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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产”是GDP下的蛋

来源:人民网
2010年09月09日16:35
  保民生、促和谐,一个重要目标就是逐步形成中等收入者占多数的“橄榄型”分配格局。作为中间阶层,中等收入群体本应是社会的稳定器。然而,“房奴”、“车奴”、“卡奴”、“孩奴”……沉重的生活压力让中间阶层疲于应付,透支着他们半生财富,浸透着“中产”的苦恼与无奈,也使建立“橄榄型”社会显得长路漫漫。同时,也迫使我们对这个“橄榄型”模型和“中产阶层”的概念本身,进行一番认真的打量和思考。倘若这个概念模式,在现实中原本就是一个“死循环”,我们却还寄望于为低层人群搭建向上流动的“梯子”,不就是更显得天真地可悲吗?亦如“被增长”和“被中产”的滑稽,我们还要在这样的漫漫长路中摸索多久呢?为了破解这个假设和疑惑,我们先来看几条相关时讯,然后再继续讨论。

  【1】人民日报探访”中产“群体:都是些房奴车奴卡奴孩奴

  据人民日报2010年09月09日报道,保民生、促和谐,一个重要目标就是逐步形成中等收入者占多数的“橄榄型”分配格局。作为中间阶层,中等收入群体本应是社会的稳定器。然而,畸高的房价透支了很多人半生财富,再加上“短腿”的社保、高强度的工作、子女教育、户籍门槛……国内的所谓“中产”背负着种种生活压力。“房奴”、“车奴”、“卡奴”、“孩奴”……浸透着“中产”的苦恼与无奈,也使建立“橄榄型”社会显得长路漫漫。

  近日,记者走进这一群体,触摸到部分“中产者”的真实生活状况。让我们一起来听听他们的心声。——编者

  房子是一座山。

  买了房子,工资的一半交了房贷,新买的轿车也不能开了。原本还算轻松的生活,完全变了模样。4月,北京某风险投资公司项目经理周猛实在受不了高房价的刺激,狠下心,花150万元在双桥附近买了一套60多平方米的二手房。为了这套房子,周猛不仅花光了自己和妻子的积蓄,还向亲朋好友借了20万元,从银行贷了100万元,“尽管每月有5000多元的贷款,但好歹算有个家了。”33岁的周猛毕业于南方某财经大学经济系,2003年考取中国人民大学工商管理硕士,两年后进入北京某风险投资公司,开始了新生活。然而,住在北京,房子是压在周猛肩头一座无法躲避的“大山”。

  买了房,布置新家,原本还算轻松的生活,完全变了模样:工资的一半交了房贷;由于离公司远、道路堵,一年前新买的“伊兰特”轿车不能开了,只能挤地铁——当然,这也能节省不少开销。买了房,暂时解决了居住问题,可新问题接踵而至:房子太小,将来生了孩子,保姆住哪儿?妻子是外地户口,生了孩子怎么落户?到哪里上学?这些事总是困扰着他。周猛想不通:从1999年参加工作,10多年过去了,“工资是10年前的近10倍,可生活为啥总是很紧张?”

  “钟摆”式的日子。

  185公里的距离,把家庭分成了两半。坐地铁、乘高铁、换出租……回一次家,要折腾4个小时。9月3日,又是周五。晚上19时20分,从上海开往常州的G7204次高铁准时进站,家住常州新区的上海某证券公司客户主管程跃强第一个走下火车:明天是女儿10岁生日,他迫不及待要回家了。2002年,跃强离开常州的家,进入位于上海浦东的这家证券公司。8年来,上海—常州,185公里的距离,将他和家庭分成了两半。他就像一个钟摆,在两地之间来回摆动。到上海时,女儿刚两岁。转眼8年过去,却从未给女儿按时过一个生日、从未到学校参加一次家长会,跃强十分愧疚。

  为了女儿,跃强也考虑把家搬到上海,“可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

  说到“中产”,跃强说,8年来,他从一名基层的客户经理晋升为客户部主管,年收入也从最初的四五万元上升到近30万元,再加上家里的两套房,单看收入,也许已经“中产”了。可这8年,除了周末回家,自己一直住在浦东一套出租房里,那只能算是一个“窝”。“如果一名"中产"5/7时间是在"窝"里度过,这样的"中产"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真不好说呢!”

