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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一律师枪杀妻子 凶手和其法官情人都受审(图)

NEWS.SOHU.COM  2003年10月12日01:33  信息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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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控杀妻的律师迈克·弗莱舍
 

迈克·弗莱舍的情人、法官苏珊
 

受害者迈克·弗莱舍之妻莉安
 

  “警探们都知道,世上最容易侦破的案子就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家伙费尽心思设计的疑阵,因为机关太多,反而难以照顾周详;最难侦破的是只思考两分钟就做下的案子,一切仿佛出自天然。”

  警官 勒曼一边驾着车,一边回味着雷蒙德·查德勒《简单的谋杀艺术》里这句精妙的话。他刚刚接到911报警电话,附近街区有人受了枪击,死伤不明。勒曼立即赶往出事地点,心里忍不住想,不知道这次面对的是不是一次谋杀?如果是,它会是精心设计的还是简简单单的呢?

  正琢磨着,目的地到了。这是一幢漂亮的带花园的两层小楼,一位三十来岁、身着绿色衬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一边狠命抽烟,一边打手机。看见勒曼下车,他关掉电话,快步走过来。勒曼的右手本能地放在腰间,随时准备开枪。

  “她躺在地板上……她本来是坐在床上的……我去了一次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她躺在地板上……”年轻人抽泣着说:“我……我……到处是血……”

  “放松点,”勒曼凭经验断定此人身上没有武器,放下心来:“你是谁?”

  “我是她丈夫,迈克·弗莱舍……她叫莉安。我……天呀,我身上也有血。”弗莱舍好像刚注意到自己衬衫和领带上的几点血迹,惊慌失措。

  “救护车马上就到,”勒曼推开弗莱舍,走进房去。见惯凶杀现场的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准备迎接最不忍目睹的惨象,但出乎意料,客厅里干净整齐,十分宁静。

  “在卧室,”弗莱舍在他身后提醒:“顺着走廊走,右手边第一个门。”

  勒曼握紧手枪走了过去,小心地推开卧室门。里面不算太乱,床单上有些皱折,似乎的确有人刚刚在上面坐过,几件衣服扔在墙角。

  一个女人趴在地板上,腰部以下身体裸露在外。她脑袋歪向一边,那姿态仿佛是要到床底找什么东西。但要找什么已不再重要,因为她已经死了。她的右手边有一把·45口径的自动手枪,床头柜上一摞杂志边,有几粒子弹。

  子弹从她的头部穿过,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凝固,又黑又稠,好像一摊番茄酱。这意味着这些血液是富含氧气的动脉血,同时也说明她早在勒曼赶到之前很久就中枪了。

  弗莱舍无声无息地来到勒曼身边。

  “我试了试,她好像已经没有呼吸了,”他说:“出事的时候她正往枪里装子弹,一定是走了火……我不相信她会自杀……”

  他一边说,一边想推开勒曼进来,但被拦住了。

  “对不起,先生。您不能进去了,我们得保护现场。”

  “你的意思是说……她死了?”弗莱舍声音有些颤抖。

  “恐怕是,我很难过。”

  弗莱舍眼里顿时充满了泪水,喉结不停地抖动。“哦,天哪!”

  “咱们出去好吗?我得打电话叫几个同伴来。”勒曼说。

  两人到了客厅,勒曼看见一张儿童椅摆在沙发边。

  “你们有孩子?”他问。

  “是,一个女儿,三岁了。我妻子正怀着身孕,她刚刚发现……”

  “那你女儿在哪儿?”

  “她今天去奶奶家了。天哪,我可怎么跟她说啊!”

  事故小组已经赶到了,门前还挤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你们不用忙了,伙计,“勒曼跟急救人员说:”是个10-64。”

  急救人员彼此望了一眼。10-64是他们的行话,即人已经死了。

  勒曼拿起手机,将案情通报上级托马斯·克莱曼警官。

  “你觉得是什么性质的案子?”克莱曼在电话里问。

  “死者的丈夫看起来很酷,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勒曼回答说。

  迈克 ·弗莱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又要讲什么案发经过,他真是受够了:他已经向三名警察讲了三遍了,看来他们就是不相信自己。弗莱舍懊恼地想着,一边神经质地转动着手中的钢笔,一边开始第四遍讲述。

  “我是个射击爱好者,今天想去射击场练习。当时我正往子弹夹里装子弹,突然想上卫生间,就把枪交给莉安,让她帮我把子弹装完。可我正冲水时,忽然听见一声枪响,我冲出来一看,莉安躺在地上。我发现她没了脉搏,也没了呼吸,就赶紧打了911。”

  托马斯·克莱曼认真听着,若有所思。他当过13年的兵,在重案组也干了很多年,经验丰富。他觉得弗莱舍的故事有点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清楚为什么;而且,看到弗莱舍,他的脑中竟不由自主回荡着理查德·哈里森所唱的“Camelot”,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29岁的年轻律师老让他想起这首歌。

  “你和你妻子感情如何?她过得幸福吗?”

