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在电视上露面的韩磊,在参见了一季《我是歌手》后,在观众中的形象立体了很多。过去,他也许只是许多电视剧中的幕后歌声,而如今他被唤为“萌叔”“乔治”(张宇为其取的英文名,谐音纠结)“霸气音乐王”……电视节目就是这样放大一个艺人、歌手,连带他的儿子和妻子也被大家“挖掘”了出来,甚至一度传出韩磊要带着儿子参加综艺节目《爸爸去哪儿》第二季。
但在被娱乐消费的另一面,韩磊仍然还是拥有着老一辈严肃歌手的特质:因为受不了被音乐公司包装,屡次萌生退意;对待音乐上,有相当尊重的态度;看待当今乐坛,则有那种长者怒其不争的劲:“只见屁股不要(见)脸”。同样,他有老派音乐人的自信,谈起自己的音乐,有种霸气的姿态,号称自己就算参加100期《我是歌手》也有音乐可以玩,也正在为自己的700首影视歌曲申请吉尼斯纪录。
音乐之外的韩磊却又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心态,他清醒地意识到歌手仍是用作品说话,暂时的曝光增多并不能长效,甚至有可能带来“副作用”,比如他发现儿子最近有点变化,比如他不愿多谈的爱情也被屡屡问及。于是,尽管最近很忙,一天录了四首影视剧歌曲,忙得“眼皮都没时间合上”,但他还是决定过段时间减少曝光率,他拒绝了参加《爸爸去哪儿》第二季,对儿子说:“你是你,你爹是你爹。”
而对于唱歌,韩磊大叔有许多自己独到的理解。比如不少歌手喜欢谈歌曲的文化意义,社会意义,但“萌叔”不同,他认为唱歌不需要什么文化,唱得好就行。这不禁让人联想到《来自星星的你》中的千颂伊,当她被问你保持人气的秘诀是什么,她答:“漂亮就行。”两种回答,都需要一种强大的自信和资本。
“萌叔”有话说
“(谈到和记者一起喝茶采访)十四年前,那时候《朋友》的王刚采访我,请了珠海的王黎光作曲家,但我不爱说话,比现在还有个性呢,那个时候王刚急的啊,他干脆就让我喝点酒。这是中央台第一次在专访的时候,让嘉宾喝二锅头,喝了好几两吧。后面我那天特别高兴,还即兴吹了号。”
“在我看来,基本上流行音乐从上世纪90年代末到现在都是停滞状态,现在什么都是性感路线,直给,我觉得这么包装也没意思。你看Channel V播的太逗了,脸都看不出,都不要了,尽看屁股。”
成为歌手
放弃铁饭碗“误入歧途”
作为一名文艺家庭出身的小小音乐少年,韩磊在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学习的是长号专业,一度刻苦练习到“因为要吹号,嘴巴旁边有一圈不长胡子”的境界。之后,作为老师眼中的尖子生,他还于1988年随中央音乐学院青少年交响乐团出访西欧六国。之后,他却越来越瞧不上这个“连拉带吹,挺忙活的”的乐器,而是被班主任视为“误入歧途”,成为了歌手韩磊。
新京报:当初为什么要放弃长号?
韩磊:说白了,我最开始也不是特别喜欢长号,单簧管、打击乐,这些都没有选上我,就选了长号。不过这个专业让我懂了,就算不喜欢,也得要做好。长号的表现力,比唱歌真的要差了很多,长号手永远坐在乐团的最后一排,指挥也看不到我,跟团演奏还得自己数拍子。几乎所有乐器,都不如唱歌,声音是最有魅力的乐器。其实唱歌对我不那么新鲜,我三岁半就上台了。
新京报:但你当时毕竟还在交响乐团有正式工作吧。
韩磊:没用,你看我师兄,当时被美国国际长号协会挑走去美国,最后不也是找不到好的工作改行了。
新京报:受了什么音乐人影响吗?
韩磊:那时候是上世纪80年代末嘛,崔健的摇滚高潮,全世界的流行音乐都涌入了中国,热血青年都想走出去,拥抱世界。唱歌当然是最直接的。我那个时候听国外的多,还有罗大佑、李宗盛、齐豫、齐秦的,现在他们都老年人了,但都很活跃,我没少在他们那取经。
新京报:当时转型顺利吗?
韩磊:那时候我和李幼斌合作电视剧《潮起潮落》,这是他的第一部戏,也是我的第一部主题曲《天蓝蓝海蓝蓝》,一下子就火了,还得了中国音乐电视榜的银奖。我记得很清楚,这首歌是大年二十九录的,第二天就过年了。新一年就是《走四方》,然后是《天上有没有北大荒》《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再过了10年就是《向天再借五百年》《等待》《最后的倾诉》反正都是连着的。
我来说两句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