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5年,世界上第一条铁路在英国开通,标志着铁路时代的来临。2001年,世界上第一条高原铁路在中国青藏高原破土动工。一时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
面对困难,广大建设者创立了“不畏艰险,拼搏奉献,依靠科技,以人为本,珍爱自然,争创一流”为主要内容的青藏铁路精神,努力克服多年冻土、生态脆弱、高寒缺氧三大世界性难题,为在世屋脊上铺设高原巨龙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他们的名字我们应该铭记
他们的精神我们应该学习
他们的经历我们应该了解
……
2006年7月,西部大开发标志性工程―――青藏铁路,将在世界屋脊正式通车。届时,青藏铁路将以世界上海拔最高和最长的铁路载入世界铁路史。同时,对加快西部地区特别是西藏自治区的经济社会发展,造福沿线各族人民具有重要意义。
对此,在2001年2月8日,新华社发布“国务院批准建设青藏铁路”消息后的第二天,英国媒体就以评论的形式说道:“中国的长城被认为是历史上最了不起的工程之一。一条穿过世界屋脊,把西藏同中国其余地区连接起来的铁路有可能与长城媲美。”
这是一项具有纪念碑和里程碑意义的工程,面对如此艰巨浩大的工程,他们能否向世界证明、向全国人民交上圆满的答卷?2001年,这是针对青藏铁路建设者提得最多的问题。2005年3月10日,这个问题不会再有人提起,因为他们用行动给了党和人民一个答案。青藏铁路建设精英、中铁三局青藏铁路指挥长刘登科就在这种背景下走进我们的视线。
作为一名青藏铁路工程建设的指挥长,在“多年冻土、生态脆弱、高寒缺氧”三大世界性难题面前,刘登科所带领的队伍,自2001年青藏铁路开工以来,指挥部连续3年获青藏线综合评比第一名,2002年至2003年,连续2年获山西省“五一”劳动奖状,其属下的青藏一队获2002年青海省模范集体光荣称号;57名员工在山西省、青海省和中华总工会开展的“青藏铁路建功立业劳动竞赛”中获奖,20人被授予山西省“五一”劳动奖章,2人被评为青海省劳模,2人被铁道部授予“火车头奖章”。因为他的突出的贡献,2002年,刘登科被青藏线总指挥部授予“高原雄鹰”的称号。同年,又被铁道部授予“火车头”奖章,与此同时,山西省“五一”劳动奖章也挂在了他的胸前;2003年,青海省劳模的殊荣又一次以一种“非他莫属”的姿态镌刻进他的人生轨迹。
“生命的意义在于奉献”
2001年,“十五”国家重点工程―――青藏铁路,正式动土开工。作为一条将成为世界上海拔最高和最长的高原铁路,青藏铁路东起青海格尔木,西至西藏拉萨,全长1158公里,其中多年冻土约550公里,海拔高于4600米的地段965公里,更重要的是,它的建设,是新中国三代领导人和无数科研人员及几代建设者的夙愿。作为在铁路建设队伍有着极好声誉的中铁三局理所当然地走上了第一线。而让谁去带领这支队伍,一时间又成了集团公司关注的焦点,刘登科的名字就在此时被公司高层挂在了嘴边:对于青藏铁路工程的建设,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综合素质都显示出,刘登科无一不是符合走上青藏高原最佳人选。
当然最主要的是刘登科是一个说一不二、老实办事的人,尤其是他对事业的执著和坚定更彰显出青藏铁路工程“非他莫属”的姿态。
2001年3月8日,时任中铁三局西南线副指挥长的刘登科,被一纸调令调到格尔木参加青藏线标前调查。作为一名铁路工程技术人员,作为中科院研究地理方向、主功冻土的博士,刘登科很了解自己所面对的困难与挑战:“昆仑山、唐古拉山、念青唐古拉山、风火山、楚马尔河、沱沱河、通天河,965公里、海拔4600米以上的高原和550公里高原冻土地带。”仅这些地名和数字就足以让人震惊,“多年冻土、生态脆弱、高寒缺氧”更是前所未有的挑战,在这种环境下建设铁路,在世界铁路史上也是史无前例的。对于此,刘登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自豪的。在事隔4年之后,刘登科向笔者道出了当时的心境:“在世界屋脊上使青藏铁路横空出世,我觉得自己是生逢其时。”谈笑之间,困难与挑战被他不经意掩藏殆尽。为了建起这条举世瞩目的铁路,刘登科付出多大的艰辛是人们难以想象的。为了调查第一手标段资料,刘登科往返于戈壁险滩与高山急流之间。昆仑山、唐古拉山,蓝天、白云……这些旅行家镜头下的景象。在现实生活中向刘登科展示着它们的另一面:一年中130天8级以上大风的天气,阳春三月依旧冰天雪地的环境,零下9度的年平均气温……更让人心惊的是,交通安全问题。
