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执勤者,是滞留者
她们,是奔走的医生,是大学生志愿者
相同的灾难,将他们和她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微笑的小何气愤的小何
■新快报记者 王华平 见习记者 周达标
21岁的小何是广州铁路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从1月19日开始,小何就和全校2000多名学生一样,在锦汉展览中心当一名志愿者,这也是她第一次当志愿者。
昨日上午,记者在锦汉展览中心见到了小何,并和小何一起经历了“平凡的一天”。
上午引导千名旅客
昨日早上8时,小何和其他同学乘坐校车准时来到锦汉展览中心退票点,和3位同学一起,在锦汉展览中心门口当向导,引导旅客到窗口退票。
上午9时10分,一名旅客用席子卷成扁担,挑着两袋行李,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包,刚走到退票点时,席子扁担突然弯曲,两袋行李散落在地,一时堵住了只开了一半的大门。小何和同学见状马上冲过去,帮助旅客捡起行李,一旁的民警和门外的保安也迅速联动,打开另一扇门,引导后面的旅客从另一扇门进入大厅。
不到一分钟,小何和同学就帮旅客收拾好行李,一名男同学帮乘客将行李提到退票窗口前,大门又恢复了正常秩序。
对于这一“突发事件”,小何表示一天会遇上不下10次,“我们和民警叔叔配合都很默契了,处理这种事一般不会超过一分钟。”小何淡淡地说。
在和小何一同“站岗”的40分钟里,记者粗略数了一下,单单小何一人引导的旅客就超过100人。面对一些不耐烦的旅客,小何始终是面带微笑回答旅客的刁钻问题。
一个上午,小何没上过一次厕所,她说从没统计过引导的旅客有多少。“起码超过一千吧。”一旁的民警悄悄地对记者说。
中午12时30分,几名同学跑过来通知小何去吃饭,并接替小何的任务。小何第一件事却是急匆匆跑上二楼的厕所。
饭要多吃水要少喝
从餐车上领了一份盒饭,小何和同学顾不得周围人来人往,就在餐车旁吃上了。一旁的同学告诉记者,小何平时非常爱干净,“放在平时,小何会宁愿不吃饭。”小何的同学小梁告诉记者。
中午12时51分,小何把满满一盒饭消灭后,喝了一小口热水。“喝多了水要经常上厕所,所以只能喝一点点润润喉咙。”
吃完饭后,小何和同学回到锦汉展览中心退票大厅。此时前来退票的旅客逐渐多了起来,黄牛党也趁机混在退票旅客中,大肆收票。
面对这种局面,小何和同学被派去提醒旅客按正常手续退票,但由于派发的高音喇叭有限,小何只能大声劝导。每当看到黄牛党游说收票时,小何就会走到旅客旁边,“请不要把票退给陌生人,谨防上当受骗。”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多旅客听到这句话后,都自觉走到退票窗口前排队,而黄牛党则异常愤怒。“他(黄牛党)愤怒又能怎样,这么多警察在这里,我根本不怕他。”小何指着一旁执勤的警察,自豪地说:“其实我走了一段距离会回头看看,如果旅客离开了,我就很有成就感;但如果旅客还在和黄牛党交易,就会觉得很郁闷,有时气愤不过还会再次走过去喊话。”
下午5时,广州铁路职业技术学院另一批志愿者前来接替小何这批人值晚班,小何将工作证从脖子上拿了下来,放在口袋里,和同学一起坐校车回学校。
残疾人悲歌引离人落泪
■新快报记者 张亮 实习生 李敏
昨日下午,一首悠扬的《离家的孩子》飘荡在流花会馆7号馆,让不少乘客辛酸落泪。而唱这首歌的残疾人,已在广州火车站辗转了6天。
“离家的孩子夜里又难眠,想起了远方的爹娘泪流满面!”一进7号馆,记者便被这清澈而忧伤的歌声吸引住了。一名男子坐在会馆内的一个角落里,脚盖一床发送的御寒被子,手点一根烟,靠墙哼着这首《离家的孩子》。
唱歌的男子叫谭玮峰,肢体三级残疾,今年28岁。“我家在湖南,家中有妻儿、母亲。26号我就来火车站了,买的是去衡阳的L428班次火车,但在这里折腾了两天才知道有会馆可以避。前天去火车站时,身上的一千多块钱被偷了,行李也被抢了,到现在还回不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边讲边指着脚说,“今早赶到了火车站,以为能上车。可你看,我这脚是瘸的,挤又挤不过别人,跑也跑不过别人,根本没指望登车,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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