  跃强说:“我有许多上海朋友,可据我观察,在上海有房子的不多,特别是这两年才上班的年轻人,单靠自己的财富积累,根本无法应对这个房价高涨的世界!”

  被透支的青春。

  一年中“2个月住在飞机上,6个月住在宾馆里”。紧锣密鼓的“空中飞人”节奏,无休止的加班,让人疲惫不堪。

  作为北京某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王艳承担着跨境诉讼等涉外商业纠纷业务,她戏称:“一年中有2个月住在飞机上,6个月住在宾馆里,在家里的时间不超过4个月。”王艳大学毕业后赴美国留学,获法学博士学位,曾在华盛顿一家专门从事诉讼业务的事务所工作。2007年,同样留学美国的丈夫决定回国创业,于是举家返京。随后,王艳加盟这家律师事务所,从一名“美国律师”变为一名“中国律师”。良好的教育背景、体面的工作、不菲的收入……王艳俨然是标准的“中产”。可是,面对记者的提问,她忍不住笑了:

  “我是中产?中产至少应该有一定的资产吧,可我现在连房子都没有,谈什么中产?”

  王艳全家住在中关村,是一套租来的公寓:“只能算个居所,不是个家。”她承认收入不低,难啊!王艳说:“家庭的压力还能扛,工作上的压力扛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由于承担涉外诉讼,仅近几个月,她就连续去过纽约、悉尼、伦敦、法兰克福、迪拜等10多个国外城市,在不同国家的法庭上慷慨陈词,为客户争取权益。而在国内,早上飞上海,晚上回北京,更是家常便饭。除了紧锣密鼓的“空中飞人”节奏,事务所内的人际关系、业绩、竞争……更成为无法释怀的“苦经”。律师的工作相对独立,每个人都是独当一面,彼此之间没有太多交流。“每天傍晚,当我走出办公室,随着拥挤的人群穿过长安街、挤进国贸地铁站时,总是感到无比孤单。国贸周围灯红酒绿,可都与我无关。”

  王艳在美国生活过10年,又频频在国内外大城市出差,每日都是埋头于枯燥的法律文案中,对于除此之外的世界,自认知之甚少。一次在北京聚会,同学好友议论着PRADA、GUCCI等顶级品牌。她疑惑地问:GUCCI是什么?是一个眼镜品牌吗?因为她只见过GUCCI的眼镜。好友大笑。王艳告诉记者,这是真事。

  连年的辛苦让王艳疲惫不堪。一次参加聚会,一位年长的大姐说自己的儿子即将出国留学,并突然反问:你孩子在哪里上大学?这让王艳哭笑不得,也让她体味到了什么是透支的青春。王艳说,美国肯定不回了。眼下的“苦日子”,还不知道要熬多久。

  提前遭遇“中年危机”。

  自己创办的小企业还是“社会关怀”盲区,维持下去,已经不易;想上水平,谈何容易!一次投资不准,就赔上了几年的利润。

  “这就是我奋斗7年的收获之一。”近日,在北京马驹桥附近一家仓库,某文化信息传播公司总经理沈放盯着一堆堆崭新的书籍,自嘲般地对记者说。毕业于中文系的沈放有个梦想:自己办一家文化创意公司。7年前,他离开工作5年的政府公务员岗位,走上了艰苦的创业路。

  沈放说,做企业,难!难在不确定因素太多。社会风险大,经营风险更大。经过7年打拼,36岁的沈放自称提前遭遇“中年危机”:企业初具规模,维持下去,已经不易,想上水平、求突破,谈何容易!文化创意公司的淘汰率很高。经营的好坏,不仅取决于自己的努力,更要有把握复杂关系的能力。7年来,沈放眼看着多家和自己同时起步的公司关闭、转行,甚至一些规模很大的公司也常因投资失误陷入困境。

