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觉得今天一直在一种特别感动的情绪下,在今天中央这么重视农业的大背景下,有一支带着泥土的气息和油墨的芬芳和力量凝聚在一起共同为三农事业做一番事。我觉得其实非常难得。
刚才我和德修先生在下面讲,这样的事情在社会上不是多,而是太少太少了,我希望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头。把这件事情做下去的话,对中国的农业,对三农问题应该说是一个非常有意的一件事情。
我有一个特别深的感受,我曾经在北京郊区的农村插了三年的队,我离开20几年了,就是在北京郊区延庆县,我当时从八达岭高速公路上走,走到延庆县城我就发现变得特别漂亮,今非昔比,太漂亮了。我当时特别激动,你看农村20年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其实我也经常在报道农村,但是当我走到村子时我特别震惊,我发现这个村子几乎没有太多的变化,而且村子里贫困的状况让你看了非常心酸。村里以前还有一个合作医疗,感冒发烧可以去看病的地方,老百姓跟我讲,现在也没有了。我说你们现在种些什么的?他们说我们现在只种玉米。我说咱们过去一起种小麦呢?他说种不了了。为什么呢?因为没有水。为什么没有水呢?没有井。我说原来那些汲井呢?早就没有了,年久失修都坏了。为什么不修呢?没人出钱,也没有人组织修。你村里那些干部呢?已经一年半没有村委会了,也没有干部。那些干部是和我们一起插队的,40多岁,我说你们在做什么?他们说我们能干什么啊。
我感触特别深,农村并不是像有时我们在报纸上说的或者通过我们的笔写出来的情况,它的问题非常非常复杂。所以今天能够有这么多的力量,尤其是学者真正能够鼓励学者踏踏实实研究农村的问题非常必要,鼓励记者踏踏实实沉下去报道农村一些真实的情况,我觉得非常必要。
我非常感动,也非常感谢《中国新闻周刊》,也感谢梁希森先生做的这样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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