事。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兄弟们的时间里,谁都不准带女友。我对此是举双手赞成,这样玩起来没压力,大家乱说话,行为出阁点也无所谓。那天正好是一同学的生日,等他和女友约会完后,我们一伙人11点到城南的一家迪吧续摊。”
“这家迪吧的美女特别多,反正有朋友请客来着,我们要了不少酒水。我们这些朋友,疯是疯点儿,但品性都还是好的,绝对不磕药摇头什么的。可能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有妈妈桑打扮的人过来找我的朋友耳语,还指了指在吧台上跳舞的女孩儿。没有多久,跳完一场的那三个女孩儿,就来了我们桌。我这才看清她们浓妆下的模样。其中,一个女孩儿有着和陈琳一样大大亮亮的眼睛。”黄立灭掉了香烟,继续说道:“迪吧里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下,女孩儿的眼睛也忽明忽暗,浓妆让她的眼眸深邃且妖艳。朋友都看出了我对她的好感,说笑着把那女孩儿拽到我的身旁坐下。她驾轻就熟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露出老练的笑容,点燃了香烟。可能被摇曳的耳环挂住了头发,女孩儿侧身想要解开耳扣,胸前起伏的线条在我面前若隐若现。”
“这样的女孩儿在迪吧这种环境里并不少,她们就像是午夜的天使,深夜奔波于各个迪厅,在几尺长宽的舞池中肆意舞动性感与青春。或冷艳、或狂野、或娇媚,这些女孩儿无一例外拥有绝好身材。跳完最后一场舞后,陪客人喝酒玩乐,也是部分女孩儿工作的一部分。我没有费多大力气就问到了这个女孩儿的名字,她说叫她艾卓,这可能不是真名,我是这么认为的。”
艾卓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她个子娇小,喝啤酒很利害,笑起来有点男孩子气,很快就和黄立等人HIGH到了一起。“艾卓不是个喜欢问东问西的女孩子,她是个很好的听众,但永远处身世外。喝到后来,我们这边的几个人都有些开始说酒话了,她也笑着听他们说话,没有丝毫不悦。在我看来,艾卓像极了陈琳,还有种特别吸引人的性格,她好像是陈琳的另一面,正以极度自我的姿态吸引着我。”黄立的诉说中带着一种兴奋。
“那天我们散场大约是凌晨三点过,艾卓看上去也有点醉了。我想说送她回家,呵呵,可能这个理由太滥了,艾卓很干脆地拒绝了我。见我当时很是尴尬,艾卓有些歉意,她说她这段时间会在这个迪吧驻场,下次有空再约。”黄立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诉说:“我那段时间真的跟着魔似的,每夜留恋于那家迪吧。还好我身体底子好,白天上班能够坚持下来,不然那段时间我肯定把工作都给耍掉了。艾卓是领舞,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很专业,即使是我这种外行也看得出来。据说从舞池上看下去特别清楚,也许是我多想,反正艾卓朝着我这方向跳舞的时候特别多。妈妈桑又不是不懂我的想法,所以面对我的执着,她也是多次让艾卓中场休息时,来我这桌作陪。”
半个月的颠倒时空没有白费,黄立和艾卓逐渐从陌生到熟悉。“那天,艾卓聊天时兴致很高。她说她是不出台的,虽然她会为了赚外快而陪客,但这已是她的底线。对于我最关心的她是否有男友,艾卓很坦率地予以了否定。她的解释是,她不知道男朋友的定义是什么,如果以时间来衡量,她肯定没有固定男友;但如果以接吻来衡量,那她的男友则几周一换。”
“听了她的话,我意外地没有任何表情,因为我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可能艾卓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倒是爽朗一笑。她说她并未想过要做烈女,也没奢望成为我女友,和我在一起就是简单到认识一个朋友的感觉。我没有听完她的话,而是唐突地表示,我想要她成为我的女友。”黄立告诉记者,听完这话的艾卓,很平静地抽着香烟,表情中有些不屑,甩给黄立一句“开玩笑”,然后自顾自地到后台,留下黄立愣在喧嚣的迪吧里。
之后的几天,黄立还是锲而不舍地每天来迪吧熬着,一直呆到艾卓下班。“那几天艾卓的话很少,即使她中场休息时坐在我旁边,也没什么话题。当天散场后,艾卓说要去我家,我没有问原因,和她打车去了我在双楠租的房子。没什么好意外的,我们发生了关系,事后在床上,艾卓向我坦诚,这是她这半年来第一次和客人睡在一起。”
“这半年来……”记者咀嚼着黄立的话。
“是的,也就是说她之前有过在男人家过夜的经历。”黄立长长地叹气:“她说她抱歉骗了我,我能说什么呢?如果要对等的话,我也和为数不少的女人睡过。艾卓并没有要依附我的任何意思,我难倒还要以她男友的身份,和她大吵一架吗?明显没有立场啊……”
“艾卓说她无所谓我把她当成什么,但她在迪厅上班的时候,我不能去拆台。她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凭我的经济实力是不可能包养她的。艾卓迷恋购物,而且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东西,无论多贵都要得到。她说高消费的购物时段让她放松,让她感到自我的价值。既然我不能成为她的情人,那么就不能阻止她在其他男人身上赚外快。艾卓的每句话都直直地刺进我心里,我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不可否认,和艾卓在一起的这段时光,带给我的甜蜜多于苦涩。卸去浓妆后的她,脸上有几个淡淡的小雀斑,每当早晨醒来,看到身旁的艾卓睡得像个婴儿,鼻息安静,总让我忍不住想去亲吻她的嘴唇。艾卓总说她是一个舞者,每天她会利用下午时间,看很多关于舞步的MTV,然后表演给我看。她的投入,她的忘我舞动,总能让我莫明地感动。艾卓始终没有正面承认过我们的关系,我不是个习惯及时行乐的人,但对于艾卓,我既不敢问也不敢轻易去想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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