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符号——别样的文化表情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香港。
在情圣的眼里,那是于满天流弹里,犹能倾城之恋的地方。在文人的眼里,那是一个有山、有树、有漫山遍野鲜花和婉声鸟语的地方。在青年才俊的眼里,那是一个权力与财富的象征之地,全球最自由的经济体系所在地。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生活总是百感交集的沉淀之物,一块蛋挞也能见出一个城市的市井人情前世今生。当铅华洗尽,东方之珠的光芒散去,让人心生温暖的却是一些最普通的生活细节。
那是另一个香港:女人街男人街人如潮涌,小食摊茶餐厅遍地生花,英雄卧底江湖告急,赛马一周跑两次,有轨电车“叮当”穿行于斜阳下的狭窄街道,伤残老人曾灶财在港九的墙壁上泼墨“后现代书法”。
那样的香港,如《花样年华》中的张曼玉,衣服是晚宴般的郑重,吃食是最草根的面条。就像一位作者说的那样,香港精神在此完美地结合:倾城倾国的姿容,普罗大众的生存。
那样的香港,会让你于享受一枚鱼蛋时,于一场下午茶之间,一场赛马中,懂得生活的悠闲;于《何日君再来》的靡靡之音里,坐在天星小轮的甲板上,看港岛灯火如烟花绽放时,懂得市井生活之美:那尘世原来是我们唯一的天堂。(文/谢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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