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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女子为报复寻找替罪羊 将艾滋传染给众多情人

  为报复寻找替罪羊 引诱年轻男子上钩

  俄女子将艾滋病传染给众多情人

  夜里,城里的墓地一片静谧,空气格外清新。

  墓地位于奥尔洛夫山上。俄罗斯《莫斯科共青团员报》记者叶卡捷琳娜·萨日涅娃在古墓间磕磕绊绊,艰难地登上了山,来到一间古教堂。

教堂的守夜人尼娜正在里面为儿子瓦西里祈祷——也只有夜半时分才能在这里找到她。

  曾经的那一诉讼程序在2007年秋天震撼了乌拉尔的整个列日小镇,在被告席上落座的是33岁的年轻女子阿纳斯塔西娅·拉贾夫金娜。她的罪名是:明知自己已感染上艾滋病病毒,还故意将病毒传染给他人,触犯了俄罗斯刑法第122条——“传播艾滋病病毒罪”。

  已知的受害者共有4人,其中一个还是少不更事的小伙子,这个女人也是他的初恋。

  “我们还会见面的,我很快还会回来。”娜斯佳(阿纳斯塔西娅的小名)在告别倒霉的恋人时说了这么一句。

  本报专稿 粟周熊

  “娜斯佳的恋人多得很,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教堂守夜人尼娜两手一举轻轻一拍,对记者说,“只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敢冒险当她的受害者。有几个年轻人在此之前不久就已经被打入牢中,罪名像是他们强奸了娜斯佳。我倒觉得,她不过是想拿到钱,于是跑到警察局去告发他们。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被传染上没有,因为他们没有参加庭审。”

  守夜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是在替儿子瓦西里难过。“他这一辈子全完了。”

  这时,瓦西里·尼古拉耶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20岁上下,满脸雀斑,用鼻子大声地抽气,看上去是个再单纯不过的人。“我没有什么顾虑,您就问吧。”他对记者说。

  瓦西里现在同母亲住在一起。尼娜不愿放他一个人回家,担心娜斯佳会突然从教养院回来。“她完全做得到,而他就像中了魔似地跟着她到处跑,他俩在一起鬼混已经半年多了……”

  “妈妈,你什么也不懂,娜斯佳早就和我心心相印了!”满脸雀斑的瓦西里打断了母亲的抱怨。

  “是啊,娜斯佳身上有一种能吸引异性的东西,”那些在监牢中同被告谈过话的警察也这样告诉记者,“男人们就像飞蛾扑火一样跑去找她。其实她人长得并不特别漂亮,小个子,瘦溜的身材,我们审她时她还烟不离嘴,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她把恋人带回家去见合法丈夫和两个孩子,她的丈夫居然包庇他们,甚至掏钱给她租和恋人见面的房子,时刻担心她会离他而去。”

  小伙子轻易就上了钩

  对瓦西里来说,2007年1月1日是个走背运的日子。那天,瓦西里·尼古拉耶夫遭遇了对他来说是凶多吉少的爱情。

  像通常那样,瓦西里很晚才起床,一起来就想喝点儿解醒酒。当他向商店走去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突然跑到跟前来:“年轻人,有个流氓跟上我了,您能送送我吗?”

  瓦西里怔住了,在此之前还从没有姑娘——尤其是讨人喜欢的姑娘——寻求过他的保护。而这个新年第一天他所遇到的陌生女人看起来还不错,值得去追求。她个子不高,乌黑的头发,瓦西里觉得她充其量也就18岁——当然,说句实话,瓦西里对女人真正有多大岁数是看不出来的。

  “她告诉我她叫娜斯佳,住在海边阿纳帕小镇,是儿童医院的儿科医生,来我们列日镇是路过,冻坏了。于是我邀她进屋去取暖。进屋之后,她自己脱去外衣,全身向我靠了过来,说这样好暖和得更快。”瓦西里回忆说,“她还跟我来了个长吻,说‘现在就跟我上阿纳帕去吧’,我开玩笑地反问她:‘你不会有性病吧?’”