  “我们……呃……我们曾经分居过,而且1月份的时候我们曾申请离婚,但3月份时我们和好了,此后一直住在一起。我个人认为我们还是幸福的。”

  “我想也是,”克莱曼说:“我看到你送给她的贺卡了,在她的钱包里。”

  “没错,那是我今天才送她的。”弗莱舍边说边用手指轻轻弹着桌面:“我说我很爱她,听说她又怀了孩子,非常开心。我还说很想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听起来真的很美好。”克莱曼一边说,一边做着笔记。

  此时,克莱曼的呼机响了起来,他道了一声歉,出去回电话。当他回来的时候,表情变了:眉头紧锁,眼睛直盯着弗莱舍。

  “我听到些有趣的消息,弗莱舍先生。”他说。

  “是吗?什么消息?”

  “我一个同事将您太太暴毙的消息通知了您的岳父母,您知道您丈母娘第一句话是什么?”

  迈克不自觉地挺了挺胸,以便保持镇定:“她说什么?”

  “她说:‘天哪!他杀了她!’您能说说她为什么张口就说那样的话吗?”

  事实 上,莉安的母亲格洛里亚一 提起弗莱舍就没好气。“他

  是个花心萝卜,经常欺骗她。但莉安太天真了,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她为了女儿汉娜,总想尽力维持这段婚姻。”

  格洛里亚说,弗莱舍与莉安几年前在密歇根州立大学一个晚会上认识,交往3年后结婚。两人关系原来很稳定,不过自从弗莱舍拿到律师执业证后,情况就变了,去年他们分居了好几次。

  “他认为自己比她强多了,”格洛里亚说:“他是大律师了,成了重要人物,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技工。”

  她告诉克莱曼,弗莱舍曾在贷款申请表上将妻子的工作填作“商业顾问”。“莉安发现后很不高兴,她问我:‘妈妈,他干吗要撒谎?我不是什么顾问呀!’我说:‘他嫌你的职业丢人,亲爱的!’”

  1999年1月,在分居一段时间后,弗莱舍提出离婚。但当他发现妻子另外雇了一名律师后,竟然怒不可遏。

  “他要和她离婚,却希望她相信他,请他做答辩律师。他说自己会公平处事的,可当莉安说想要房子和孩子的抚养权,他却不答应了。他去年靠熟人接了很多案子,收入很丰厚,却连妻子这点条件都不肯答应。”

  克莱曼随后和莉安的离婚律师吉拉德·高第涅谈了谈。

  “弗莱舍是在圣克莱尔郡递的离婚诉状,”高第涅说:“莉安很惊讶,因为他们住在奥克兰郡。但弗莱舍说他不想让同事们知道这些家丑。”

  高第涅说莉安虽然很紧张自己的婚姻,希望挽救家庭,但最后为了女儿多娜,她还是答应离婚,可最后弗莱舍却改变了主意。“莉安在离婚状上签了名,我们要弗莱舍把这份签名交到法庭上来,但他始终都没交。”高第涅说。

  莉安 平静地躺在不锈钢台上,灯光下她双目紧闭,表情安详。如果不是那条盖着她全身的白尸单,几乎让人以为这是个外科手术室。

  负责解剖的是奥克兰郡老牌验尸员鲁比萨·达格维克,他撩开白布单,开始对着身边的麦克风描述自己所见,室外有个记录员负责把他的描述记录下来。

  “死者29岁,白人,女性,死亡时间为1999年8月16日……死者脑部右侧有一直径为11毫米的圆形伤口,周围部分头骨破碎……”

  当达格维克和他的助手一走出解剖室,克莱曼迎了上来。

  “怎么样?”

  “他杀。”达格维克肯定地说:“伤口周围的痕迹表明子弹自45.4厘米外射入,水平穿过她的头部。”

  “45.4厘米?”克莱曼伸直了右臂,装作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像这样,是不是?”