  如今,沈放住在京城北郊一套简单的两居室里,每天挤地铁到公司上班。他说,作为一家小企业的老板,每一分生活成本都要自己承担:动辄数百万元的房子,上万元的医疗费用,就连上幼儿园也要交上几万元……赚来的辛苦钱在这些巨额花费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谈及未来,沈放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觉得,像他这样“撑不死、饿不着”的小业主,还是“社会关怀”的盲区。沈放告诉记者,七八年下来,原先政府机关的同事多已晋升为副处级以上,房子也调了几次,“他们有着牢靠的福利待遇,甚至单位还给职工的孩子开办了幼儿园。对生活的担心,他们肯定比我少。” 市场漫步

  不该褪色的光环

  看起来很光鲜的“中产”,表面的高薪与实际生活负担并不成比例,现实的高额支出以及对未来预期的种种不确定性,让他们的幸福指数打了折扣。

  近来,“中产”成为描述中国经济生活的热词。亚洲银行近日发布报告称,就绝对数量而言,中国的中产阶层为8.17亿人,超过人口总数的60%。这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根据亚行报告,中产阶层是指日均消费2美元—20美元的人群。然而,且不说日均消费2美元的标准太低;就是日均消费20美元,这样的“中产”,也未必有足够底气。

  按一般共识,“中产”应该有车有房。由于高房价面前贷款难以避免,一旦买房,多数“中产”都变得很脆弱。北京工业大学和中国社科院社科文献出版社7月联合发布的报告抬高了“中产”门槛,将北京中产家庭平均月收入定为10007.96元。即便如此,“中产”生活也不轻松。假设一户“中产”家庭买房后每年还房贷5万元,汽车消费支出2万元,水电、通讯等消费1万元,其他生活费2万元,如此下来,手里的闲钱也不过两三万元。一旦子女教育、医疗、就业、失业保障等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中产”生活都会瞬间破灭。

  作为中产阶层的主要来源,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白领还是一个令年轻人向往的职业,意味着出入于都市的高档写字楼、格子工作间,是份体面、众人称羡的工作。而现在,白领的自豪感已经消失,曾经的光环悄然褪色,中青年白领普遍背上沉重的包袱,身心疲累。

  尴尬的社会现实,折射出目前收入分配结构的不合理和社会保护网的缺陷。中低收入人群主要靠劳动获得财富,而现实中,由于资本所得挤占了劳动所得,不仅意味着低收入人群难以向“中产”流动,“中产”人群要维护其生活水准也很难。一套住房消灭一个“中产”,就是这种困境的典型体现。

  培育壮大中产阶层是向“橄榄型”社会转型的关键。这需要我们在完善收入分配调节机制和工资稳定增长机制的同时,加大住房、教育、就业、户籍和养老保险制度等方面的改革,搭建牢靠的社保网,减轻“中产”压力,增强生活底气。同时,创造更多条件,扫清制度障碍,为低收入人群搭建向上流动的“梯子”,让中间阶层的发育、壮大有稳固的来源和保障。

  延伸阅读

  什么是中产

  所谓中产,通常是指中间阶层,英文为middle class。这个群体大多从事脑力劳动,主要靠工资及薪金谋生,一般受过良好教育,具有专业知识和较强的职业能力及相应的家庭消费能力;有一定的闲暇,追求生活质量。中产并不单纯是财富概念,还包括心态、社会地位等方面的内容。当今世界,对中产划分并无统一标准。韩国人均年收入超过1万美元的都可算是中产。美国将年收入3万到20万美元的人群定义为中产,这一阶层占美国人口总数的80%左右,其中包括不少“蓝领”。

