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 品
灵动的吊灯
来自丹麦的年轻设计师Brian Rasmussen利用铝质材料制成了这盏名为InSideOut的吊灯,卷曲的表面呈现出内与外两种不同色调,极具对比和动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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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版的“抽屉堆”
Droog设计小组核心人物Tejo Remy于1991年创作的Chest of Drawers(抽屉堆)早就成了批判消费主义的经典设计,原作如今藏于纽约MoMA。十多年后,Tejo又推出了限量特别版Chest of Drawers XS,将被捆在一起的抽屉尺码全部缩小(主要用于存储珠宝首饰),但将旧物循环再用的理念没有改变。
幻彩橡胶收音机
幻彩橡胶收音机?是否让你想到了儿时的培乐多彩泥?抑或乐高积木?由设计师Marc Berthier创造的Lexon Tykho收音机,曾登上过美国《时代》杂志的封面,更被纽约当代艺术馆永久收藏。它的外观全部采用橡胶,既防水又防震。全部机身只有电源开关、音量增减、AM/FM转换等5个按钮,选择波段全靠顶部旋转式天线,造型和色彩都充满了童趣。
健身新概念
由设计师Antonio Citterio设计、意大利泰诺健公司推出的“Kinesis Personal”健身设备,是一个结合性能和美学的全新训练器械,为使用者设置了多种锻炼程序,让你在不足1平米的空间能进行200多项锻炼:瑜伽、普拉提、太极、康复治疗、运动健身等,都能与Kinesis Personal健身器完美和谐地匹配。无论在家中或专业健身房,其引人注目的设计、人体工学的应用及设备的创新都是在向人们提倡一种积极健康的生活方式,活动身体同时,新鲜多样的健身项目同样能激发你的思维。
线条利落的咖啡桌
Ceccotti Collezioni 为这张咖啡桌取了个贴心名字——Beside You。整张小桌线条利落,将不同形状的桌面和底座以一条枝干连了起来,从枝干、玻璃桌面的外框到底座全都采用实心胡桃木,放置家中,颇为养眼。“在你身边”,让喜欢简约风的家居布置狂心痒痒。
木范情书
Yesterday No More
智慧的木木:
我是个开餐厅的,29岁,谈过一次恋爱,被男友背叛。一年后他又回头找我,苦苦哀求三四年,我自问对他还是喜欢的,但没法说服自个儿再去跟他开始一次。就这么单着,偶尔心动,都没到牵手程度。
我不酗酒、不泡吧、从未一夜情,当然这没什么值得自卑或者炫耀,都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
问题在去年产生,忽然有个男孩到我店里,说自打他五年前第一次在餐厅见到我就很心动,但因为自负、矜持没行动,蹉跎了五年,现在告诉我是因为要结婚了。当时没往心里去,就依着他的意思跟他成了朋友。
但一年过去,我悲哀地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爱上了这男孩。可是,他已经结婚了啊!而且这一年里我们是极纯粹的朋友,完全没有半点暧昧。现在,痛苦的人换成我,当前男友最后一次哀求我回头,我才发现心早已旁落,多年来纠缠我的绳索终于断掉——换了另外一副新绳索。
我是不是会一辈子这样错啊错啊蹉跎下去?直接点儿告诉我吧。
一段新绳换旧绳
亲爱的小绳:
你是个含蓄的人,既没有勇气争取却又难以割舍,如果咱们社会再多上几十万像你一样的人,我国的离婚率和结婚率一定都能大大地下降好几个百分点。
身为一名侦探小说爱好者,我可以负责任地推测,你在含蓄之余同时也具备了讲卫生的美德,这可以解释你不泡吧不酗酒不跟任何没有出示过防疫证书的陌生人随便上床的事实。
一个讲卫生的餐馆老板!对于你所在城市里的广大爱吃饭的群众来说,这简直是上帝的礼物。但对于你个人,以及你那位失足前男友,这是悲剧。对于前男友,你的讲卫生令他无论怎样哀求你都觉得他有点脏;对于你个人,讲卫生让你没法对后来那些偶尔打动你的心、但距离最美好的期望还差那么一点点的爱情妥协。
我个人尊重一切不妥协的人,不幸你的问题在于你认为这玩意儿你看不上、跟它一起是委屈了你自个儿,但你又做不到干净利落一脚踢开它,你还忍不住要偷偷摸摸回头看它几眼,感伤那么几回。前男友都三四年了还死不断气,就是你亲自给了他“yesterday once more”以及“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那样的幻想。
站在犯罪心理学角度,一个含蓄而讲卫生的人,他那断掉一绳又给自己来一绳的情怀,源于他愿意把自己捆着,并在捆绑中回味那引而不发、低徊惆怅的忧郁劲儿。所以,如果你最后真的把很多东西蹉跎掉了,那也许是因为在你潜意识里觉得回味好过实现。
如果不想错啊错啊蹉跎下去,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把一切根本不想跟他在一起的人、想跟他在一起但是不幸他已经结婚了的人、想想还是不要跟他在一起的人抛到脑后去!
