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光临搜狐嘉宾聊天室。
主持人:网友大家好,今天是我们新京报品牌推广的最后一天,今天我们请到的是新京报书评周刊主编肖国良。有人曾经评价说书评周刊是新京报的一大惊艳,今天已经出了122期了,对一个书评来说是非常可喜可贺的事情,因为我们看到很多读书类的刊物要么是濒临倒闭,要么是倒闭的边缘,可能就会有人质疑,是不是书评读物这个市场并不存在,进而让人怀疑书评周刊的价值,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书评周刊推荐的书需要读者“跳起来才够得着”
肖国良:其实这个问题尤其是做读书出版类媒体的朋友,或者说看这一类东西的读者一直会关注你刚才说的这个问题。
我认为,这个市场是存在的,前面失败的例子并不能推导说这个市场不存在,只是说他们做的不够好,当然也不是说新京报书评周刊就做的很好。
第二,它能够坚持做120多期,首先它的成功是文化上的成功,它做了一些创新,跟原来不一样。现在市场经济这么发达,如果这个东西没有商业价值,报社也不会让它存在两年多的时间。我更认同我们新京报书评周刊,我们做得不错,但是还没有到达极致。
主持人:如果说对比《书城》以及其他的一些读书类杂志,你觉得书评周刊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肖国良:它是给大众看的东西,在新京报这样一个大众媒体上,读书杂志从1979年到现在大概做了27、28年,原来很好,也赚钱,但现在很多读者都说不好看。书城也遭遇到这么多读者反馈的问题。
主持人:书评周刊解决了这些问题吗?
肖国良:它对的不是那些知识分子,它对的是普通大众,其实说如果你做成《读书》的内容,我估计它的商品价值也会有折损,它走的是第三条道路,第一条道路是不像读书杂志走得那么高,太专业了,我是在做中间这样一个平台,走第三条道路,而且现在基本上实现了。
主持人:你刚才说这个太专业,其实对很多读者来说,我们现在书评周刊也挺专业的。
肖国良:对,这个问题是我要解决的问题。
主持人:有人说书评周刊,因为我在网上看到对书评周刊的评价,基本上跟你评价读书类差不多,怎么说呢?好象哪个作家生僻找哪个,最后读者看完了,除了知道我自己很没有文化之外,没什么收获,你怎么看待这个事?
肖国良:我觉得我们还得改良,有几大块,第一,我们会做一些我们认为不错的东西,但这个肯定,比如今天做了贝克特,比如每周我们都会有新京报排行榜,前十名我们都会关注,比如狼图腾这些畅销书,这些书籍更多的是反映社会文化心理,它卖了三年就是这样,这个我们也会关注,但是我们不能够一百多期都是关注这样的东西。
主持人:但其实你们一百多期很少关注类似畅销书这样的东西,几乎没有。
肖国良:也关注了,但是没有关注这么多。书评周刊可能从亲近性上来说还需要做改良。我也会得到两种不同的经验,一个是说这个东西太专业了,因为你所推荐的贝克特这些,不是说普通的读者就能读的书,是很专业的,是专业的知识分子,他们关注那个题材。这是一种。
我得到的两种意见是不一样的,我要综合判断这个东西,但是基调我们要推荐一些你要跳起来才能够得着的东西,基准是做那样段位的东西,因为那种东西有文化,也有商业价值,是具有双重价值。
主持人:会不会书评周刊做到最后,就成了一个一小撮知识分子的自家花园,跟大家关系不是很大?我觉得目前有一些网友觉得,你刚才说的跳一跳能够得着的那个感觉,很多网友觉得,实际上跳一条也够不着。
肖国良:这个都是我也在想,这个东西做了三年,有高雅的东西在里面,但是还是不够,我也没有信心再往上走。再往下走,跟大众,现在书评周刊有两块东西,一块是比较高端的,类似书城里面的东西,另外一面是平面化,走专业出版的路线。对于更多的普通读者来说,他偶尔读一点书就是读这一类书,但是你要更好的指导他。
主持人:因为很多人现在也在看书,但是能看到你们推荐的,尤其是封面这种书的人不多,但是作为一个大众型知识分子,比如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人,他需要看书,而且看书其实是需要指导的,但是一般网友觉得我在你那儿得不到太多的指导,因为你的封面我“够不着”。
肖国良:但是还有后面啊。
主持人:我的印象是,我作为一个普通读者,我看这个版看的最多的就是最后的分类。
肖国良:最后的分类就是我们会关注每个行业出现的新鲜的东西,我要用我的标准去衡量这些东西有很多是值得我们做的,有一些是简单推荐一下,有一些是书背后的东西,书说到底就是我们做事的介质,我更多的要推崇或者张扬它背后的作者或者是一种精神,会把它做成封面故事。放开书的报道也是正常的新京报道的一部分,更多的是有这种因素在里面。
主持人:现在你并不认为我们目前的书评周刊有这种过于高深的现象存在?
肖国良:你说的问题确实存在,我会想办法做一些改变。
主持人:有没有一些成型的想法?
肖国良:成型的想法具体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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