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曾沉迷于东方禅宗
武汉学者:当时的美国作家大都如此
本报讯(记者胡孙华)在1951年写完《麦田里的守望者》之后,塞林格似乎隐身了,据称是沉迷于东方禅宗文化。武汉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英美文学的教授任晓晋说,塞林格一直都对东方禅宗文化有浓厚兴趣。
在塞林格的小说《九故事》的扉页上,印着引自《禅宗公案》里的一句话:“我们知道两只手相拍的声音,但一只手拍的声音是怎样的呢?”《九故事》中最后一篇中描写的一个有着异秉的孩子特迪,深信前世和灵魂的升华,坚决摒弃逻辑与理性,并能进行神秘预言,最后的结局却生死不明。或许,塞林格用此来说明自己对当时出现的神秘主义的禅的态度。
在小说《西摩:小传》中,我们似乎可以看到一个西方世界中的少年“庄子”形象:眼睛看上去有些斜视、鼻子大下巴短、耳垂肥厚、皮肤黑却干净、毛发重却过早秃顶、衣服总是不合身领带总是打不到位的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对万物一视同仁,整日没理由地兴致勃勃神采飞扬,对生活总是充满了由衷的幸福感。
任晓晋认为,这是美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作家们的典型特点。他说,美国文学有几段钟情东方文化的热潮,19世纪三四十年代对佛教、孔子很感兴趣,20世纪20年代对中国的古典诗词很感兴趣,20世纪五六十年代对东方禅宗文化比较推崇。任晓晋认为,他们是以图用东方禅宗文化来解决当时西方文明发展遇到的困惑。
研究英美文化的李杜也赞同这种观点。他认为,二战后美国经济陷入一段衰退期,很多年轻人认为资本主义走到了尽头,所以纷纷反叛,把目光投向了东方文化;而后来,资本主义经济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逐步又再次崛起,他们就又逐渐淡忘了东方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