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家寨村后约三四百米远的坟山上有一块杂草丛生的开阔地,土丘里面埋着杜凤华的尸骨 |
吴维香因参与行凶而入狱,其妻儿不知何去何从 |
镇雄“西门庆”惨死乱棍下
43岁的镇雄农民杜凤华近10年来对身边10余名外出打工人员的妻子为所欲为。伙同其情妇苏红毒死苏的丈夫和儿子阴谋败露后,杜凤华被苏红的丈夫等人乱棒打死。杜凤华在当地人看来就是一个现实版的“西门庆”。4月17日,镇雄县人民法院公审打死杜凤华的犯罪嫌疑人。
有个高大男人在村里很“活跃”
男人相继外出打工之后,三家寨慢慢成为了一个当地人形容的“寡妇村”。
近10年来,10余名妇女竟都倒进了同一个男人肮脏怀抱。
坪桥村是镇雄县的边远山村,处于云贵两省的交界处。由于山高路险,当地自然条件落后,村民靠耕作山坡上贫瘠的土地,只能解决基本生存,因此,村里的青壮年劳力几乎都靠外出打工挣钱补贴家用。
当一个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撇下妻儿老小背井离乡,踏上外出打工之路之后,坪桥村委会三家寨因失去了能为妇孺们遮风挡雨的男人,逐步成了一个阴盛阳衰的“寡妇村”。
面对眼前的现实,暂时独守空房的“寡妇”们迫使自己迅速完成从家庭配角到主角的转换。家里没有了丈夫,“寡妇”们既要赡养公婆,还要担负起抚养和教育孩子的重任。此外,她们在默默操持着各自家务的同时,也饱受着对自己丈夫相思之苦的煎熬。
近10年来,三家寨村的10余名不甘寂寞的家庭妇女,因身边暂时缺少自己的男人宽厚的肩膀来温暖她们,在经不住同村一位名叫杜凤华的男子无端纠缠后,相继倒进了他肮脏的怀中。
刚刚失足的妇女们把自己与杜凤华之间的畸形感情纠葛,仅仅看作是“吃亏上当”,然而,当她们久久等不到自己的丈夫归来时,她们逐步将杜凤华这名始终以蹂躏她们的肉体为目的的恶棍,看成了各自精神和身体上的依靠。
体形高大魁梧的杜凤华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每逢赶乡街的日子,人们总看到他拎着一挎包瓶瓶罐罐在母享或堰塘两个乡镇集市上摆摊,忙着替人清洁含氟过重的苞谷状黄牙、掏取耳结石、叫卖狗皮膏药,以此赚一些生活费用。前来洗牙的大都为生性爱美的女性,借此机会,他对来洗牙的年轻妇女动手动脚。
杜凤华的妻子刘花会秉性忠实,习惯逆来顺受。因丈夫不管家,平日里的所有家务全靠她一人包揽;夫妇俩所生育的长子已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长期和同村的人外出打工挣钱;10多岁的次子还在上小学。
三寨村的村民都说,虽然杜凤华成天寻花问柳不理家事,可是,一旦他看到家里的什么事没有干好,他就会对刘花会大呼小叫,甚至拳脚相向。
“杜凤华之所以这样对待他老婆,主要是他不断在外面勾扯着别的女人。刘花会,在他眼里只是一匹能干各种重活的老骡马而已”!由于嫌刘花会碍手碍脚,杜凤华干脆把她撵出去打工了。究其原因,乡邻们都这样说。
“我今年70多岁了,看着杜凤华长大成人,但我从来没有见他干过一件好事。”一位白发苍苍的大爷说,杜凤华从小就喜欢欺负比他小的孩子,村里的人都嫌他惹是生非,大家都避而远之。
杜凤华之所以选择当江湖郎中,是由于自己在三家寨周围几个村子“名声太烂了”,当地已无人将姑娘许给他做媳妇,江湖郎中好歹也是穿了身白大褂的“医生”,有利于给自己找个媳妇。杜凤华没有白费心机,穿上白大褂不久,比他大了四五岁的离异妇女刘花会闯进了他的生活,成了杜凤华的妻子。
小山沟沟里出了个“西门庆”
杜凤华曾说过:“那些出去打工的人,等他们回来,自己的媳妇到底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呢!”
在这句无耻的话背后,是杜凤华更加肮脏的念头。
村民们回忆说,10年前,当地外出打工的农民年龄最大的是四五十岁的青壮年人,年龄小的还没有读完初中。打工者们纷纷涌向沿海发达地区,从事建筑、加工等行业。附近几个村寨大量劳动力流失,村子变得空荡下来,妇女们一拨拨送走自己家男人后,每天面对着老弱病残的家人和远村近邻。
此时,仍热衷于在乡街邻里上蹿下跳的杜凤华,已成了远近几个村寨里为数不多的中年人。
如今村里还有人记得,当年有人劝杜凤华外出打工时,他时常挂在嘴边一句口头禅:“哼!我就不相信一方水土养不活一方人。那些出去打工的人,到了年底也许连回家的路费也凑不够,等他们回来,自己的媳妇到底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呢!”
