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布托涂唇膏
贝-布托突然被暗杀,在国际上引起强烈反响,英国《泰晤士报》记者金妮·道加里曾在迪拜和伦敦与贝-布托有过两次亲密的接触,获悉贝-布托遇刺身亡后,她回顾了与贝-布托的两次见面。
处险境仍回邮件 我与贝-布托的最后一次沟通是通过电子邮件完成的。那是在2007年10月贝-布托回到巴基斯坦争取参加选举后。
在回国后的一次集会上,她幸运的逃过一劫。随后,我给她发了封电子邮件。当时并不知道身处风暴中心的她是否能收到这封信,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很快就收到了回信。
她在信中写到:“万分感谢给我写信的朋友们,这的确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件。希望你能来这里,我们再次相聚。”
我不知道她所指的“这里”是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迪拜,还是第二次见面的伦敦。事实上,我更希望的是在将来某天到巴基斯坦拜访她。其实,她在信中写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在这样情势下出于礼貌而抽出时间给关心她的人回信。
女儿为她写生日歌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迪拜,那次我们一起呆了四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我亲身体验贝-布托的风采。她确实有着雄辩的口才,而且一旦聊得投机,就没有什么能够制止她的滔滔不绝。
她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那次,我们聊天时,这两个小家伙也在场。年长一点的女儿还告诉我说,她曾经为妈妈写了一首生日说唱歌。我渴望能听到她的创作。
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当我问到两个孩子是否对政治感兴趣或者因为身份特殊而受到过特别的关注时,他们的回答是:从过去到现在,布托家族一直都不是一个特殊的家庭。
光脚参加聚会 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是2007年夏天,她在伦敦西区的家中举行了一个类似沙龙的新老朋友聚会。聚会上,她的一些牛津大学的老同学们悉数到场。包括保守党国会议员艾伦·邓肯,还有一直与她并肩作战的老朋友——作家维多利亚·斯科菲尔德。另外,还有一位正与贝-布托一起创作一本关于恐怖主义的书的美国作家罗恩·萨斯金德。贝-布托的妹妹珊妮则一直陪着贝-布托可爱的小女儿阿西法。我们吃了萨莫萨三角饺、黄瓜三明治,谈到了恐怖主义。邓肯还告诉她,他如何能影响英国外交大臣米利班德。
这一次布托看起来比我们上次见面时更年轻、更放松。她的头发自然披散,没有化妆,穿着极普通的石灰绿和火焰橙色衣服。而且,我还记得她整晚都是光着脚走来走去。
我问她你是否认为自己很伟大时,她说:“不,我能预感到死亡即将到来。我的兄弟因为我而被埋葬,我拜访过的很多人被处以绞刑或者被枪杀在大街上。所以,我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伟大。”(旺仔) (来源:国际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