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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中心 > 国内新闻 > 四川汶川发生8级大地震 > 四川地震消息

姐姐寻找妹妹4天4夜未合眼

在北川中学救灾现场,记者发现一些学生的遗物。本报记者严亮摄
在北川中学救灾现场,记者发现一些学生的遗物。本报记者严亮摄

  魏鑫,家在北川,她的两个妹妹在北川一中读书……

  寻找妹妹4天4夜未合眼

  在北川中学救灾现场,记者发现一些学生的遗物。本报记者严亮摄

  “希望有人能快点救救我两个妹妹,她们肯定快不行了!”身在广州的魏鑫焦急万分地告诉“南方寻亲行动”的记者,两个妹妹已经被压在废墟下面4天了,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她无计可施,哭成了一个泪人。

  “5月13日是我妹妹18岁的生日,她前几天还向我要生日礼物,现在却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从12日地震开始,魏鑫就一直守在电视机前面。

“我白天晚上都不睡觉,现在已经四天四夜没有合眼了,就想早点看到亲人的消息。”魏鑫来广州两年了,一直没有回过家,亲人全部都在家乡北川。12日下午开始,她就不停地给家里打电话,但亲人们都失去了联系。“我整整担心了两天,直到14日我爸给我回了电话,当时简直是欣喜若狂!”北川是地震重灾区,魏鑫的父亲14日才被救援队伍救出来,他在第一时间就给女儿报了平安。“我爸说,地震时他们都在家里休息。下午两点多,突然间就感觉到整个楼摇晃得厉害,几秒钟之内楼就下陷了一层,又过了几秒,五层楼就陷下两层了。情急之下,他拉着外婆和舅妈跑到窗户旁边,从楼上跳了下去。

  紧接着,好消息不断传来,魏鑫的外婆、舅妈、大舅、表哥、表嫂都被救出来了。喜讯仅减缓魏鑫的紧张心情,“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两个妹妹!”除了刚过生日的李春梅,魏鑫还有一个14岁的妹妹李思钰。两个妹妹都在北川一中读书,大的读高一,地震时在四楼上课;小的读初二,教室在一楼。地震后,该校的教学楼倒塌,焦急万分的魏鑫找医院、找学校的老师和同学、找当地的救援人员联系,就是没有发现两个妹妹的踪迹。现在,魏鑫的一位表哥日夜在学校废墟旁守着,一有学生被救出他就冲上去察看。据一位被解救出来的同学说,他出来的时候还听到李春梅的求救声,声音还比较清楚。“现在都4天了”,说到妹妹18岁生日却在生死边缘徘徊,魏鑫忍不住抽泣。

  魏鑫说,据北川中学的老师说,现在学生是“活一半死一半”,他们班只出来了几个人。而在一楼的李思钰,生还的可能性也比较小。“如果实在没希望,我只能看看医院的死亡名单里有没有她们的名字。两个妹妹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我向天祈祷她们能平平安安!”

  文波,四川茂县人,他向伸出援手的朋友表示

  把救命钱给更需要的人

  ■寻亲故事

  “现在家里的所有亲人都联系不上,明天我就要赶回去。只要路通了,我就算是走,也要回去看看家里的情况!”在广州松下电器搞销售的文波来广州已有3年了,他的家乡在四川茂县,与家人失去联络让他心急如焚。前天他给南方寻亲热线打来了电话。

  5月12日2时半左右,正在深圳出差的文波接到朋友的电话,得知了家乡地震的消息。“说实话我当时不是特别担心,我家乡平时地震就很多,平均一年就有好几次。我们那边的房屋都是木质的,而且多是平房,就算地震发生危害也不会特别大。后来从媒体上得知,这次地震震中在离我们家比较近的汶川,而且震级达到了与当年唐山大地震一样的级别,我当时吓了一跳。”这时文波才开始真正着急起来,马上打电话联系四川的亲人。“我从12日到14日一直在打电话,打了多少个电话我已经数不清了,但是一直没能联系上家人。”

  文波有大批亲人在四川老家,包括父亲文宗佑、母亲刘静平和兄长文亮一家三口。“现在情况最危险的就是我的嫂子,她在沙坝中学教书,地震时她应该是在上课,直到现在还生死未卜!”嫂子和哥哥文亮在城里居住,他们去年刚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现在由在村里的父母照顾。