村民们说,在三家寨当年青壮年男人成堆时期,村里根本不会有哪一位女人愿意正眼瞅杜凤华一眼,当村里大多数男人竞相远走他乡后,杜凤华这个无恶不作的坏人,竟然成了该村少数时刻盼望自己丈夫回家的女人内心深处的“偶像”。
牛高马大的杜凤华开始频频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中,大家自然将他看成了主心骨。如果三家寨有人在外面遇上了委屈,总是杜凤出面摆平。像他这样的强劳力,在三家寨周围任何一个村庄都很难找,因此,杜凤华这个昔日的地痞,俨然成了村子里活着的保护神!
每当夜幕降临后,杜凤华就故意把他家那台三家寨仅有的电视声音开得很响,用它动听的歌声,吸引众多为等待丈夫归来而长年在家独守空房的女人们。
这一招还真灵!自从杜凤华家有了电视,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忘记了他曾经做过的缺德事,天一黑下来,就往他家里钻。
对于农家主妇,身边有了自己的男人就好比背后有了一座山。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们决不舍得让自己的男人走出山外。
见村里有男人外出一两年都不回家,心怀不轨的杜凤华开始不失时机地挑拨他们的妻子,甚至添油加醋地恶语中伤那些没回家的男人一定是在外面找了新的女人。
听了这些风凉话,这些本来够焦心的女人心里就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一般。
与“寡妇”们的交往,杜凤华深感她们已经没有了未婚女人的羞涩,开个玩笑都会把夫妻之间的事说得一丝不挂。也正是从“寡妇”们的言语中,杜凤华隐隐地意识到,他和这些女人之间仅隔着一层纸。他甚至认为,村里这些“寡妇”所谓对丈夫的牵挂,实际上只是她们对性的一种渴求。
杜凤华认为,随着外面用工需求的扩大,周围将出现更多的“寡妇村”,只要他拿得出工夫来……
想到这里,杜凤华从箱子里找出多年来没有写过字的笔记本,用圆珠笔在纸上圈圈点点地盘算着,自己将先从哪个女人身上下手。随后又在本子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我是这个“寡妇村”里唯一一个可以算得上男人的男人,面对这些已婚少妇享受未婚生活的待遇,我要代替她们的男人,引导她们懂得和我一块寻欢作乐……
三家寨村自古有个不成文的老规矩,同姓同宗的家房决不允许乱伦。杜凤华就在同姓人娶来的外姓女人身上动脑筋,于是,杜凤华将猎色的目光瞄准了杜江刚过门的媳妇杨明芳。
在三家寨娶来的媳妇中,杨明芳是第一个站出来阻止丈夫外出打工的女人,杜江离开村子那天,杨明芳堵在班车前劝说丈夫不要丢下年纪轻轻的她,留在村里和她生儿育女,过一种平静的凡人生活。当时,杜江的哥哥和弟弟也和他同乘一辆外出打工的车,大家都责备杨明芳,她和杜江结婚后还欠着一屁股的债,如果不外出打工挣钱,靠种地何时才能还清这些债务?
刚从新婚的门槛走过来的杨明芳从杜江外出打工后总感觉日子没有盼头,每逢赶乡街的日子,她都要到街上透透空气,即使什么也不买,她还是要独自在街上东看看西瞧瞧,直到太阳西斜集市快散的时候,她才来到同村的杜凤华摊位前,约他一同结伴回家。
乡街距离三家寨还有好几公里路程,杨明芳对杜凤华说,如果天黑了让她一个人摸黑回家路上很害怕。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的杜凤华等的就是这种效果!尽管杨明芳不断地催促他再不走天就会黑下来,他还是慢吞吞收拾摊位上的物品,尽量拖延时间。当饥肠辘辘的杜凤华和杨明芳在街上的饭店里饱餐了一顿后,先前喧闹的乡街渐渐被夜幕吞噬。
黑夜里,回村的乡间公路万籁俱寂,靠着酒精壮胆的杜凤华忽然把杨明芳按倒在路边的草丛中,毫不费力就实现了占有她的目的。自此以后,每逢赶乡街的日子,就成为了杜、杨二人偷情的节日。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还限于偷偷摸摸的保密阶段,时隔不久,村里就有人看到杨明芳索性放下了家里的活计,明目张胆地跟随杜凤华到另一个乡街上卖药。
纸终究包不住火。杜江从父母打来的电话中得知爱妻“红杏出墙”的丑事后,很快带着两个弟弟回村里找杜凤华拼命。与杜凤华相比身材明显瘦小的杜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当着杨明芳的面,杜江被杜凤华打得口吐鲜血。尽管如此,杜江还是请来了岳父一家给老婆施加压力,杨明芳只好忍气吞声地跟着丈夫远走他乡。
杜江带走杨明芳令杜凤华大为恼火,蛮不讲理的他转而将心头的怒火发泄在杜江的两个弟弟身上,仗着自己的淫威,硬是逼迫对方支付了他1500元医药费后才肯作罢。仗势欺人的杜凤华随后还在村子里扬言,村里走了一个杨明芳,还有更多的“杨明芳”。
与杨明芳鬼混尝到了甜头的杜凤华在继续采取勾引、胁迫的手段促使其他女人就范的问题上,他变得更加有恃无恐。
看到被他戴上“绿帽子”的杜江最终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远走他乡,杜凤华心里更加坚信:“村子里每一个年轻的女人,只要老子愿意,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和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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