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美国《纽约时报》网站刊发一篇题为《非洲为何惧怕西医》的文章,文章披露西方国家利用非洲国家在疾病控制、药品生产、卫生监管等方面的弱点,打着援助的幌子,做了许多有悖道德的事。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倾销淘汰药和人体试验。
非洲是地球上药品需求量最大却又是药品自给率最小的地方。在当地投放的药品又主要依靠世界卫生组织(WHO)支持的统一采购计划或欧美各大药厂的捐助。由于在采购、销售、分发等各环节上均受制于人,因此对流入药品品种、质量进行监控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倾销大批淘汰药品
这种畸形的药品投放模式导致了淘汰药的大量倾销。针对非洲最流行、危害最大的疟疾,瑞士诺华、法国赛诺非两大药品供应商在取得相应药品的垄断经营权后,并未着力于推广特效新药复方青蒿素,却把更多营销力度投放在倾销其面临淘汰的老药氯喹和SP上。此外,大量在欧美已被淘汰多年甚至已从药典上除名的抗生素类药物也在非洲各国大行其道。
孕妇测试抗艾滋药
西方国家长期以来在非洲国家进行了很多项非人道人体试验研究。美国《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公布的调查资料表明,近年来,美国先后在坦桑尼亚、乌干达等非洲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进行了16项艾滋病药物非人道人体试验研究。临床试验对象包括1.22万名孕妇。
从1997年开始,为了确定减少孕妇服用AZT(目前治疗艾滋病的标准药物)的剂量是否会降低艾滋病母婴传染的概率,美国科学家在乌干达的10个村庄搞了长达两年半的人体试验。在这些试验中,研究人员只为5个村庄的患者提供了抗生素,而另外5个村庄的患者则没有使用任何药物。由于受害者全是黑人,所以该项试验成了美国侵犯人权、实行种族歧视的典型事例。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不得不在2000年公开向受害者道歉。
2004年,英国在非洲5国对两种抗艾滋病霜剂进行了大规模人体试验,参与人数达到1.2万人。
11名儿童不幸丧命
目前,尼日利亚联邦政府正和美国辉瑞制药公司打一场官司。
1996年2月,为证明抗生素类新药“特洛芬”在治疗脑膜炎方面的疗效,辉瑞制药公司组织了一支医疗队来到尼日利亚北部的卡诺州。他们在当地找来近200名感染了脑膜炎的孩子,把他们分成两组。给其中一组服用辉瑞公司生产的“特洛芬”,另一组服用一家德国公司生产的“头孢曲松”。结果在3周之后,近200名试验患儿中11人死亡,其余181名患儿全部落下残疾。有的失明,有的耳聋,有的甚至全身瘫痪。事后,辉瑞公司的医疗队迅速撤出,在尼日利亚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事后证实,辉瑞公司在尼日利亚试验新药的行为未经尼政府授权,且该公司准备试验的时间也很仓促,只有6个星期。而在美国,要准备此类试验至少需要1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此外,“特洛芬”也被证明存在致命副作用,1999年被美国和欧洲列为禁用药物。当《华盛顿邮报》2006年披露了辉瑞公司的非法药物试验后,尼日利亚政府将辉瑞公司告上了法庭,要求赔偿70亿美元。
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迫切地需要药品和医疗援助。然而很多当地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获得的药品是欧美淘汰的存货,更令人愤慨的是,面前的“白衣天使”还会拿他们做实验。如此有悖基本人伦道德的行为存在,叫非洲人民如何不心存恐惧?汪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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