  “差不多,但试试看,能否让手臂保持平衡,让子弹水平穿过自己的脑袋?”达格维克说:“显然自杀是做不到这种高难度动作的,这是他杀。”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克莱曼说:“我还要和弗莱舍先生谈谈。”

  Camelot ……克莱曼警官仍然哼着这首歌,向弗莱舍的家驶去。

  如今他知道自己干嘛老是哼这首歌了,这些天他一直在看肯尼迪被刺纪录片,当画面上出现杰奎琳·肯尼迪慌乱地揩着丈夫身上的血迹,企图救活他时,这首歌正缓缓响起。

  迈克·弗莱舍说他曾试过莉安有没有脉搏,也就是说他和杰奎琳一样,曾拼命想挽回配偶的生命。但他不像杰奎琳那样浑身是血,准确地说,他身上几乎是干干净净的,很难想像他曾慌乱地趴在死者身边测她的脉搏。

  和克莱曼同行的是格拉格瑞·唐森警官。他带了一大队警察来到弗莱舍家,清理一切可疑物品,以供调查。他们拿走了弗莱舍的电脑和几箱文件,一名警官把一本书递给了克莱曼。

  “你说莉安很怕枪,那你干嘛还带她去射击场,弗莱舍先生?”克莱曼问。

  “首先,我喜欢枪,也喜欢射击,”弗莱舍说:“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安全的。家里有枪,自然要教她射击,我不指望她和我一样爱枪,但希望她至少能保护自己。”

  克莱曼看了看手中那本书:“《奥哈拉犯罪调查学基础》。您家里干嘛放一本警察院校的教科书?”

  “我是一名律师,警长,”弗莱舍不客气地回答:“那是工作需要。”

  这时坐在旁边的唐森第一次说话了:“弗莱舍先生,你认识苏珊·克查诺斯基法官吗?”

  弗莱舍的姿势一下子变得很僵硬。他的眼睛在唐森和克莱曼之间游移不定,就连坐一边的他的代理律师布莱恩都看出了他的不安。

  “认识,怎么啦?”

  “你丈母娘说你和这位法官关系不正常。”唐森说。

  弗莱舍没有回答。布莱恩站了起来,把手放在他肩上,想让他镇定一些。

  “这次谈话就此结束吧,”他说:“咱们确认一下物品清单。”

  提起 苏珊·克查诺斯基法官,很多人都会露出那种含义模糊的笑容。她自1997年起便在密歇根的第37地方联邦法院工作,但很少人会将她和法院联系到一起。虽然已年过30,她看上去却风韵楚楚,青春亮丽;当同龄人还在大小公司里为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苦苦奋斗时,她已经领着11.5万美元的高薪,而且有了自己的法律事务所。

  但地方律师联合会对她评价并不高。第一次法官选举中她得到的评语很一般,还好她的对手比她更年轻、更没有经验。当然这对苏珊·克查诺斯基来说,都不算什么。她有一个著名的大法官父亲,靠他的余荫足可惬意地生活。密歇根州的政治风气就是如此,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笨蛋,特别讲究继承衣钵。所以,赢得了第一次选举后,苏珊便逐渐站稳了脚跟:一个妩媚的女法官想要吸引一批追随者是再容易不过了。

  “可以说她是明日之星。”当地一位政要告诉克莱曼。

  另一位政要说得含糊点:“苏珊很有名气,但不是什么好名气。”

  克莱曼不关心苏珊法官的名声,但不得不关心。有证据表明,弗莱舍和苏珊的关系非同一般,这名已婚男子保存了很多苏珊给他的贺卡和情书,在弗莱舍电脑上发现的那些发烫的电子邮件让克莱曼想起来就觉得脸红:“如果我老婆发现我跟别人写这样的东西,恐怕现在调查的就是我的暴死案了。”

  迈克·弗莱舍是在沃伦城市律师办公室工作时认识苏珊的。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友情就发展为恋情,人们经常看见他们俩手牵手一起亲密逛街,以至于当部分同事知道弗莱舍早已结婚,而且新娘并非苏珊时,都惊讶万分。克莱曼调出了第37地方联邦法院的资料,发现苏珊对这份感情的确很投入:她把很多案子都交给了弗莱舍办理。

  不得不向陌生男人讲述自己的私生活,令苏珊很不太自在。这不仅仅是因为克莱曼的问题非常令人难堪,当她知道情人迈克·弗莱舍可能杀了他老婆,自己将作为“第三者”成为新闻焦点,这位雄心勃勃的女法官不禁焦虑不已。

  “我星期天晚上是和他一起过的,”苏珊说:“我们的确有那种亲密关系,因为他跟我说他爱我。他跟我说他的婚姻已经完了,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了。”

  “你就没有看出一点他要杀妻的蛛丝马迹?”

  “从来没有,迈克是个好人。我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苏珊说:“这会成为报纸头条的,是不是?”

  “我想是的,这不仅仅是因为你们的桃色事件。你想想,当打官司的人知道对方律师和庭上的法官睡觉时,他们会怎样想?”

