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达丽娅在学习斟酒 |
| 艺妓在指导达丽娅的步态 |
南方网讯 日本的艺妓是一个神秘的群体,圈外人士很难接近。而俄罗斯女记者达丽娅·阿斯拉莫娃却想亲身当一回艺妓,让我们看看她的这段奇特经历吧。
最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任性、太荒唐,我竟然想做———日本艺妓,哪怕一晚上也好。可是想想日本人对自己古老传统的讳莫如深和对外人的排斥,我便感觉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他们怎么可能让我触及他们最神秘最优雅最细致的京都艺妓文化圈子呢?但是在我吃了一次不可思议的日本大餐后,在吃到进了嘴里还在动、到了胃里还“跳舞”的“醉小鱼”之后,我真正领教了日本文化的与众不同。作为记者的我决定为了体验艺妓们的生活来一次奇遇式的特别行动。
夜里来这里消遣的都是些衣着光鲜、喜气洋洋的男人
京都坐落在盆地里,周围都是山,是日本的古都,这里的建筑都不允许超过10层楼———佛塔的高度,以保留这里的古典风格和旧都的氛围。而最让当地人引以为豪的还是这里的祗园艺妓区。夜里来这里消遣的都是些衣着光鲜、喜气洋洋的男人们,其中很多是黑道中人,这从他们昂贵的穿戴和所剃的光头能很容易地判断出来。
最有意思的事莫过于夜里在祗园沿街闲逛了,我看到艺妓馆的门上都挂着一个小牌子,上写:只对会员开放。一个寻常的外国人想迈进艺妓馆的门槛比登天还难。透过小窗,可以听得见艺妓馆里酒意微醺的男人的说话声、年轻女人的浅吟低唱和她们轻轻的笑声。不过,她们的歌声在我这个不懂日语的外国人听来好像猫叫一样刺激神经。突然,门打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艺妓学徒走出门来,她的脸画得特别白,妆上得很重,好像是要参加化装舞会的那种画法。她迈着小碎步,走在街上,不时对偶尔经过的路人投去招徕的微笑。
为什么女孩子们愿意做艺妓呢?原因很多。或者是家传的职业,姐姐和母亲做过艺妓;或者是希望找个有社会地位又很富有的赞助人。一名叫幸子的16岁艺妓学徒的回答最特别:“因为我想与众不同。”
为了不搞乱发型,艺妓睡觉时恨不能把头吊在空中
年轻的艺妓学徒是京都的标志。她们是天生的尤物,情窦初开,说懂事又不懂事,每天按着男人们的意愿一点点变做他们所希望的那种女人。找艺妓消遣的费用很高,在京都,找一名艺妓陪一个小时的费用是每名客人500美元,所以如果是几个人一起去,而且超过两小时最好约一个晚会,费用大概3000到4000美元。
一名艺妓的个人开销也是很可观的,一件手工缝制的和服就要1.5万美元,如果租,2个小时也要100美元。每个爱惜自己的艺妓起码都有10件和服。另外她们花在头发上的钱也不少。她们都戴那种体积很大的古典盘头,打理它需要无数发簪、头油、发蜡和时间才行。因此艺妓们都十分小心地维护自己的盘头,为了不搞乱发型,睡觉时恨不能把头吊在空中。盘头坚硬得如同石头,戴着它小心翼翼地睡觉一定舒服不了。
艺妓们的开销起初由妈妈桑(艺妓馆的女老板)负责,她们支付艺妓学徒的培训费和各项日常开支。小姑娘们只要把开销账单打到艺妓馆就可以了,这样做就是为了刻意把她们娇惯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让她们超凡脱俗,或者说把她们培养得像旧式文化遗存的花朵一样娇弱,令人怜惜。等她们真正成为艺妓时,会有一些赞助人甘愿替她们买单,这些赞助人都不年轻,但财力雄厚,愿意负责她们的一部分开销,并慷慨馈赠厚礼。
一到京都我就在盘算,谁能做我的“赞助人”,想来想去最终落实了人选,这就是请我吃日本大餐的亿万富翁白川先生。他对俄罗斯女人很有兴趣,愿意支付1万美元,圆我的“艺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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