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马克•吐温的时候,他在哪儿?
博客主人[美]Marie Arana 译者 南风
当我们美国人知道今年诺贝尔文学奖的结果时(注: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法国作家克莱齐奥),发现自己正在跌跌撞撞地追求一些奇怪的东西。
不仅这样,欧洲一些长舌者,还以某位从阿拉斯加来的美国副总统候选人(指佩林)为例嘲笑我们,说我们愚钝、粗俗、喑哑,说我们没有艺术创造力,说我们打破了世界和平。虽然我们国家得了诺贝尔化学奖、物理奖和医学奖,但我们仍然很受伤——我们的文化部应该很受伤。
这件事让我想到了马克•吐温,他曾想知道我们美国人对法国的看法,那时我们眼里的法国人只会跳康康舞(女子高高地举起大腿、动作并不高雅的法国舞蹈)。
所以,我拿起一本关于马克•吐温的书,读他写的这样一段话:“我从未尝试去帮忙教化有教养的阶级中的人,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尝试也未尝有过。我没有那种天赋,也未受过类似训练。我也没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抱负,我要服务的是大多数人。对于大多数人,我没有刻意去引导他们,但我已尽力让他们快乐,因为他们会在任何地方得到引导。”我从这段话得到了奇妙的智慧。
小说家生来是要教化人的么?狄更斯、陀斯妥耶夫斯基和巴尔扎克写小说的时候,真是想到他们担负了教化人的责任吗?或许伟大的文学,尤其是为“有教养的阶层”感知的文学,都在发挥着比马克•吐温所说的更多的“娱乐”作用,或许还有“潜移默化”、“启迪”、“反映”、“探索”和“设想”等作用,但还很难达到诺贝尔评奖委员会常任秘书长恩达尔说的“共同参与文学的伟大对话”。恩达尔言下之意是什么?共同参与到“不满”、“焦虑”和“不舒服”当中去吗?或许他想的正是这样吧。
有很多我喜爱的外国作家都没获得过诺贝尔奖,比如英国人托马斯•哈代、俄罗斯人安东•契诃夫和列夫•托尔斯泰、捷克人米兰•昆德拉和法国人玛格丽特•杜拉斯;当然也有一些美国作家,如拉尔夫•埃里森(美国黑人作家),考麦克•麦卡锡(美国最具影响力的小说家之一,曾获普利策小说奖)等,当然,还有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说过:“总的来说,应该得奖却没有得,总比不应该得奖的得了奖要好得多。”纵观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情况,我敢说有些得了该奖的人是不配得的,还不如恩达尔先生不要把诺贝尔文学奖发出来。(青年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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