  最近几天,朋友得知四川灾区是文波的家乡,都准备向他提供帮助。文波说,四川重灾区的人更需要这些帮助,他建议好心人将善款捐给红十字会和其他基金组织,把救命钱给更需要的人。

  “能帮我找找儿子吗?”在广州火车站拥挤的候车厅里,一对父母挤到记者跟前……

  震前一刻钟儿子打来电话

  父亲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个长相清秀的帅小伙。妈妈说,儿子农历八月初九满19岁,长着一米七八的个头。

  罗正伟和爸爸妈妈一块儿住在崇州市观胜镇联义村10组,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正伟交的女朋友董丽家在汶川县映秀镇桃关村。5月11日,这对小情侣一块儿回汶川老家喝亲戚的喜酒。12日下午两点多,儿子在酒席上给妈妈拨过一个电话。一刻钟后,地震发生了。从此爸妈就再没打通过儿子的电话。

  本子上,母亲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下自己和丈夫的名字:“妈妈骆志跃,爸爸罗从兵”,028-82260849,这是家乡的座机号,罗爸爸在广东的手机号是13672548396。很少说话的罗从兵在一旁默默地念叨:“这号码到处都能用的”。罗妈妈伸出手臂告诉记者,儿子左手曾经开过刀,有一道伤疤。

  罗妈妈说,儿子的女朋友家住在那个小村庄的大路边,围在一边的乡亲安慰说,“咱四川乡坝头的酒席都是摆在坝子里或者路边上的,你儿子肯定没事儿!”

  徐波,成都信息工程大学毕业生,在穗工作仅两个月……

  好哥们死了,我要上前线

  在广州火车站列车迟到的6个小时里,记者认识了很多一起返乡的人,其中一个年轻人叫徐波,这个高高瘦瘦的男生,鼻梁上架着一副歪斜的眼镜。两年前,他从成都信息工程大学毕业,辗转到广州工作还不到两个月。徐波的家在简阳农村,地震倒了几堵围墙,所幸家人都还平安。“可是,大学里两个留在都江堰工作的好哥们都死了,”徐波扶了扶那副旧旧的歪眼镜,用淡淡的声音告诉记者,“等回家放了行李,就赶回成都报名做志愿者,马上到前线去。”

  家在都江堰的罗成3天与亲人失去联系

  坐车寻亲前电话传来福音

  整整3天,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小女儿都没消息。昨日清晨,捏着一张K192的无座票,罗成在广州火车站广场上焦急地等待发车。他的家在都江堰,来广东中山一家电子加工厂打工已经两年。头顶的滚动屏显示,原定9:08分由广州开往成都的列车因故晚点。

  地震后第一天,好朋友从都江堰打电话告诉罗成,他家所在的那个小区已经完全被震成了危房,根本没法再住人了。“当时实施了转移,据说人们都搬到外面的帐篷里。”朋友答应罗成帮他寻找家人,罗成暂时松了口气,“虽然房子坏了,不过家人应该都成功转移了吧?”

  第二天,朋友传来的消息让罗成的心里没了底。“我们那小区的人都该安排在一个避险区域里的,朋友喊我家人的名字,从这头喊到那头,再从那头喊到这头,但是,没有人回答。”罗成坐不住了,马上买了一张回四川的火车票,30多个钟头,“站也要站回去!”电子厂的老板说,“你回家吧,找到人安顿好了,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在车站广场上,罗成习惯性地拨打家里的电话,3天来,这个动作他重复了无数次。“嘟……”电话接通的长调持续了十几声,罗成再次失望地准备挂掉手机,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姐夫的声音,“是兄弟么?别担心,爸妈和侄女都安全。”3天了,电话终于通了,“我在广场上一下子就大哭起来!”罗成说着说着扭过头去,显得很不好意思,“唉,真是羞死了,我这么个大小伙,哭成这样。”

  “爸妈在阿坝州里工作了30年,好不容易存了钱到都江堰买了这套养老的房,就这样毁了。可是万幸啊,他们都活着!”罗成说,自己已经足够幸运。

(责任编辑:赵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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