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选举总少不了“贱招”。所谓“贱招”就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下三烂招数,一般情况下,这些东西的主要用途就是给人添堵,很少有人会把它作为主导选战走势的致命武器。但岛内的选战似乎有些特殊,按照民进党方面的说法,每一场选举都是一场“割喉战”,既然要“割喉”,“贱招”自然就能派上大用场,它能大行其道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陈水扁玩“黑”恐吓威胁 岛内民众对每逢选举必然“贱招”横行的状况痛恨不已,于是赶在“立委”选举登记截止之时,在本周发起了一个“2008选举贱招猜一猜”网络征答活动,希望借由民众“集思广益”,预想出新一场选举中可能出现的“十大贱招”,并公之于众,让专注于此道的政党及政客能够“自我醒悟”、“望而却步”。
他们的用心可谓良苦,但要想让政客们“感同身受”恐怕只是一种妄想。因为“道”不同:民众要的是“公平、公义”;政客们要的是“胜选重于一切”,幻想着“权力为我所用”、“民意由我操控”。尤其是,当掌握着“绝对权力”的扁当局已经认定“拼经济不一定能赢得选举”、对靠政见“牛肉”取悦选民不再抱有任何希望,正在用“公权力”自导自演一幕幕令人惊诧的政治荒诞剧的情况下,还有什么东西能够阻遏“贱招”的泛滥?
扁当局不顾岛内各界的普遍反对,坚持要将“大选”和“公投”捆绑进行、让“立委”和“公投”采取一阶段领票,这算什么招?这明明在告诉人们:“中选会我家开,游戏规则由我定,不服别来玩儿”。至于这样的游戏规则是否践踏了“公平、公义”,会不会导致投票场面混乱和选举争议,他们才不关心呢。有人想拒绝?“行政院”除了有“罚则”,还有针对个人的狠招——不听话的公务员小心退休金泡汤;扁把话说得更直接:“搞怪的县市,全部来宣布选举无效”,还威胁说:“郝龙斌你好胆、有本事,票不让我领,我当"总统"不是当假的。”绿营内甚至传出了要扁宣布“戒严”的声音。岛内媒体将扁当局的表现比作“黑社会老大作派”,可就算是黑社会老大,也未必敢把这样惹众怒的事情做得这般赤裸裸吧?
吕秀莲过堂大动肝火 “首长特别费案”从检方开始侦办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年多了,“特别费性质认定不清”、“法律见解无法统一”、“南北不同调”等争议迟迟得不到解决,已然成了一出现代版的“葫芦僧判断葫芦案”。这又算什么招?本周遭“过堂”的吕秀莲何以在法庭上大动肝火,痛批检察官选择性办案、选择性起诉、侦办标准不一?表面上看,她是急于替自己洗刷罪名,但其中的潜台词却分明是她对于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已经忍无可忍了。而她所指的“不公平待遇”说白了就是扁为什么选中了她“为马英九陪绑”。但是,吕秀莲不该将气都撒在“司法”头上,谁让她“位高权不重”呢,当局为了给外界制造一个“公平、公义”的观感,为了实现“打马”的目标,还有比她更合适去作“法律面前绿蓝平等”标牌吗?再说,她也不应该对扁当局操弄“司法”的招数感到陌生呀。
难怪人们在听到“法务部”宣示说已经在全台各地布好几千枚“地雷”严查贿选时,第一反应就是:“法务部”会不会沦为民进党打压政治对手的工具?查贿会不会变成他们进行“割喉”的利器?
经济拼数字民众喊苦 本周,扁当局做出的够资格角逐“十大贱招”的动作还有—— “行政院主计处”为了展示当局拼经济的成果,嘴巴一动就让岛内今年的经济成长率增加了1个百分点,哪管还有多少民众正在被物价全面飙涨折磨得痛苦不堪。
“新闻局长”谢志伟为了回击岛内企业界人士对扁当局以意识形态锁台政策的批评声浪,很是自豪地向人们列举出了这样一组数据:两岸贸易总额自2000年的324亿美元增加到2006年881亿美元,台湾对大陆的投资也由每年26亿美元增加到76亿美元,台湾每100美元的对外投资中,就有70美元投资在大陆。意思是说,两岸的经济交流能像今天这样活跃,全赖当局助推之功。全然忘记了这些数据正是他们为别人扣上“卖台”、“红帽子”的主要“罪证”。
与此同时,“教育部长”杜正胜又为了要更坚决地履行“去中国化”的“职责”与台北市政府杠上了。这次被他瞄上的是“中正纪念堂”上方悬挂的带有“中正”字样的牌匾,摆出的架势是不惜代价、强行撤除。这位“搞事部长”大概是怕眼下层出不穷的“贱招”抢了自己的风头吧。
让人感到不解的是,既然扁当局为胜选从来也不吝要施出多少“贱招”,那他们为什么还能容忍有人在报纸上买版面一再向扁呛声?又为什么对“爆料大王”邱毅减刑出狱即将向扁开战这样严重的事端“听之任之”?按岛内分析人士的说法:这是扁在刻意为自己寻找和培养对手,目的就是用不间断的政治口水来维持深绿的战斗精神,以确保他能够更加随心所欲地掌控民进党、操弄选战。如果真是这样,这招才真叫“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