2001年3月23日下午,刘登科在完成一天的调查任务后由沱沱河返回格尔木,时节是阳春三月,在内陆已是一片桃红柳绿,但青藏高原仍是冰天雪地,寒风袭面,冰雪路面上只能看到几道越野车驶过的车辙。突然,车滑了一下,几乎在同一时间,刘登科乘坐的汽车从公路翻下了路基。
“完了!”这一瞬间,刘登科脱口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当刘登科从车里爬出后,面对蓝天、白雪两色交融的天际,在惊险中他意识到自己在严峻、艰险的环境中所肩负的使命。
这次他负了伤,同事们劝他休息几天,刘登科却以“几处皮肉伤,没事”婉谢了同事们的好意,第二天继续他的调查工作。其实很多人都心里清楚,刘登科在乎的是标前调查,因为标前调查是中铁三局能否中标的先决条件。
如果说这一次是有惊无险,那么在2001年4月27日,刘登科乘坐的越野车又一次翻下路基,这一次,刘登科因为胸部软组织挫伤,被迫在格尔木医院躺了7天,按照医护人员的说法,他需要调养半个月,但他硬是给自己减去了8天的调养时间。
在对他身边工作人员的采访中,很多人都表达出同一个意思:刘登科对自己要求太苛刻,他是一个目标十分远大的指挥长。对此,刘登科对笔者说:“我知道青藏铁路在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对国家及青海、西藏的意义。我感觉在这一举世瞩目的工程中奉献自己的智慧、力量、忠诚,对我是一生的自豪。我也知道机遇和危险从来都是并存的,高原环境对生命的挑战和影响,但我在意的是生命的意义在于奉献而不是索取”。最让人感动的是,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怀疑过这一人生信念。
对于刘登科及其战友们来说,他的这种人生信条已经成为后来他们一起开创辉煌的巨大动力―――
在青藏线上,中铁三局承担了格尔木到拉萨段95公里的施工地段,占多年冻土区的近1/5。管段经过可可西里国家自然保护区和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平均海拔4600多米以上。刘登科率领着中铁三局的建设者们连续三年实现了勇争第一、质量创优的目标。到2003年年末,中铁三局青藏线施工的工程合格率100%、优良率94%,2003年在全线120个优质样板工程中,中铁三局就占39项,占全线样板工程的32.5%。2004年……
在如此惊人的成绩之后,“生命在于奉献”所体现的巨大动力,更多地表现出了强劲的凝聚力和向心力。那么,在严酷的自然环境面前,成绩之后的第二个根基又是什么呢?是什么让他们战胜人体生理机能,在严寒、缺氧的环境下从事这一艰巨的任务呢?
“决不让一个员工留在高原上”
2001年6月,中铁三局8标段中标,刘登科出任指挥长。
青藏高原当地流传着这样的民谚:“上了昆仑山,进了鬼门关;过了五道梁,难见爹和娘;到了沱沱河,不知死和活;二道沟的天,一天是一年。”刘登科带领先行队伍上山的第一天,就感受到了这种恶劣环境。建点扎寨时,刚搭起的帐篷深夜就被风吹跑了,先行队员只好挤在一顶帐篷里,在篷外飓风和狼嚎的声音中度过了一个夜晚。风嚎狼叫,在刘登科看来并不是可怕的。在青藏高原上,最严峻的考验就是高原缺氧。一过唐古拉山口,含氧量与内地相差甚远,相当于在内地负重35公斤行走,连机械的工作效率也只相当于内地的70%,这点也是刘登科最为担心的。但为了青藏铁路,多少人放弃了舒适的生活:青藏三队总工李明军放弃了北京某监理公司聘他为新建松花江大桥项目监理的位置;青藏六队总工崔树林,谢绝了尼日利亚铁路项目的邀请;医生郭爱,放弃了进修深造的机会;就连刘登科的妻子很早也追随他来到了格尔木指挥部医院……
