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O,学名促红细胞生成素(Erythropoietin),在国家体育总局、商务部、卫生部、海关总署、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联合发布的2008年兴奋剂目录中,EPO在列,属肽类激素品种。
汪进入莫的田径队是2003年,他的目的是准备高考体育特长生加试。
汪当时100米成绩是11秒30,200米23秒50,他本可以在B市实验中学接受专门训练,但经过考虑,最终还是选择了体校的莫教练,因为两点,“一方面他是专业出身,在训练方法上有先进的地方,另外,他擅长走捷径,比如弄点药剂,挺管用”。
2003年,汪在莫教练的指导下,开始使用药物甲睾酮,用法和章、商所说类似,但在准备加试前,他还用了一种针剂,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汪说那种针剂很便宜,每天一针,用一个月才花费100多元,“但是效果很好。”
说及药效,汪露了露胳膊,说:“训练的时候,特别有力气,可以感觉到肌肉在增长,身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清晰。现在早就停药了,肌肉也没了。”说及影响,汪称:“那时候吃甲睾酮片,有副作用,脸上有油,内分泌旺盛,身上有小红疙瘩。停药以后就好了。”
汪还说:“当时我们中学的学生,一起跟着莫教练训练的不光有我自己,还有其他队员,大概有六七个人。他们也吃药,大家吃的差不多,不过都相互遮掩,我们也是互相竞争的。”
一年里,汪的200米成绩迅速提高,在2004年某大学高水平运动员加试上他跑出22秒30,副项100米也跑到10秒80,但最终还是没能录取,“比赛时候状态不好,要不我能跑得更快。”
2004年秋天,汪进入一家商业专科学校读书,从那之后,再未参加训练。对服药的往事,他说:“也谈不上后悔,我就是机遇不好。”如今,停训四年的他跟着父亲在某小镇做起了生意,已经结婚生子。
方和汪是高中同学,他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说话粗声粗语,典型的体育老师形象。
如今的他,大学毕业后在C市某中学任教。除开日常教学,他还全面负责该校田径队的训练,并深得学校领导信任。作为刚毕业几个月的大学生,这已是不错的待遇了。
在2 0 0 1年时,方打破B市初中铁饼纪录,免试进入B市实验中学田径队。2003年方高二,实验中学外聘B市体校的莫和邵为教练,邵负责投掷项目,莫负责径赛项目。“那时候我成绩还不错,专心研究铁饼项目,准备靠这个考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方说。
那时,方成天带着一块铁饼上课,没有心思听讲,满脑子都是高考加试。“ 当时邵教练带我,他负责我的训练,”方回忆说,“当时吃的药有好几种,有甲睾酮片,是一种小白片,一次一片,每天都吃。还有大力补,白片蓝片都有,每次一片,还有一些辅助的药物,我也不记得叫什么了。”
方接着说:“我还用过针剂,忘了叫什么名,三两天打一次,针剂比片剂来得快,容易吸收。”2004年,方先后打破B市铁饼和铅球两项纪录,并且在C市某高校体育特长生加试中获得铁饼冠军,得以进入该高校体育学院运动训练专业学习,并从事链球训练。
在2006年省运会上,方在大学生甲组链球比赛中夺冠,“我们学校并不是最好的大学,但当时很多名校派出的队员,都不如我。”推及原因,方说:“我觉得吃药是一方面,但主要还是抓训练,吃药只能是让运动员的机体承受更大的训练负荷,通过大运动量来进行提高,所以说训练是根本,没听说谁光吃药不训练就能出好成绩的。”方说他现在特别理解教练员,“现在我也带队员,我理解一个教练员的苦衷,教练员的工资和奖金都和成绩挂钩,现在我们每年都有地市运动会,你要是成绩不好,那就得下岗。”杨是A市的学生,现在在省城最好的大学读书,他曾在省会A市甲中田径队和乙中田径队先后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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