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元点3月15日,《秀文·杰影——王秀杰《水鸟集》研讨会》在沈举行。
:齐世明文虽然头一天照例在编辑部盘桓得很晚,因此早上起床时实在有点儿“力不从心”;虽然岁过“知天命”,似渐入老境,使我颇生“望崦嵫而忽迫,恐鹈鹕之先鸣”之感,对于社会上各式各样的“闲杂”会议,实在是敬谢不敏,笔者还是准时走进了晨光里,准时赶到凤凰饭店(在凤凰评“水鸟”,意味富矣),出席了王秀杰新著《水鸟集》研讨会。
因为这个会是由省社科院文学所与美学学会的许宁、程义伟几位朋友筹办的,因为在会上不但可以饱睹王充闾、彭定安、王向峰诸位文坛学苑大家的慈颜,还能与洪兆惠、丁宗皓、房明震等故交欢谈而聚,更重要的是,也许机缘巧合,还可以一新耳目,或闻“天籁之音”,或晓独辟蹊径之悟。而后者犹为笔者企盼与激赏,置身喧嚣浮华之围,“作学问”自属青灯黄卷的苦事儿,“有思想”也确乎是凤毛麟角,不在心灵保留一小块柔软清净之处,或失之学界的“忽悠”们廛集,都怆然而不可得。
果不其然,首先“披挂上阵”的著名文艺理论家王向峰教授便出手不凡,他以赠王秀杰的五首诗——五篇七言绝句破题,旁征博引,虽囿于时间,不能展开,但所述宏旨,已经了然。接下来讲话的散文大家王充闾和著名学者、作家彭定安,均自出机杼。事后笔者总结为:既讲了“过去时”、“现在时”,尤为可贵的是讲了“未来时”,彭老提出:在语言方面向传统伸手,在思想意识方面,向现代伸手。说得座中人无不频频颔首……
刘兆林、牟心海……值得录以备忘的还有几位方家之述。可是笔者却浮想联翩,不能自已。我首先想到,不知会议的“张罗”是无意邂逅还是有意为之,开会当天正是“3·15”,世界消费者的“圣日”。这一天,国人往往会痛陈假冒伪劣商品的厉害,而出席作品讨论会的笔者,也油然想到了文学之伪与作品之伪。
伪者,何也?词典上讲,是有意做作掩盖本来面貌的。按百姓白话说,就是与真相对之虚假。文学之伪与作品之伪,何置?
首先,该是笔者在9日所刊《缪斯也该“减肥”了》一文写道的“我们真有幸"躬逢"一个"高大全——大部头的文学时代"了吗?……”写手们热衷的某老板家史、某城市业绩,不写成“三部曲”、洋洋百万言且“此"出"彼"印"”能“够口”?如此“捧场书”、“宣传书”汗牛充栋、摆满书店,如果也算“繁荣”,该算“伪繁荣”吧?
其次,“伪感情”(这些词汇,是笔者的观察与思考、发现,故用引号以求教于方家)。如果说,“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这50年前叱咤一时的“豪情壮志”,让今人听来,徒留笑柄;那么,当下处处在在、林林总总的“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不也是“无病呻吟”似的“伪感情”吗?这种“伪感情”表现多多,限于篇幅,在此不赘。
还有,“伪意境”、“伪语言”……同样限于篇幅,亦在此不赘。
当然,这些都与《水鸟集》无涉,更与像白鹤一样跃然于环保文学之天的秀杰无涉。纯属3·15,杂感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