  近日,北京工业大学和中国社科院社科文献出版社联合发布的《北京社会建设分析报告》认为,我国中产主要包括党政机关事业单位中的中层领导干部,中小私营企业主,企业部门经理人员,教师、医生等专业技术人员以及部分个体工商户。根据这份报告,目前北京中产家庭平均月收入为10007.96元,所占比例已超过40%,约540万人,高于23%左右的全国平均水平。在这其中,约有30%处于中上层,有70%处于中下层,面临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

  【2】中产阶级遭受毁灭性打击

  奥巴马中期竞选演讲发飙 怒称共和党当他是狗

  据解放网-新闻晚报2010年09月08日报道,距离美国中期选举还有两个月,美国总统奥巴马开始了自己的竞选活动,并且一开始就言辞激烈。本月6日是美国劳动节,奥巴马当天在威斯康星州密尔沃基举行的集会上发表演讲,攻击矛头对准共和党。他说道:“一些强有力的共和党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主导着华盛顿的日常事务,他们不喜欢我,他们像谈论狗一样的谈论我。 ”

  “他们在赌博,希望从现在开始到11月,你们都会患上健忘症。他们认为你们会忘掉他们对国家做过什么,”奥巴马说,“他们还认为你们会相信他们发生了改变。事实上,正是他们这些人,让美国的中产阶级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让我们的经济带入了低谷。现在他们却要你们再给他们一次翻盘的机会。 ”

  【3】中产阶级梦破“死循环”

  美国经济已倒退回上世纪水平 转嫁危机的苗头对准了中国

  据中国经营报2010年08月28日报道,一项新的研究结果显示,当前美国经济的不稳定性,要比近25 年来的任何时期都更严重,而且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其中,几近失去控制的失业和高涨的医疗费用,是美国民众基本生活结构中最令人担忧的要素。也就是说越来越多的家庭,已没有了维持生活的资金、储蓄和退休金。

  目前,美国政府、公司和私人累计欠债总额已高达天文数,如果按照美国现有人口3.05亿来计算,人均欠债为70万美元,每个家庭(按每户3.1人)欠债217万美元,折合人民币,每个家庭全成了千万“负”翁。由于高失业率和挤压房市泡沫,银行紧缩借贷,这个“死循环”对美国中产阶级的影响是致命的。如果“死循环”的趋势变得越来越严重,美国最后一批“白领”的命运——职位或许被外包——转移到人工更低廉的国家。这种状况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令美国本土的大学毕业生或硕士生,毕业后找到一份短期合同似乎是幸运的,哪敢奢望福利?因为社会给人们灌输着一条不成文的法令——成为中产阶级的途径必须拥有大学学位,不然何来像样的工作和拿到像样的薪资?但是现在看来,这条途径已经走不通了。

  面对如此可怕的统计数字和糟糕的现实,说美国经济已倒退了十年,正继续倒走在二十年的路途上,恐怕都不为过。怎样解救危机?依照以往的经验,美国会把每次经济危机都顺利地转嫁到其他国家而得到解脱。远的不说(当年的欧洲),二十多年前,日本就曾被嫁祸过,国家经济直到今天都一蹶不振。而今的中国是头肥羊,他们转嫁危机的苗头对准了中国,比如逼迫人民币升值。就目前的世界局势,国家之间的贸易保护抬头,战乱不断;金融霸权操纵市场,游戏规则朝令夕改;市场调控失灵,全球的房市泡沫依然未破。而中国的经济基础还不坚固,特别是出口企业尚未成功转型。所有这些不利因素,都决定了人民币不能加快升值的步伐,甚至根本不能再升值,更不能失去国家控制交给华尔街去自由兑换。

  【4】“被中产”是“国际惯例”的“死循环”

