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协教育界有位委员不用手机,他就是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的葛剑雄教授。
“我也不是刻意不用手机,因为确实用不着。”精通电脑、熟用博客的葛教授并不是个反科技主义者,他不用手机自有他的道理,“平时你要找我,可以打我办公室电话。
回家找不到?回家我就不搞研究了,当然找不到,也不应该找嘛。出差了?要是你真有正经事的话,打到办公室或家里,他们会告诉你我在哪里,几号回来,再说你也可以给我发电子邮件嘛!”
“我搞历史研究,整天跟书本和死人打交道,为什么要手机呢?有手机厂家专门来找我,要送我手机,并免我话费,还教我不接电话的办法,他们说可以关机。你在名片上印了手机号却关机,那是不尊重人家。还说可以屏蔽,那不是一种欺骗嘛,我觉得没有必要。”葛教授的一番话引得周围人频频点头。
不用手机,葛教授觉得有这么几个好处,一是办事会想得比较周密。比如找个地方,就会事先在地图上找好,在GPS上看好,不会出门了才打手机问:你住在几楼呀?二是可以使大家按计划办事,避免了节外生枝的干扰,少了很多没有必要的应酬。
当然,偶尔也会有误事的情况发生。比如有一次,他在厦门拍电视,回宾馆后打开邮件一看:“明天有熟人找你,11∶30前回复。”再一看,时间都已经过了。因为是一般应酬,葛教授并不介意:“其实也不算耽误事。联系我的人说找不到我就是了,他可以交代,我也省去了回拒的尴尬。”
“人总不可能把什么都占了,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葛教授说,现代通讯方式确实给人们生活带来了方便,关键是消费要切合自身需要,不要凡事从众,造成攀比浪费。