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征途意外连连
是离经叛道的无心插柳,还是独辟蹊径的有意栽花?
时间,才是检验“肿瘤克星”这一神话的最科学的试纸。
收到有记者前来调查的讯息,不善言辞的朱春光显得格外地重视。他以文字的形式,讲述了被苏四光救治的过程,并且,还加盖了江西省“萍乡市安源区青山头镇源头村村民委员会”的印章。
“我是2006年感到肝部疼的,当时就到和萍乡合作的湘雅医院,一个多月没见什么好转,就转到长沙市湘雅医院。经过器械透视、名医会诊,结果是晚期肝癌。到了这个地步,再加上家庭困难,我只得辞医回家。
经人介绍,说是新化医院治好过很多癌症,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决定还是去新化试试。苏四光医生看过我的病后,给我开了三个疗程的中草药。服用过后,感到自己的精神有了很大的好转,全身的肿胀也慢慢消失了。再到医院一检查,让全家人难得相信的是,肝部的癌包也不见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中草药调养,现在一般的家务和农活我也能做了。”
如果说这样的结果,或许在我们的意料之中,那么,对朱春光邻居们的突访,得到的有关他的身体变化的信息,开始慢慢动摇着我们的怀疑。
同在江西的患者钟昌龙唯恐记者不信,在他的书面证言中,加盖的更是“赣县沙地镇人民政府”的大印。
“我是2005年确诊为肺磷状细胞癌的。在赣洲医学院附属医院进行的右肺中叶切除手术,但是因为已扩散到肺气管凸,没得办法彻底清除癌细胞,医生建议进行化疗。我看到化疗花钱如流水,又加上我体质本就不好,所以,我就干脆回家了。
就在我坐着等死时,有乡亲在江西日报上看到了苏四光院长用中草药治癌的事,都要我再去看一下。在乡亲们的鼓动下,我就去了新化。治疗5个多月后,我到医院搞了X光片、CT、血检,结果各项指标正常了,癌细胞没了,阴影也没了。
特别让我感激的是,苏院长知道我家的情况后,免去了后期的所有医疗费,还答应对我实行终生跟踪免费保养。我想请你们帮个忙,向苏院长多说声谢谢。”
这样的回访,仍然让我们心存疑虑。在一个炒作无所不用其极的今天,多些问号,或许才是理智的方式。所以,在抽取的名单之外,身在长沙市的患者宾柄文,就成了我们不速而至的访问对象。
指着在阶前修剪着盆栽的一个瘦削的背影,邻居告诉我们,那就是宾柄文。说明来意,老人把我们热情地引进了客厅,斟上茶水后,老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我是1997年10月被湘雅附属二医院确诊为左鼻咽部Ⅵ晚期结核,当时医生通知家属说最多活50天,10月27号我转到湖南省肿瘤医院,住院进行放射治疗。
两个月后出院,回家后,身体各部位感觉十分痛苦,由于放疗毒副作用大,牙齿全部脱落,牙龈肿痛、吞咽十分困难,头、颈、脸都肿大、精神状况极差,急得走投无路,到处寻医问药,但是病情越来越重,毫无起色。1998年8月的一天,我们在省中医学院遇到一位病人,他介绍新化有一个医生擅长治癌,叫苏四光。我们马上上门求救,吃了苏医生的药方,二十几天后病情有明显好转,自此我们便一直找苏医生看病。这十年来我和苏医生结下了不解之缘。我的病情反反复复,一次一次都是苏医生帮我度过难关。长沙到新化,两地路途遥远,一遇到他有事经过长沙或到长沙开会,总是从百忙中抽空上门为我摸脉开药。十多年过去了,我这个被判了‘死刑’的人能活到今天,都是苏四光医生的大恩大德。”
看见我们在不舍的追问,宾的老伴还找来了一叠化验报告。那是已经泛黄的各大医院的检查结果。在一大叠科学的检测报告前,我们不能再说什么了。
来自于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表明,全世界每年死于肿瘤者逾140万人之众。同样来自于世界卫生组织的报告不断地发出如下的警醒,随着人类生存环境的日趋恶化,肿瘤病人的数量将会大幅度增加。然而,癌症,一直是全世界医学界难以跨越的一大障碍。在一场又一场的较量中,医学,始终处于下风。
我们看到了,可是,我们仍然有着疑惑。这些单个的案例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吗?胜利的天平就此会倒向人类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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