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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后,我失去了母亲和妻子两位最亲的人,不满六岁的儿子大腿骨折。我身上多处受伤,但还是挣扎着从单位开来了一辆大货车,拉着左邻右舍的伤员艰难地往外走。市区内几乎没有了路,到处是死尸,到处是伤员。经过一天一夜我们才艰难地驶出市区...[详细][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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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30年后,再回忆起那些曾经的日子,惨烈、暴戾依然是主色调,“唐山,耷拉着她流血的头颅,昏迷不醒。淡淡的晨光中,细微的尘末,一粒粒缓慢地漂移,使人想起濒死者唇边那一丝悠悠的活气。”———这是钱钢笔下的唐山叙事。但人们也惊奇地发现,一种说史的平静正在一点点渗透...[详细][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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