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毛新宇有着很好的表达能力,逻辑严谨,滴水不漏;只是说话的声音略显憨厚。
将每一个问题提升到一种哲学高度来回答,似乎是毛新宇说话的一种习惯,他对于不愿意回答的问题直接说“不知道”,对于喜欢的问题便滔滔不绝;而对于“觉得有必要回答”的问题,他善于用纲领性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来概括性回答。
似乎只有一类问题可以打破他的这种说话习惯,这类问题便是“毛泽东”。
听到与毛泽东或毛家有关的问题,坐在皮椅上的毛新宇总会不自觉地挺挺腰。
“爷爷一生对自己的家人要求很严,所以我的母亲对我要求更严。”毛新宇说,“我小时候有些贪玩,一次母亲罚我必须做完功课才可以吃饭;父亲出来劝母亲不要这样;于是我妈妈说‘好,我陪着他一起受罚,什么时候做完功课,我再和他一起吃饭’;听到母亲这样说,父亲也就不好再坚持了。”
根据毛新宇的回忆,他在中国人民大学读书期间,“永远都是坐公共汽车上下学,接受的所有家庭教育都是‘你的爷爷虽然是主席,但你没有任何特权’。”
“我们毛家的家规很严,爷爷不让我们后一代做官、经商,他认为人到这个世界该创造财富,而不是享受财富。”毛新宇说,“毛家的人都在捍卫着这些家规,我更要这样做,母亲也和我说过,我其实是毛家的一面旗。”
委员该有集体荣誉感 对于委员履职这5年的心理变化,毛新宇描述的心路轨迹是:“第一年,压力大,很紧张;第二年,责任大,很着急;第三年,履职逐渐成熟,想做一些事情;第四年,心情很急迫,很多想做的事情没做完;第五年,再接再厉,像军人一样去捍卫荣誉。”
其实,仅靠匆忙的半个小时,很难勾勒出毛新宇“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但他对捍卫毛家自身荣誉感的强烈与执著,令人印象深刻。
“我其实是一名军人。”毛新宇说,“不到部队我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不研究爷爷的思想,我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人生体会,我想我会永远去捍卫这份荣誉感,因为我是毛家的后人,这一点是我责无旁贷的使命,也是别人无法替代的责任。”
“把这些自身的理解用在委员的履职上,我觉得委员最大的使命就是传承荣誉感。”毛新宇说,“做一个怎样的委员,是委员自身的要求,但把委员的集体荣誉感传承下去,就不再是对某个委员的要求,这是所有委员的共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