书与人
“书生论政”陶希圣
石剑峰
1940年1月22日,香港《大公报》头版全文刊登汪伪密约即《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当日国内外众多报纸刊载了这一卖国条约全文,给汪精卫卖国逆流以沉重打击,震惊海内外,这一事件被称为“高陶事件”。关于“高陶事件”最为翔实的回忆来自陶希圣之子陶恒生所撰写的《“高陶事件”始末》一书,而日前出版的《刀口上的家族》同样聚焦于1939年至1940年间,陶希圣追随汪精卫,而后幡然醒悟、悬崖勒马,公布汪伪条约重返国民政府的历史事件,该书作者是陶希圣外孙沈宁。
《刀口上的家族》是小说,但所有历史主人公全部用真实姓名,沈宁这部实为家族回忆录的小说中,“高陶事件”的前后却由当时才18岁左右的母亲陶琴薰道出。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知识分子积极大规模介入政治,用法国学者雷蒙•阿隆的话说,“他们以一种特有的敏感体验到自己祖国的命运”,但结局事功亦大相径庭,陶希圣就是一个显例。“书生而论政,论政犹是书生。”小说中陶希圣在决心追随汪精卫前夕向爱女琴薰无奈吐露了自己从政的心声,自1927年身兼数所大学教授之职的陶希圣依然投笔从戎参加北伐,至彼时十余年,夹在历史缝隙中的陶希圣开始悔悟,并自嘲书生论政的悲喜。
陶希圣追随汪精卫到底出于何种原因?沈宁在小说中的观点是,陶希圣几乎“自投罗网”式地跟从汪精卫是报答“知遇之恩”,“我从十六年前在武汉军校做教官起,汪先生一直很看重我。……这种时刻,汪先生特别需要有人帮助。朋友情谊为重,我不好看他孤自一人挣扎,狠心不去帮他一把。”小说中陶希圣面对女儿这样说道。而当得知汪精卫企图建立南京新政府分裂中国投向日本时,陶希圣依然带有书生傻气地信任汪精卫,“我要去告诉汪先生,划清主和与投敌的界限,把和平运动与分裂政府两件不同的事分开。”直到错愕地认识到汪精卫卖国投敌的真相,幻灭、山穷水尽的陶希圣首先想到的是自杀,“自己不想做污泥,却已是污泥中的一分子了。……总觉得只有研究如何死法:投水呢?触电呢?”
消沉摇摆中陶希圣最后能重回抗日救国怀抱,其妻子家人起到了重要作用。“我们现在就去救他。”陶希圣在香港的家人同赴上海。同样,在得到国民政府保护、谅解的承诺后,陶家人留在上海虎穴作为人质,保护陶希圣脱离汪精卫,并在杜月笙帮助下,全家在香港再次团圆,汪伪密约随即公布。
此时“功臣”陶希圣想到的却是有愧于“汪先生”,感慨汪先生没有公开责难陶某。同样是出于报答蒋介石不杀之恩,陶希圣后半生死心塌地跟随蒋介石,“食其禄,忠其事”,甚至代蒋介石撰写《中国之命运》、《苏俄在中国》,以及之后一系列重要文告,包括1949年蒋介石下野声明。但即便与蒋共命运,陶希圣依然感慨“未能尽展其才与尽致其用”,再一次表明书生‘参政而不知政’的悲哀。陶希圣晚年写诗回忆一生,对沉浮于学术与政治之间无限感慨,“早岁尝怀经世志,暮年不倦说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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