正是这样一个群体的无私奉献,在向青藏高原进军的誓师动员大会上,使集团公司领导给刘登科下了军令状:“带上去多少人,就要带下来多少人。”刘登科郑重承诺:“决不让一个员工留在高原上!”面对缺氧对生命导致的危害。为了安定军心,必须给他们最好的医疗保障。指挥部共投资670多万元,在全线率先购置高压氧舱等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抢救设备,建起了沱沱河工地医院,2003年又由二级医疗机构升格为三级医疗救治站。2002年4月在北京科技大学的支持下,他们在海拔4600米的沱沱河畔又建起了一个世界高海拔医用制氧站。2003年9月经山西省科委科技成果评审鉴定,氧气纯度达到93%,达到“国际领先水平”,这简直是高原上的奇迹。三局的员工说,“是指挥长的赤诚、执著感动了高原,使它慷慨地奉献出稀缺的资源。”制氧站运行一年多来,制氧2200多瓶,不仅保证了三局参建员工用氧,还能部分提供给其他兄弟单位用氧,创造价值5万多元。3年来中铁三局没出现一例因高原反应导致人员伤亡事故。
如果说恶劣环境的考验,激发了中铁三局建设者的英雄气概,那么刘登科的“以人为本”精神则激励了员工们的建设豪情。
2003年,沱沱河工地医院医生张喜年的妻子李秀兰在救治“非典”患者时不幸感染,刘登科知道后,决定让张喜年回去,在精神、情感上支撑李大夫度过危险。但尚在病中的李大夫却拒绝了刘登科的安排。刘登科被李大夫的精神境界所震撼,改变了最初的决定。为了不使高原上的张喜年担忧、牵挂,刘登科特许开通张喜年和李大夫的情感热线。刘登科每天都向张喜年询问李大夫的病情,并委托太原的同事给李秀兰送去营养品、鲜花。张喜年医生非常感动,他不仅没有因妻子的病情影响工作,又主动承担了制氧站的一份工作。刘登科倡议向战斗在太原“非典”一线的医务人员献爱心,短短的两天时间,中铁三局青藏指挥部就为白衣天使捐款36660元。这份来自高原上的爱,感动了这些与“非典”抗击的天使们。李秀兰大夫康复后动情地说,雪域高原上亲人、同事的关怀是她生命的动力。这位病中都没有流过泪的坚强医生,在谈到刘登科为她开设的万里热线时却流泪了。
2003年7月1日,在海拔4600的青藏高原,中铁三局青藏四队新娘顾晓燕、新郎谢辉有情人终成眷属。在结婚典礼上,刘登科委托团委的同志把一对白金戒指送给新郎、新娘。
无论制氧站、万里热线,还是安排的贺礼,刘登科都在不经意间向人们传递了“以人为本”的理念。正是基于这种理念,使中铁三局呈现出一种让人奋进发展态势。
“质量是青藏铁路的生命”
2001年8月20日,沱沱河试验段在全线试验段中首家开工。高原的8月是最暖的季节,但雨雪冰雹依然是高原上的过客,平均温度只有7摄氏度。这个季节也是施工中最易导致冻土融化的季节,由于施工路段松软的沙土下就是冻土,必须快开挖、快灌注,否则,就会造成坍孔。刘登科知道质量是青藏铁路的生命,然而在全世界冻土施工少有成功的参照,多有失败的教训。有的国家就是由于没能解决好冻土施工的技术问题,对运营近乎造成了灭顶之灾,让很多铁路专家扼腕。不解决施工中的技术问题,这种结局就可能在青藏高原上重演。而施工中的任何一次失败不仅使风霜雨雪中奋战的员工的奉献付水东流,而且会给青藏铁路留下无穷的后患,更严重的是对冻土生态的破坏。在他的带领下,指挥部组织科技人员,成立攻关小组,摸索出了一套高原冻土施工的新办法、新技术、新经验,成功地完成了高原冻土与多年冻土过渡实验等10多项实验项目。为确保工程质量,开工伊始,指挥部就组织成立党员先锋队,开展党员先锋工程竞赛,建立党员先锋岗、党员责任区,把创党员先锋工程和工期、安全、质量、环保联系起来。工地上出现了迎风飘扬的党旗。
一次工程监理反映一个桥台混凝土的碎石中含泥量超标,要求返工。
“拆!”刘登科本能地作出反应,他立即安排召开现场会。一个桥台拆除了,质量第一的意识奠基了。
刘登科不但在管理上严把质量关,而且也积极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解决冻土施工中的质量问题。在片石通风路基的施工中,他创造性地领会、发展、完善了这一设计理念,提出了“三个直径相同的石块相拼,内切圆直径最大,通风效果最好”的施工方案。照此施工的通风路堤建成后,不仅通风效果好,而且外观漂亮,被列为全线的观摩工程。这种“三角梅”形状的路基边坡不仅科学地实现了工程通风的质量标准,而且体现了一位工程技术人员的智慧和建筑美学的观点。
仅仅用了83天,他们就攻克了艰巨的沱沱河试验段路基施工任务,在全线试验段中首家竣工。铁道部副部长孙永福视察沱沱河实验段时,感慨地说:“这段路基超过高速公路的质量了。”