  苏珊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她直直地盯着前方,看到整齐有序的世界正在自己身边崩溃。

  案情仿佛已有定论:律师弗莱舍喜新厌旧,爱上女法官。但因为财产纠纷又不愿离婚,竟枪杀了怀孕的妻子。但只有克莱曼知道其中的痛苦:他遇到了那种最简单却最难侦破的谋杀案。

  身为专业律师的弗莱舍一直没有吐口承认自己杀妻,仍然坚持枪走火的说法;虽然验尸官达格维克有充分的理由认为莉安绝对是他杀而非自杀,但在莉安下葬的那一天,弗莱舍的律师布莱恩说服法官,请来另一位尸检专家再对莉安进行一次解剖。这位病理专家对殡葬专家整容过的莉安遗体进行了检查,最后的结论是有可能是自杀。更让克莱曼气恼的是,布莱恩还请来一位女警官,让她当众示范了一下,证实手臂伸到18英寸处仍可用拇指扣动扳机自杀,而且保持子弹以水平方向前进。虽然有报刊讽刺地说,莉安这种素来怕枪的家庭妇女很难像训练有素的女警官一样精准地完成这个高难度动作,但这种可能着实存在却无人能够反驳。

  转眼间九个月过去了,由于上述原因,弗莱舍杀妻案毫无进展。不过报章对此事的热情始终不减,因为这个故事里囊括了性、权力、谋杀等种种令人兴奋的元素。他们关注的焦点从一开始就集中在律师弗莱舍和法官苏珊的风流韵事上,几乎忘了受害者莉安。大大小小的报纸津津有味地照录苏珊在法庭上的证词,她承认在莉安死亡的前一天,她和丈夫还与弗莱舍夫妻共进晚餐,庆祝莉安又有喜了;而当天晚上,她与弗莱舍共度良宵,激情缱绻。弗莱舍写给她的那些火辣的情书也在法庭上当场诵读,什么“我喜欢抬起你的小下巴,我亲爱的小妇人”,“你真是天生尤物”等等。

  专栏作家们也对她群起而攻之。他们忘了她曾是个卓有成就的职业女性,是基督教青年会的积极成员,在儿童福利方面也颇多贡献。他们只知道她是个徇私舞弊的法官,是合同奸夫谋杀亲妻的荡妇。

  当最 后审判的日子终于到来,报纸、电视和陪审团都精神抖擞,准备看一场大戏开锣。法庭里挤满了旁听者和媒体,Court TV进行了全国直播。

  由于这件案子的事实过于简单,诉辩双方都没有出示太多证物,而是出动了大量证人。原告有50名证人出庭,被告方还要多9个。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当然还是苏珊。

  “由于我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非常苦闷,弗莱舍就成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她说:“他经常向我表示爱意,并说像我们这样婚姻不幸的人,保持这样的关系是完全正常的。”

  她承认自己希望弗莱舍和莉安能够离婚,而且对他始终不离开她愤怒不已。

  “我的确不高兴,”她说:“但他说他只是想和女儿汉娜在一起,他会让莉安对婚姻死心的。”

  在她作证期间,苏珊与弗莱舍始终避开对方的眼睛,一作完证,她就匆匆离开,一直没有回头。

  陪审团花了15分钟讨论莉安是否自杀,最后意见一致,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她有太多理由要活下去,她有深爱着的三岁的女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但是能否判定是弗莱舍杀害了莉安,他是否应该被判一级谋杀呢?陪审团不得不恼火地承认,这个更难。

  经过四天的商议,他们宣布有了结果:弗莱舍犯有二级谋杀罪。按照美国法律,二级谋杀刑期约为13到22年,但密歇根州法律更加严苛,弗莱舍至少要服满22年刑期。而陪审团经过商议,更决定判处弗莱舍终生监禁。他要到2017年之后才能申请假释。

  这显然是一个折衷方案。法庭内一阵骚乱,而弗莱舍的律师布莱恩则很不服气:“他们不能确定是他杀的,所以不能做出这样不明不白的判决。”但弗莱舍本人却一直茫然地盯着前方,当终于轮到他发言时,他站了起来,平静地说:“我对此判决没有异议。”

  后记

  弗莱舍杀妻案与胎儿保护法

  弗莱舍杀妻案尘埃落定后,密歇根州司法委员会对苏珊提起诉讼,指控她司法作为不当,说她把法官这一神圣的职业变成了“一个笑话”,并要求最高法院吊销其从业资格。报章说,她成了另一个“被弗莱舍杀掉的人”。

  此外,由于莉安被害时怀有身孕,莉安家人控告弗莱舍还犯有谋杀胎儿罪。但当时的法律规定,所谓谋杀胎儿罪是指致使孕妇流产或者死产,由于弗莱舍一案并不具备这两个条件,所以法院驳回了这一控告。

  莉安的家人于是向立法机关申请修改相关法律,并得到了很多议员的支持。2001年6月,新的胎儿保护法出台。该法案规定,任何在当事人不自愿情况下导致其妊娠中止的行为都被视为重罪,将被判两年以上徒刑,乃至终生监禁。

  本版编译 董黎明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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