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祖德校长属“被挂名抄袭”?
本报记者 张国
中国青年报:关于第二届全国智能制造学术会议,我看到了两版论文集。一个有你们的论文,一个没有。
谢鸣:那个不是正式版。你可以看到,在正式版的前言里面说,经过组委会的评审,选出28篇论文入选正式版。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投过国际会议,国际会议的惯例就是你必须要交注册费。我不交注册费,首先就是表明我已经放弃了在这个会议上进行任何发表、讨论什么的权利了,这在事实上已经构成了撤稿。而且在会议的当天,大概是12月19号吧,通过邮件正式发表了一个声明。这个事情你都可以去询问大会组委会秘书长。
中国青年报:你们为什么没有提前撤稿?
谢鸣:一个是没交注册费,这本身就表明我们不打算发稿。第二就是当天撤稿,我们认为这是很正式的一种做法。
中国青年报:那篇论文的确是缩写了外国的一篇论文吧?
谢鸣:这个论文是一个摘录版。论文都有一个修改时间,投稿都有一个流程,允许中间修改,包括修改第一作者和第二作者的名字。
收到录用通知后,我们课题组内部有一个审核,结果在这个时候,审核就没有通过,也就不交注册费了——我们发表的其他所有论文都是要交注册费的。我把论文发给周老师,他组织课题组进行审核,就没有审核通过。
中国青年报:周校长有没有批评你?
谢鸣:他很严厉地批评了我,所以就连其他两篇文章也一同不允许发表,作为对我的一个教训,一个惩罚。
中国青年报:也就是说,在你投稿时,周老师是不知情的?
谢鸣:从投稿到收到录用通知这段时间,周老师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们经常广泛投稿,如果录用了,我们会交课题组来审核,看要不要交注册费用。
(接到)收录通知之后,我就把3篇论文发给我的老师,请他来审核。这个时候就作出了不交注册费的决定。8月投的稿,可能是9月审核。大会还要求word文档格式,我们也没有提交。再加上会议召开当天,我们正式发出了撤稿申请。
中国青年报:你把周老师列为第一作者,但他本人并不知道是吧?
谢鸣:对,之前他不知道。
中国青年报:那你为什么要列他为第一作者?
谢鸣:在我们学校,如果导师作为第一作者,学生(就算署名靠后)也可以算为第一作者,学生第一作者的资格是被认可的。
中国青年报:但是,周老师没有参与这个工作啊!
谢鸣:不不不,你这个就搞错了。周校长他肯定参与了这个工作。他来指导我这个工作,只不过在发表论文的时候,我们有这样一个惯例:论文由我来写,我肯定把指导我工作的老师摆在第一位。我发论文的时候他是不知道的,但是审核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我的老师完成了他所应该做的工作,就是指导我写论文,但是发出去的时候他不知道,因为会议论文非常多,但是最终要发表的时候,他要进行严格的审核。我们都是有一套机制的。
中国青年报:但是你这篇论文,也没有你们原创的东西,所以也谈不上他的指导啊。
谢鸣:这个东西我就无法跟你详谈了。我们具体的研究工作是怎么样的,现在我就不跟你谈这个事情了。
这个事实的经过,我想你已经很清楚了。我导师在其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我想你也应该清楚了。如果你们要对这件事情进行报道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公平公正地来把这件事情还原出来。
本报武汉8月3日电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