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夏洪青:
在北川,记者指挥8名战士从废墟中抢救出两名幸存者;在唐家山堰塞湖抢险前线指挥部,记者成为军事参谋,在坝上坚守了7昼夜,与两名水利工程师冒着余震和滚石勘察撤离路线,为指挥部起草了《唐家山抢险指挥部紧急避险预案》;在另一处堰塞湖抢险现场,记者冒着余震和滚石趟过一条条地震断裂带,在爬山途中左手误抓一株毒草不幸中毒,左手掌和手臂都肿得厉害。
有人说:“你是一名记者,有必要这么拼命吗?”我想:“我是军队的一员,怎能忘记人民的养育之恩?!”
本报记者费士廷:
与官兵一起抗震救灾的日日夜夜里,有件事一直挥之不去。它发生在济南军区某团二营挺进青川县曲河乡的路上。
深夜,全营被一条河拦住了去路。河水湍急,副教导员李剑拄着竹竿,第一个走到河中探路。尔后,15名官兵人人嘴里含着一个小手电筒,手挽着手,沿着李剑探过的路,一字排开,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为过河的官兵当“路灯”。
在这次救援中,为什么成千上万的战士不怕疲劳、连续作战?我想,最重要一点是,他们面前站着这样一群“路标”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