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家乡
家是心灵的归宿,思乡是直揪心窝的感觉
今年2月份,陈灵芝有了人生中第一次在异国他乡过春节的经历。
“以前老师讲这首诗的时候,我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会懂, 就是思乡, 思念自己的亲人嘛。 但是当自己在这里坐着, 对着电脑屏幕, 写着这些字体的时候,才感觉得到思乡是一种深入骨髓,直揪心窝的感觉, 特别是中国春节快到的时候。”
春节前,陈灵芝还特意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问问家里准备过年的情况。“放下电话, 突然间想到往年父母, 兄弟姐妹和自己一起吃饭的桌面上就这样少了自己一个人, 心情突然间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
“妈妈说,孩子,我知道你想家了。一句本来很平常的话,听起来,突然间有种想哭的感觉。想家了, 现在才知道,家是一个带有很多意义的词语,家是心灵的归宿! 虽然在这里, 我们有十个队员,在这里我们也是很开心很快乐地去准备过我们的年, 但是始终觉得少了什么。确实,这里少了那种血浓于水的一种亲情, 那是感情,友情都无法取代的一种深沉的爱。”
“我是第一次离开家那么远, 那么久,足足八个月了,在另外一块大陆上, 只能隔着浩瀚的大西洋在想:家里面此时应该是灯火阑珊了吧。离家的感觉不好, 离开祖国的感觉也不好。来到这块大陆上,虽然渐渐熟悉着这里的一切,但是再熟悉,心里还是有个归依,那是祖国,那是生我养我的家啊! ”
陈灵芝平时隔几天都会给家里和国内的大学同学们打打电话,尽管电话费很贵,1美元只能打3分钟。和国内打电话成为了她在非洲坚持工作的一种精神力量。“我会打电话问问家里的情况,还有父母的身体。最主要是聊天,问候一下,想到什么就跟他们说啊。跟家里面的人说话最主要是想知道父母好不好, 然后告诉他们自己很好,让他们放心啊,就算自己病的时候也要说自己很好 ”。
精神寄托
每隔几天就给家里和同学打打电话
陈灵芝常常会找到一个“比较能聊”的大学同学聊天,“这个人是我们大学班上的老大,一个美女。其他人, 我不大搭理,因为没有什么可说啊。”
对于中国医疗队的伙食,陈灵芝觉得“还凑合”,“大家都想吃青菜,很多青菜都是由队员们自己种的,但根本不够。在外面买的话青菜特别贵。” 来到非洲后一般队员们的体重都会下降,有时人甚至会下降10余斤。但在赤几生活了几个月后,陈灵芝反而长胖了3斤,“工作虽然有压力,但蛮开心的,而且我爱吃,也能睡。”
对于收入问题,陈灵芝表示并不高。她在赤几工作“每月工资450美金,然后加上艰苦地区补助,一个月收入共约有1000美元。“到非洲不同国家援助的医疗队的艰苦补助不同。”陈灵芝说。
陈灵芝说:“实际上,在工作期间,这1000美元是拿不到的,合同签了两年,回国之后才能拿到这笔钱。”不过她也表示,“收入多少无所谓,我们所有西班牙语系毕业的学生都是高收入群体,做一天翻译至少100美元。单单做翻译这一项都比其他人收入高很多。有的人做翻译, 一个月可以拿一万多元,不过单做翻译不稳定。”
陈灵芝在当地的零花钱很少,每个月从工资里扣100美元当是生活费。好在当地也没什么东西可买的,否则这笔钱肯定不够用。
一位去年来广州工作的大学生小胡说,如果是她的话,就要考虑很多问题:爸爸、妈妈、男朋友,还有当地环境、治安等等。“如果我选择去非洲,我想我妈妈会担心的,所以我不能像陈灵芝那样不顾一切地作出决定,但这不影响我对她的敬意。
文化冲突
摆正心态,学会自己默默承受
由于面临着一些文化上的冲突,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生活在异国他乡,难免会有一些不习惯的事情,但每次陈灵芝都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有时候个别当地的黑人会对你说,喜欢你, 或者想跟你如何如何。这种表达方式有些人接受不了,但我想这是当地的文化,就当是开玩笑了。”陈灵芝说。
陈灵芝告诉记者,在给西班牙朋友做翻译的时候,他们基本上不会把这些带有性字眼的东西当作性骚扰。“如果说动手动脚的话,那就真的是骚扰啊。但这种事情还没有发生过。”
因为都是学西班牙语出身的,这种文化陈灵芝很早就接触过,只是性格的开放程度不同而已。“没有必要去跟人家的文化过不去啊,我们也该懂得入乡随俗啊。但只要是在尺度之内都还可以接受。”陈灵芝说。
对于今后还想着去非洲当志愿者的人来说。陈灵芝给了一个建议,“来了非洲就来了, 不要想着中途回去。在家里有太多人可以替你分担, 但在这里,要学会自己默默承受。只有心态摆正了,日子才会更好过,快乐是自己给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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