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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仲马的小说《三个火枪手》里,第三个火枪手是谁?”
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里,当“谁想成为百万富翁”的游戏玩到最后,盛气凌人的主持人问道。因为,坐在他对面的不是一个跃跃欲试的文学青年,而是一个从来没有摸过书本的印度贫民窟小子。
不论是一举拿下奥斯卡8尊“小金人”的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还是已被翻译成41种文字畅销全球的原著《问答》,主人公贾马尔身上都处处流露出“许三多”的气质:不抛弃、不放弃。最后一个问题来临之前,贾马尔有过好几次机会结束游戏,卷钱走人,但他必须咬牙坚持。因为他来这里的原因是寻找失散的女友,她爱看这个八卦节目,多一分钟,也就多一份希望。
犹太裔心理学家维克多·弗兰克尔在他的《活出意义来》一书中讲过这样一个经典例子:“二战”时期,一个男人在集中营里帮助他人克服心理障碍,保持对再次见到家人、再次弹起钢琴的渴望。
这样的故事之所以感动我们,是因为它透露出“绝地逢生”、“背水一战”的自我挑战精神。它不仅告知浅薄的欢快、幼稚的期待、没来由的傻乐,更让人懂得:虽然我们生存在这个很不美、很不酷、很不理想的世界上,但在命运之外,每个人仍然有所选择。
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却习惯于主动叫停、放弃选择:把自己当成了案板上的一块肉、大海中的一条鱼、流水中的一片叶子,漩涡中的一条船。我们不断地怀疑自己的能力,质疑社会机制的公平,抱怨自己没有一个“姓毕的姥爷”。我们向新闻媒体求助,去心理诊所咨询。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怨天尤人,就是不肯给自己一次“拉出来遛遛”的机会。
很多人对好莱坞式“麻雀变凤凰”的童话不以为然,对许三多这样的故事却感同身受,其实这些主人公的命运大同小异。改变他们渺小人生的,也许正是他们的坚持。“我就是知道答案。”贾马尔固执地说。不错,他那贫民窟的残酷人生经历,居然在答题中都派上了用场。那些答案全是生活教给他的。
《阿甘正传》中,阿甘的妈妈对他说:“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个吃到的是什么味道。”在《贫民窟的百万富翁》里,人生就是主持人手中的问题,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生命中就是充满了这么多的想不到和不确定。当人生中所有的问题一一摆在面前,我们可以害怕,可以无奈,可以选择求助,也可以暂时等待,但是最终我们不能逃避。而所有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你走过的每一步里——每一步的失败,每一步的成功,每一步的快乐,每一步的痛苦,每一步的迷惘,每一步的挣扎,都将被命运之神作为财富珍存在我们的人生存折里,等着有一天我们去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