  “你真傻,我可是个大夫啊。”娜斯佳一笑,但还是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抽出一张带有“健康”二字印记的证明来,在瓦西里的眼前一晃。

  小伙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娜斯佳才向他承认,她已经30出头,还有两个孩子。瓦西里本来也在犯疑,因为她本来就像本地人,说话带有明显的乌拉尔口音。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她有多大岁数、有几个孩子、又来自哪里,对瓦西里来说都无所谓。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他认定娜斯佳没他的关照肯定会出事。这个女人不断诉说自己的“苦命”,说是和一个大她30来岁的讨厌男人住在一起,她早就在盼望能有人真正爱她一场。“你可千万别抛弃我啊。”说着,女人就像只小猫一样偎过来。

  “我绝不是那种人!”对于少不更事的瓦西里来说,这位突然来到跟前的恋人不啻一个超级明星。

  母亲回家了。娜斯佳哼着歌,一丝不挂地从厕所里出来。从来没见过在别人家里表现得如此放肆和粗俗的女人,尼娜十分震惊,厉声质问她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娜斯佳却不屑一顾:“我爱怎么来就怎么来,谁叫我有一副好身材呢。如果您看不惯我的举动,我可以和瓦西里离开这个家。”

  “妈妈,娜斯佳是我的妻子,不,我是说几乎就快是我的妻子了!”瓦西里喊了一声,赶紧跑去从衣钩上扯衣服。

  他们就这么走了,偶尔回家就为了大吃大喝一顿。瓦西里从此变得怪怪的,每天就像只丧家犬一样跟着娜斯佳到处游荡,对她言听计从。

  再后来,瓦西里消失了。确切地说,是1月18日那天不见的,娜斯佳和他一起。尼娜跑遍了小镇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寻不见他们的踪影。她也曾想过,好吧,就让他们同居好了。最后还是邻居们告诉她,说娜斯佳是在做毒品买卖,她还有过前科,全城都知道她这个人。她把年轻小伙子带到她家去,和他们淫乱,给他们注射毒品,然后让他们帮她运送毒品。

  原形毕露

  “娜斯佳是撒下了弥天大谎,不过她也还算是诚实,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了同她交往的所有男孩。”瓦西里说。

  娜斯佳还介绍小伙子同自己的合法丈夫认识。她管他叫“老头子”,因为他已经快70岁了。有一次,“老头子”甚至出钱让他们租房子住,以免他们在大门洞里过夜。

  娜斯佳的女儿看来对妈妈的种种艳遇早已习以为常。16岁的大女儿扬卡只穿一条内裤在屋里跑来跑去,晚上就来粘瓦西里:“你到底看中妈妈的哪一点呀,我也是个大美人嘛!”瓦西里糊涂了,问娜斯佳:“你们母女俩怎么是这样的人?”可她只是哈哈一笑。

  原来,娜斯佳就出生在列日,她的父亲是个追逐女人的老手,在外面另外组建了家庭;而母亲也不愿带女儿,而是交给年迈的姥姥看管。娜斯佳8岁以后便去了叶卡捷琳堡,进了护士学校,可是没能毕业,16岁生下女儿扬卡,又回到了出生地。

  “简直是个疯子!”大门口胖胖的女邻居在唉声叹气。

  “你们就嫉妒吧!”娜斯佳对之反唇相讥。她年轻,身体又健康,男人们喜欢她。

  等姥姥去世以后,房子就空了出来,娜斯佳把它变成约会的地方,同时吸食海洛因。等扬卡长到9岁,娜斯佳又生下小女儿米兰,同样不知其生父是谁。按理说,已经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了,娜斯佳该收敛一些了,可偏偏这时她在大街上遇上这个该到快退休年龄的流动收款员,他希望和她一起生活,并答应把两个女儿抚养成人。娜斯佳稍加考虑便同意了。

  然而,她并没放弃原先的放荡生活。2003年,她做了一次检查,发现艾滋病病毒检验呈阳性。根据规定,医生要求病人签字画押:“我,某某,被告知为艾滋病毒携带者,保证以后不会对性伙伴隐瞒病情。”