沱沱河试验段工程一鸣惊人,备受业主青睐,上级把长江源特大桥工程划入中铁三局所属的8标段。2001年11月24日,长江源特大桥破土动工。沱沱河见证了中铁三局迎接的又一次挑战:“肆虐的飓风将巨型广告牌上的镀锌铁皮撕成一条条的铁片,小孩胳膊般粗细、支撑着广告牌的钢管,硬生生的被弯出了90度的折角。旗杆上的不锈钢金属球,迎风的一面被沙子打得坑坑点点。”在开工的鞭炮声中,刘登科想起了6月29日青藏铁路开工典礼时的情景:当国家领导人在格尔木发布青藏铁路开工命令时,载歌载舞的藏族同胞振臂高呼共产党万岁。
作为一名共产党员,那一刻,刘登科意识到强烈的责任感、使命感。此时看到这支参战的先遣队中有1/4是共产党员,刘登科信心百倍。他不仅把质量目标定在保部优、创国优、夺鲁班奖上,而且定下了让每位党员都成为技术能手,每位技术能手、积极分子都成为共产党员的目标。为了确保桩基质量,采用旋挖钻机进行钻孔快速施工;投资近100万元购置了混凝土输送泵,使墩身混凝土的灌筑时间由原来的30多小时缩短到8小时左右。随着长江源特大桥工程的开工,党员先锋岗工程也随之启动,施工中的重点、难点工程纳入党员先锋岗工程;一队队长吴继森、副书记包良侠邀请工程专家为80多名党员上技术党课、管理党课、鲁班奖培训班;举办入党积极分子培训班,27名青工递交了入党申请书。7月1日,5名积极分子在青藏线上庄严入党,神圣的沱沱河和庄严的党旗见证了他们对党的誓言,几十名党员、积极分子和他们一起在党旗下举起拳头。由于中铁三局众志成城,2002年9月25日,全长1389.6米的长江源特大桥主体工程胜利竣工,工期比原计划提前305天。长江源特大桥成为青藏线上的一个样板工程和亮点工程,再次得到了铁道部副部长孙永福和青藏线总指挥长卢春房的好评。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同步在新闻联播节目里播发了这一消息。
为纪念长江源特大桥主体工程胜利竣工,刘登科在沱沱河为长江源头的第一桥立了一座纪念碑,既是树立中铁三局的品牌、形象,又是对中铁三局建设者的铭记!他为纪念碑设计了富有诗意和情感的雏型:中铁三局的勇士们用自己的双手,托起青藏高原上的太阳。现在这座纪念碑已经坐落在沱沱河畔,汉白玉塑成的纪念碑上没有人物头部造型,基座上只有一双手,虔诚地托着一轮太阳。刘登科以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成绩,向人们展示了他最本质的东西。在中铁三局全体参建员工对青藏线干部连续三年评议中,98%的员工认为刘登科的工作极其优秀。2003年年末,国资委组织青藏铁路英模在全国巡回演讲,本来领导安排了他,但他以忙于工作为由婉言谢绝。
成绩背后的奉献意识
如何保护高原脆弱的生态环境是青藏铁路施工中的另一重大难题。2001年6月29日,国家领导人在格尔木发布青藏铁路开工命令时强调,“要爱护青藏高原的一草一木”精心保护每一寸绿地。2002年5月25日,国家领导人在青藏铁路南山口铺架基地视察时又一次重申,要把保护生态环境放在突出位置。2005年3月5日,在十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环保工作又一次得到全国人大代表的呼吁。
其实,刚进青藏高原时刘登科就意识到这一问题的严峻、迫切。当年修青藏公路时采土、取石的痕迹清晰可见,像刚刚挖过一样触目惊心,可见生态的恢复是多么缓慢。对在这样严酷环境中生长的动植物,刘登科充满了崇敬,这不仅源于在广袤大自然中生活过的他对动物、植物曾经有过亲密的接触,更源于他植根的文化给予他的“天人合一”生态观。青藏高原在刘登科看来是诗意的、神秘的,每次见到绿色的草、柔弱的花、阳光下皮毛闪着光泽的小动物,他心里都有一种特别的柔情,他用摄像机多次拍下这些灵动的生命。