  从以上媒体报道可以看出,“白领”的幸运梦和“被中产”的“苦恼与无奈”,并不是中国的特别现象。而且对于“中产阶级”的“死循环”困境,美国的民主共和两党政客为推卸责任相互撕咬已经到了公开“咬狗”的地步。所谓“橄榄型”的社会结构模型和“中产阶层”或“中产阶级”的概念,本身就是中国的西化精英们从西方贩卖的“舶来品”。因此,在已经与“国际惯例”接轨的时代背景下,美国“中产阶级”的“死循环”现实,自然就是中国的“橄榄型”和“中产阶层”最终的权威标准范本了。但若此时还是“言必称西方”或“言必称美国”,并依此为中国的“橄榄型”和“中产阶层”把脉指路,则可见中国的西式文化精英们市场化私有化教义迷信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或者说,精英们以此继续麻痹和误导社会大众,本身就是美国在中国“剪羊毛”的麻醉术?

  【5】建立“橄榄型”是障眼法,实现社会“等级化”的“永久化”才是本质

  活生生的现实已经证明,所谓的“橄榄型”社会结构模型,本身就是一个“画饼”的童话,这也不仅仅只是当今“国际惯例”的时代特征。古今中外,只要是私有制的等级社会,“食利阶层”就只能是占全社会极少数比例的富贵上流人群。“人均收入”和“人均财富占有量”的发展提高,并不影响这个基本的社会等级格局。而且社会中下层人群与上流阶层人群的贫富差距的调控阀门,总是掌握在上流阶层集团手里。当今世界贫富分化的阶层矛盾和利益冲突,是由于上流阶层受资本的自私贪婪本能驱使,而对广大中下阶层进行贪得无厌的剥削压榨所致。加之凭借所谓高新科技与市场经济全球一体化的金融技术创新手段,这种贪婪盘剥的力度和强度,也超过了人类历史上任何社会形态的任何时代。处于全球市场顶端垄断地位的华尔街金融寡头集团,不仅通过操纵政党政客对美国广大中下阶层进行强力地“剪羊毛”,使得美国的“中产阶级”永远走不出“死循环”。而且,以金融霸权操纵全球市场,通过制造泡沫危机对全世界进行周期性“定时定向定点”的“剪羊毛”。

  正如网闻博报小社员《日出西边/风动中国》系列文章所述,“资本丛林法则”下的世界等级格局,最早形成于西方列强自15世纪开始的远洋探险和殖民抢掠。近五百年来,少数西方国家富而其余绝大多数国家穷的世界等级基本格局,其实始终没有发生根本的改变。“资本丛林法则”下的社会阶层等级格局,也同样没有发生根本改变,亦如今天美国“中产阶级”的“死循环”。当年,为了使百姓大众接受社会尊卑贵贱的等级“天命”,中国的文化精英们搞了一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对广大中下阶层进行礼制教化精神麻醉。如今,西方的资本文化学术精英们,一方面进行自由民主平等的“普世价值”布道,以便于资本利益集团通过操控“民意”而操控如奥巴马所称的“狗”。另一方面,又发明出了这个看起来很美的“橄榄型”模型和“中产阶级”概念。于是,随着市场化私有化的“国际惯例”鼓噪,中国的西化精英们也就跟着唱“洋经”了。

  【6】“被增长”源于“被GDP” “橄榄型”的“被中产”同样如此

  当工农业总产值之类的经济统计体系被接轨到市场化私有化的GDP体系后,所谓的“虚拟经济”和“泡沫经济”便随之而来了。当“GDP崇拜”与“拜金主义”风起云涌时,“被增长”、“被强大”和“被崛起”就不可避免了。但当中国终于超越日本而荣登“世界GDP亚军”领奖台时,却并未引起太多的激动和掌声。因为中国人已经开始明白,财富分配不公和贫富两极分化的生活压力,比GDP数字更真实更冷酷。可以确信,在不久的将来,中国人也会清醒地懂得,公平、正义、平等、尊严和人生幸福,并不取决于个人收入及财富数字的增长,更不能寄望于“橄榄型”的云梯通道。

  因为,所谓的“橄榄型”模型和“中产阶层”概念,本身也是GDP下的蛋。 (来源:人民网强国论坛)
(责任编辑:李恺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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