  签过字后便丢到了脑后,娜斯佳完全不把这当一回事,照旧随心所欲地生活。“老头子”也不把她赶出家门,仍旧默默地忍受着娜斯佳的种种胡作非为。不过,合法丈夫是她唯一告知自己感染上艾滋病毒的人。

  慢慢地,娜斯佳开始对一些年轻男孩下手。她引诱他们,同时供应他们毒品。瓦西里·尼古拉耶夫就是她名单中的最后一个。

  所有的大街小巷、所有的住家,尤其是过去和娜斯佳好过的男人家里,尼娜都找遍了。当时她已经知道,娜斯佳是个艾滋病毒携带者,她的瓦西里也很有可能被这个女人传染上。后来,她好不容易在一个黑乎乎的门洞里找到了他,把他弄回了家。瓦西里承认,当母亲把娜斯佳染上艾滋病的消息告诉他时,他差点疯了,和娜斯佳大吵了一架,怪她没告诉他实情。可她说,她爱他,就想和他在一起。她还承认,是一个叫费加的男人传染给她的,于是后来的所有男人都成了替罪羊。瓦西里相信他们还是“真心相爱”的,所以他对她是个什么人都无所谓,因为他也成了这样的人。

  不幸中的万幸

  心理分析家们完全可以从娜斯佳身上那不可遏止的情欲看出她想惩治当初祸害过她的那个男人的决心,问题是她所勾引的都是无辜的年轻男孩。她完全不计后果,一切都凭本能行事。

  去年,勘察加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曾审判过一个18岁的女中学毕业生,她的罪名是向100多名“相好”传播了艾滋病病毒,而且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她连名字也记不得了,以致那些受害者无法出庭作证,很多人至今对自己是否患病恐怕都毫不知晓。

  娜斯佳年迈的丈夫也认为她是无辜的,认为她是个不幸的、受尽屈辱的姑娘。老头子现在还有事干:娜斯佳17岁的大女儿扬卡去年冬天生了个孩子,同样生下来就不知生父是谁。这个消息还是有人往下塔吉克教养院写信告诉娜斯佳,她现在在那里服刑,刑期为4年半——据说是为这4个正式查清的受害者每人服刑一年,还有半年大概是为那些至今仍蒙在鼓里的人服的。

  可叹的是,娜斯佳拒不认罪,也断然拒绝接受《莫斯科共青团员报》记者的采访。

  瓦西里呢?他直到去年4月才开始有所醒悟。一天,他在镜子里照了一眼,吓得叫出声来:整个人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周身孱弱无力,眼睛下方两个黑圈,他还出现了脱瘾症状。他不得不回家找妈妈,尼娜带他到处寻医问药。娜斯佳当时还处在通缉之中。据瓦西里说,她来找过他一次,要钱和寻求别的帮助。可他能给她什么呢?母亲欠下了2万多卢布的债,好让他能马上接受抗病毒治疗。但是他觉得娜斯佳也怪可怜的,尽管那时两人已经毫无爱情可言。娜斯佳先前的一些朋友还曾威胁瓦西里和他的母亲,警告他们不要提供任何对她不利的证词,不要说艾滋病的事,也不要提毒品的事,否则他们会杀死这母子俩。

  除了瓦西里·尼古拉耶夫,只有3人同意写下和娜斯佳有过性关系的声明。他们都没提到海洛因,如果不是找到娜斯佳在性病防治所出院时的亲笔签字,恐怕都无法证实被告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种预谋。

  这种事在俄罗斯相当少见,因此量刑是个难题。不过对一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来说,多长的刑期才算是长呢?一天?一年?还是5年?

  “我们还会见面的,我很快还会回来!”这是已经被判刑的娜斯佳对瓦西里说的告别语。

  尼娜现在每天都在教堂里为独生儿子祷告。瓦西里也和她在一起。前不久他新交了个女朋友,两人每天都打电话聊天。他又能聊些什么呢?新女友还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不过在那4人中他还算是万幸,最近的一次化验表明,瓦西里的艾滋病病毒检验结果呈阴性。也就是说,他是唯一在同娜斯佳交往中还没有受到艾滋病病毒感染的人。

(责任编辑:塔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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