正是在刘登科的身教言传下,中铁三局的环保工作一直走在青藏铁路施工队伍的前列。中铁三局在青藏线上承建的8标段和13标段工程,位于素有“中华水塔”之称的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和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在严格按照环保标准科学施工外,刘登科主动与兰州铁道学院联合举办“青藏铁路环保培训班”,并给参建员工印发了环保手册,旨在搞好施工中的环保工作。为了保护环境少占绿地,各参建单位进入高原时都坚持能租就租、不能租再建;尽量利用原来修青藏公路时的废弃场地修建驻地,节约绿地30000余平方米;按刘登科的要求,各项目队的生活营地和施工便道都设有完善的隔离设施,将施工人员的生产、生活限定在允许的地界内。对施工便道坚持宁填勿挖的原则,并随着各区段主体工程的完工,稳妥的撤销便道,恢复原地貌;所有取土场的植被土均在开挖前集中存放,用于日后恢复土场时覆盖地表;食堂排出的含油废水用海绵将油污吸出后,再倒入废水池内;对不可降解的生活垃圾,由局中心医院收集运至指定地点处理。
长江源特大桥施工是对中铁三局的环保意识和行动的最好检验。这么大的工程量要在沱沱河上进行,稍有不慎就可能污染长江水质。在刘登科眼里,沱沱河就像母亲的眸子,任何污染都是亵渎、犯罪。在刘登科的严格要求下,桥梁桩基施工中设置了上百个泥浆沉淀池,将施工污水三次沉淀后排放,沉淀后的水质比沱沱河水还纯净。基坑的废砟拉到109国道两旁的废弃取土坑内,并推平、压实。青海省环保局三次对施工中的沱沱河水质抽查,次次合格。
在长江源特大桥施工中,刘登科发现了一个不能忽视的问题:国家领导人题词的“长江源”纪念碑就在8标段长江源特大桥的左侧不远处,由于车辆、游人频繁,周围的植被遭到严重碾压、践踏,游人丢弃的垃圾不仅对周围环境造成了污染,而且对沱沱河的水质也有潜在的危险。刘登科提议由中铁三局指挥部出资,对“长江源”处生态环境进行了综合治理和保护。先后投资近百万元,修建了彩门、通道、护栏、停车场、垃圾箱等,竖起了长江源生态环境碑,向游人介绍长江源的生态环境,提高游人对长江源头环保重要性的认识。中铁三局指挥部连续两年被青海省环保局、青藏铁路工程质量监督站评为“环境保护先进单位”。
为了使员工的素质得以全面提高,刘登科号召中铁三局参建员工努力成为“三个代表”的践行者,不仅要实现国家领导人提出的“修筑一流铁路”、“保护每一寸绿地”的要求,还要用博爱的精神和行动关爱藏区的人民。
中铁三局施工的路段处于经济比较落后的唐古拉山乡,刘登科把援助唐古拉山乡当作铁路施工外的又一项建设。开工伊始中铁三局就在通天河畔与唐古拉乡合办砂石场,迄今为止,砂石场已为唐古拉乡创造了80多万元的经济收入。
2003年6月24日由青藏铁路总指挥部倡议,各参建单位捐赠,投资兴建的希望小学,在唐古拉山乡破土动工,中铁三局主动承担了建筑任务,并且以高质量提前半个月完成。2003年是青藏铁路打攻坚战的一年,各参建单位都在为工程质量、速度争分夺秒地拼搏着。中铁三局一向以追求质量最优、速度最快全线著名,而刘登科却主动要求承建这一工程并抽出最精良的建设队伍,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大局意识、奉献意识。他要求员工要用建青藏铁路的精神和质量建希望小学。在希望小学建设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只要刘登科到青藏铁路工地检查施工质量,就要到希望小学的施工现场看一看。2003年9月,在高原最寒冷的季节到来之前,希望小学竣工了。
说到这里时,刘登科说道:“无论对于环境的保护,还是对于用博爱的精神和行动关爱藏区的人民,对我们铁路建设者来说都是义不容辞的责任。”说这段话时,这个并不高大、谦逊而略显内向的男人两眼灼然有光,无意识间让笔者看到一个交通建设者对事业的热爱,对党的忠诚,对人民的赤子之情。在2005年全国两会即将胜利闭幕的时刻,我们期待有更多的“刘登科”走进我们的视线,有更多的“刘登科”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刘登科:中铁三局集团青藏铁路指挥长。
2002年被青藏线总指挥部授予“高原雄鹰”称号,在青藏铁路全线仅2人获此殊荣。同年,他被山西省授予“五一劳动奖章”、铁道部授予“火车头奖章”;2003年被评为青海省劳动模范,当年又被青藏铁路总指挥部评为“建设标兵”及“建功立业劳动竞赛先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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