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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牌大学毕业生嫌母亲做饭晚将其捅死 求判死刑

来源:青年时报
2010年06月09日10:48

  名牌大学毕业生一刀捅死了母亲

  嫌母亲回家太晚连午饭都没做 母亲开始做饭他跟母亲吵了起来

  【编者按】

  微笑的儿子,看着自己的母亲,眼中只有爱和内疚,没有残暴。这大约才是真实吧。张建军这样一个血淋淋事实的制造者,让我们这些真实的人难以接受。他为什么要弑母,靠法庭上的一点情况很难真正回答。所以我们试着摘录一些他的日记(他给这本日记起了个名字《三十二年被封锁的心灵》,日记里提到有关母亲、家等字眼,张某都打上了引号),来体味他偏离正常人生轨迹的原因。

  自古以来,母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母亲是孩子最亲近的人,可有这么一个儿子,母亲供他读完名牌大学热门专业(2000年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计算机专业),到了可以享受天伦之时,儿子竟一刀捅死了母亲。

  一刀捅死母亲

  儿子叫张建军,32岁,建德人。

  昨天上午9点45分,在杭州市中级法院,张建军戴着手铐,身着红色长袖T恤走向被告席,头发已半白,络腮胡子,看起来像40多岁,坐在被告席上,表情木讷。

  在公诉人询问下,张建军低下了头,断断续续地回忆起当时的经过:去年12月张建军来杭找工作,母亲蔡珠珠为照顾他的生活一起来杭州,两人就住在表妹家,母亲找了份保姆的工作。

  今年1月1日那天早上,母亲说出去一下。到了11点多,还不见母亲回来,张打电话给母亲,催她回家做饭,母亲回答说快了,马上到,可过了十几分钟仍旧没见到母亲回家,张急了,又打电话,还跑到楼梯口去等,这样反复催了多次,母亲12点多才到家。

  “当时,我担心她对杭州不熟悉坐错车。她没回来,我着急,心里不高兴。”张小声补充说。

  问母亲这么久去了哪里?母亲回答说去人才市场,还有两元超市。

  “我觉得她在骗我,那天是元旦,原本我们商量好要早点回家一起去菜场买菜,一起回家做饭,一起吃饭的,她这么做我很生气。”张依旧轻声地说。

  张又对母亲说,怎么这么晚回来,午饭都没做。母亲说,现在就做。

  母亲开始做饭,张站在旁边,情绪很激动,就跟母亲争吵了起来,张举手想打母亲,母亲生气了,嚷着要回建德老家。

  “她这么说,我就更生气了,拿厨房的刀子吓唬她,不让她回去,但是,她不听,还冲了过来,不知怎么一刀捅进她胸膛。”说到这里张啜泣了,哽咽了许久不说话。

  张的母亲最终因胸部遭锐器刺戳致腹主动脉、心脏及肝脏破裂,急性大失血死亡。

  看见母亲倒在血泊中,张打了120和110,又拿起一把刀,割腕自杀,被赶来的民警救起。

  母子矛盾由来已久

  是什么矛盾让一个儿子杀了亲生母亲?法庭上,张对此始终不回答。

  公诉人宣读了张表妹的笔录,其中提到,张和母亲关系不好,高考填志愿时和母亲结下矛盾,他自己想学医学,可母亲觉得他做事毛糙,让他填了计算机专业。后来学习压力大他就开始埋怨父母。

  后来,母子经常吵架,慢慢地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仇人一样。有一次,母亲对张说“这几年你都是吃我的”,张受了刺激一下子怒了,两人大吵一架。

  张的表妹还提到,张的日记中曾说:母亲不把他当人看,把他当成了工具。

  张的哥哥说,弟弟嫌母亲关心不够,还记得2009年暑假,弟弟还打了母亲。

  “判我死刑吧”

  张的哥哥还证实,张在2001年得了癫痫病,每个月发作一次,后来还有一点抑郁症。

  但后来,公诉人宣读了法医的鉴定报告,张有完全民事刑事责任能力。

  公诉人又问张:“在你心中妈妈是怎么样一个人?”

  张想了半天说:“她很关心我,太关心我了,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庭审结束,张拿出一叠悔过书交给法官,什么也不说。离开法庭时,红着眼眶努力地望着被告席,又失望地回头,因为他的家人一个也没有来。

  庭后,张的辩护人蒋律师透露,张曾说:“判我死刑吧。”

  蒋律师说,张性格比较偏执,对女人反感,请法援律师时还一直要求要男律师不要女律师,问他什么原因就是不肯说。

  此案没有当庭宣判。

  ■弑母者的日记

  《三十二年被封锁的心灵》

  部分摘录

  ●3岁那年的夏天,和哥哥同睡一床,午睡之前嬉戏的过程中,被自己的同胞兄弟紧捏一侧睾丸,在剧烈的疼痛之中,哭喊:“妈妈!”我看到她的背影,而我的妈妈就坐在床前的缝纫机前,我一直哭喊:“妈妈,我的睾丸被哥哥捏碎了”,当时回头,她对此置若罔闻,我只记得她的背影,此种印象一直深埋于我的心底。

  ●小时候到八九岁还尿床,现在的侄儿乐乐也是一样,7岁了还经常尿床,现在看来或者是遗传的因素吧。当时从3岁开始,我一旦尿床,换来的就是五六分钟的毒打,当时只有开始还敢失声痛哭,但她对于饱受一阵毒打之后、失声痛哭的我,反而变本加厉,打得更凶狠,反复折磨数十分钟之后,无可奈何只有忍气吞声,停止哭泣。开始的数次之后,依稀记得10岁左右还有日渐零星的毒打,童年的美好回忆不在这个家庭,而是我的外婆外公,我的阿姨舅舅表弟妹。

  ●9-15岁的记忆中,所谓的家,就是他们之间频繁的肉搏,只看到他们摔打家中之物,而我被勒令禁止啼哭,随着我的成长,之后是禁止阻拦,随之而来的双方鼓动我加入他们一方,因为成长的我能够给一方战斗力,而他们和我的关系,一方是父亲,一方是“母亲”,令我无法选择,之后的结果往往是根据童话、卡通中正面人物的所作所为选择帮助弱势的一方。  

(责任编辑:ne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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